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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来,你人在哪里?”
“我在外面办事呢!”
耳边难掩的汽车鸣笛。
“在干什么事?”
“妈,你要是没事,我就先挂了。”
夏明言最讨厌别人对她的事寻根究底。
这会一下子也没犹豫的挂了,当然也迫于那种真相被知道的压力。
“我妈可能知道了。”夏明言喃喃自语道。
她就晓得开店大妈的八卦速度一定像桂花一样,飘荡十里。
“明言,你还有我。”
福沫拍了拍瘦弱的肩膀,她是不会理解人类的那点虚荣心。
从总监到卖臭豆腐的,怎么说也是走得下坡路。
“是,还有你。”
夏明言很是满足的窝在福沫的怀里,不去管身边的人走过去又回头看她的表情。
此时此刻,她就是想要一点依靠来缓解内心的恐惧。
“福沫,你说我该怎么办?”
“凉拌!”
这是一个冷幽默。
福沫不会说什么,她只是觉得她会一直都在,她会陪着夏明言,因为夏明言买下了她,所以她会不离不弃。
“就算丈母娘骂你,打你,我都陪着,我替你被骂,替你被打,只要我能做到,义不容辞。”
福沫已在心中将蓝天规划为‘不可理喻’的封建家长。
“哎,算了!”
夏明言已离开福沫的怀抱,该怎样就怎样吧!
就如同那句伟大的诗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夏明言心意一动,外头竟然起了微风。
微微的掠动着她的发丝。
下午,夏明言不敢在蓝天学校附近摆摊,她怕被蓝天认出来。
“要不我们去小学附近。”
夏明言底气不足的说道,其实小学那里离这边远不说,小孩子的花费哪比得上大学生,今天的生意明显是不行了。
夏明言怏怏不乐,连走路都失去生机。
福沫道:“要不明言,我一个人卖。”
她可以调整五官,没人会认出她来。
就在两人推着摊车在走的时候,一大帮穿着制服的人窜了出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
他们厉声的质问,让夏明言更是生了一肚子的火气。
“卖臭豆腐的!”
夏明言没好气的说。
这小摊车不是明摆着的么,还问。
夏明言丢给这群穿制服的人一个淘气的白眼。
“那就跟我们走吧!”
“为什么?”
“为什么?”那些人似乎想笑,但还是死命的板着面孔。“这里不准摆摊,你这小摊车没收。”顺便给夏明言罚了款,“八百!到城管去交费!”
“你们坑钱。”
夏明言死命夺过小摊车,现在这车子是她的全部生活。
十几个大男人喝止了她,“你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这不是摆摊的地方,你这样随意摆摊是要罚款的,我们也是根据城管条例执行。”
“执行个屁,见到软得就捏,罚呀你罚呀,你罚我就告你,非礼良家妇女!”
夏明言泼妇上街,啥形象也不管了。
破罐子破摔还不行么!
那些人笑了,指着头顶上的监视器道:“这里都有呢!”
这没影的事,夏明言就是说破了嘴他们也不怕。
早就见识过这些无赖的本事,他们罚款从不单一行动。
“反正你们不许拿走我的车,要不就把我的命拿去!”
夏明言算是跟他们耗上了。
“明言。”福沫一把拦在夏明言的前面。
“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只要夏明言一声令下,她就踢飞所有人。
“姑娘,我们这也是按条例执行,并不是什么欺负。”
这边的响动,显然引来了不少人。
有一个人正从这里经过,将车窗拉了下来。
那女人笑意盈盈,然后推开车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语调像是五月的灼热,她的笑容却像三月的温柔,不过她的气场就像冬天一样,令人觉得萧索。
有人认出了李矜持,“李大小姐!”
众人非常识趣的给李矜持让开条道,只要有人看电视或者读报纸,甚至于看看手机上的短信,就不难知道这是谁了。
李矜持,欧阳德美的现任总裁,李珍贵的大姐。
一个走到哪里都是暖风和冷风夹杂的女人,最擅长的就是笑,哪怕是笑里藏刀,皮笑rou不笑,反正很少有人见她不笑过。
“夏总监。”
李矜持一眼就认出了夏明言,夏明言可是她费劲心思都难以挖角的对象。
听李珍贵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