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天水郡住了十几天,之后又重新起程。
苍凌虽并不惧怕那水月宫的人,但因为苍牧很是避忌,于是他思考一番后,决定去往京城定居。
武林人再嚣张跋扈,也只敢在江湖里兴风作浪,素来是与朝廷互不干涉,京城乃天子脚下,应该算比较安全之地。
苍牧也同意了,二人在京城买了间不大不小的宅子住下。
一年下来,果然并未遇见任何水月宫的人。
这年中秋的晚上,苍凌二人携手而游,在热闹街上赏玩花灯,回来路过河道时,却听见兵戈之声从河上花舫传来。
只见一群黑衣人,正在追杀一灰衣男子。
一群人在船上厮杀得天昏地暗,附近游人都吓得四散,只剩下苍凌二人围观。
苍凌看得津津有味,因为平时没机会发挥,所以看见武林人打架也兴致勃勃,正想与爹爹讨论,转头却见他脸色古怪,盯着那船的方向眉头紧蹙。
“爹爹,怎么了?”苍凌拉了拉他的手。
苍牧正要说话,就听船上传来一声凄惨叫声,苍凌转头看去,那灰衣的男人身上中了数剑,肩膀和腰腹都在涌着血。
“凌儿,去救他!”苍牧脸色一变,抓着他急急的道。
苍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但见他如此着急,只好答应了,飞身上船夺了一名黑衣人手中的剑,顺手就刺死一人。
苍凌出手毒辣,没一会就解决了黑衣人,搂起那奄奄一息的男人飞上了岸。带着男人回了小院里,又找了大夫来,处理好伤后,男人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这时候苍凌才拉着人出了门,逼问着苍牧:“爹爹,那人是谁,你非要我去救他,你的朋友?”
苍牧看着他,表情有些尴尬,竟是躲开他的目光。
苍凌眉头一沉,直接拽着人回了自己房中,关上门,“爹爹,你有事瞒着凌儿,告诉我,那人是谁,叫你如此关心?”
“难道是你喜欢的人?”看他一脸为难,苍凌忍不住就往这方面想。
“凌儿”苍牧看他这眼神,就知道别想编故事找借口,虽觉尴尬,但又觉得这事儿他有知道的权利,于是一咬牙道了出来:“他是你父亲,武林盟主左剑扬。”
“什么?”苍凌吃了一惊,瞪着他半晌,突然一股酸气涌了起来,“所以你舍不得了,看着他受伤就心疼了,要我去救他?”?
苍牧楞了下,“凌儿,他是你父亲”
“是又怎么了,又没养过我”苍凌神色冷淡,说着,突然抱着他将人放到了床上,“让他伤好了就滚,爹爹不会舍不得吧”
苍凌一直避开去想这件事,但今天竟是直甩到了面前,那个奉献了Jing子的父亲出现了,而他们是怎么会有关系的呢,一想到有个男人占有过苍牧,他心中火气就喷上来,恨不得拿刀过去斩了他。
“告诉我,你们发生过几次关系?”苍凌心中吃味,一边逼问,一边去扯苍牧衣衫,苍牧看着他的眼神,莫明的慌了起来,抓着他手刚要说,苍凌又问一句:“爹爹给他生孩子,是不是很喜欢他?”
“凌儿”发现他眼神里闪着怒火,还有欲火,苍牧紧张得心脏狂跳,一时不知如何解释,他与那左剑扬不过是场意外,但他怎么说也是凌儿父亲,所以刚刚才出了声。
“你是我的人,以后他休想碰你一根手指头,你也不许想他!”苍凌说着,利落将衣裳剥落,心中暗想本来打算再过两年才要爹爹,现在这老子都上门来了,他可不能再等了。
“他有没有这样亲过你?”苍凌满脸酸气,低头啃上苍牧双唇,粗糙双掌则在他光滑如玉的身上游走。
苍牧只觉他手指所碰过的地方,都在着火,他早已熟悉他的亲密,但没有一次,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像现在这样的危险又撩人。
苍凌一边吻他,一边脱下薄衫,露出少年Jing瘦结实的rou体,修长的大腿和窄腰暴露在他眼前,胸膛上薄薄的肌rou,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苍牧只是闻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看着他Jing壮身子,就已面红耳赤,双腿发软,竟半点反抗的意志也没有,腿间隐隐有了shi意。
看着他双眼情动模样,苍凌一阵口干舌燥,偏偏不想放过他,非要问个究竟,手掌钳着他下巴,舌头舔着苍牧柔软唇瓣,反复啃咬,然后挑开唇瓣舌尖探了进去,缠着他软嫩舌尖来回搅弄,吸吮。
“嗯凌儿唔唔”苍牧隐约感觉到今夜与往常有些不同,可能会发生一些事,一些他既担心又渴望的事,只是脑子在他吻下早已昏昏涨涨无法思考,只是随着本能在欲念里双腿缠在苍凌腿上。
“姓左的有这样亲过你么这样摸过你?”苍凌一边舔吻,一手捏着他ru尖,另一则握着他根身包裹着套弄,带到半硬时,从床上取了根红绳子绑住了前端,而快感让苍牧颤栗着,思维混乱的摇头:“没,没有”
看他双眼迷离,苍凌轻勾唇,手掌握着他的rou根加快了捋动,看着他在身下快活得颤抖,舌尖在他嘴里搅动,只听得渍渍水声,弄得苍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