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了然的微笑,充满可惜的“哦”了一声,也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的小声说了一句:“我就知道……”
刘小刁一听简直不爽至极,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司徒亚涟连连摆手,笑着站了起来,远离了几步。就在这时候之前离去的当铺管事也拿着一个锦盒返回,走到司徒亚涟跟前,双手奉上。
“司徒公子请。”
司徒亚涟打开盒盖,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一只墨绿色的玉箫,他稍稍检查了一下,点了点头重新放回盒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管事则收回那张当票。
刘小刁衣袖一张,刮起一阵小小的旋风,下一刻那张票子便被卷到了他的手中,他扫了一眼,立刻一把将那管事的领子抓了过来,上来就赏了一个嘴巴,勃然大怒道:“他能赎我为什么不能赎,你们店大欺客么!”
“你为什么要打他?”司徒亚涟当即打抱不平道。
刘小刁之前就对司徒亚涟的态度有些不爽,如今又被人故意刁难,加上前些日子在凌府一直必须夹着尾巴做人,早就十分压抑,他这一插手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来人,快来人,啊……”
一拳将管事打翻在地,当铺的伙计顷刻间涌了进来,不过这次来的明显跟先前的伙计有所不同,个个虎背熊腰,身高体重。
这些人围上来,自然一个个又被厉蟾打翻在地,桌子椅子顷刻碎了一片。
司徒亚涟一看事情不妙,这才想要开溜,可他功夫又差,没走几步就被刘小刁拎了回来,轻轻一踹打趴在地。
“快把东西给我交出来,否则的话……”正当刘小刁一脚踩着司徒亚涟,一手指点江山,好似宣誓主权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意外响起。
“否则的话怎么样?”
刘小刁转头往声音的地方一看,当即脸色大变,几乎不假思索的转身就跑。
“站住!”身后传来一声暴喝。
刘小刁身形一定,但却强忍着没有转身,大声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们走。”说完便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裴楚一急忙去追,可出了当铺便是长安城热闹的早市,那人影几乎是一转眼便淹没在茫茫的人海之中。
裴小侯爷失落而回,当铺里小王将军拿着那面gui甲宝镜正啧啧摇头,在他对面,司徒公子正一脸怨怼的拍打从地上沾染的尘土,口中恨恨有声:“我一定不会饶过他的,一定……”
中午之前,刘小刁一脸惊慌的返回了凌府,谁知道刚一回来,他的房间里就等着一个白袍,原来是何步尧要见他。
刘小刁不敢耽搁,忙整了整心神,前往何宗主跟前报道。
凌景的房间,何步尧身披一层轻纱斜倚在一张外间的软榻上,榻前放着几样当下不常见的时鲜水果,他低垂着眉目,在那篮子里挑挑拣拣。
凌景的房间很大,与他隔着一道四五丈宽的十里流梅屏风后面便是卧榻,此刻凌大老爷还尚在酣睡。
“昨晚院里溜进几个蟊贼,现下被关在府里地窖,你去看看是什么来路?”何步尧如是吩咐道。
内室些微响动,是凌景起身的声音。
“阿尧?”
“我在……”何步尧起身应了一声,声音绵软,拉着带有宠溺的长音,挥了挥手让刘小刁离开。
地窖里,几个白袍早已经等候在哪儿,见刘小刁前来,知道他带着何步尧的命令,齐齐唤了一声“公子”。刘小刁也不跟他们罗嗦,沉着脸走了下去。
地窖里关着的人一共六人,三个死的三个活的,此刻死了的平躺排成一排,活着的则背靠背捆在了一起。
察觉到有人靠近,那三个人明显哆嗦了一下,随着脚步声哆嗦的幅度越来越大,显然此刻那三个人正十分害怕。
刘小刁先走到那三个死人身旁,兴许是死亡的时间还不长的缘故,尸体尚未完全僵硬,也没有散发出那令人作呕的尸臭,但他仍然下意识的捂住口鼻,皱着眉头蹲下查看起来。
三名死者以及那三个活着的家伙都穿着一身同一样式的黑色夜行衣,随身只携带了少许的财物以及火折子之类的小东西,直到将尸体翻过,外衣剥开才在死者的后颈上发现了一些gui甲纹路,同样的痕迹他曾在丰济的身上看到过很多,据丰济说这是修习gui甲门武功缩特有的痕迹,功力越深,纹路越是明显。
“你们是gui甲门的人!?”省去了其他开场白,刘小刁直接冲那三人问道。
那三人倒也配合,一齐忙着点头。
这让刘小刁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一些,便继续问道:“你们是冲着你们那位丰堂主来的?”
三人继续点头。
刘小刁一阵后悔,无意中他又给自己招惹上一个麻烦,但丰济他救都救了,如今要他撒手不管,那自然是十分不愿的,想到这些,刚刚好转的心情,重新又变得恶劣。抬脚连踹了几下,口中骂道:“丰济已经没了一条胳膊,几乎都算是废人了,你们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