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人了!苏阮欣的脸红的不像话,心里却被幸福和满足包围。她想起当初她不甘心的在船上落泪,一个人独守空房等待着凌简,那种感觉,实在让人心痛。
&&&&巨大的漩涡吸引着苏阮欣的小舌,生涩的技巧在和对方的舌多次‘交锋’后弃械投降,顺从的跟着对方的动作时而卷曲时而旋转,缠绵最浓时,自两人嘴角溢出的津ye以极慢的速度渐渐下滑。凌简的手在这时候撩起苏阮欣的龙袍底摆,隔着她的亵裤用手指轻按摩擦。不同以外的快感袭来,苏阮欣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凌简,想让她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快感因为习惯了凌简的摩擦而渐渐消失,形成燥热在苏阮欣的身体里蔓延,她似是觉得不够,下意识的挺起腰肢让凌简按在她两腿之间的手更加用力。
&&&&疲惫的感觉被异样的快感所代替,当凌简的手开始解开苏阮欣龙袍的衣襟时,她眼神迷离的望着凌简绝美的不像话的脸庞,也许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时的凌简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魅力非常。微卷的亚麻色长发垂在苏阮欣的锁骨出,弄得她有些痒痒,情不自禁的伸手挠着锁骨。这撩人的动作在凌简看来便是对方有意识的勾引,解衣襟的速度加快,包裹的华丽锦衣被完全的打开,凌简像是对待珍宝般解掉了苏阮欣的肚兜。这并不是凌简第一次看见苏阮欣光滑细致的身体,然而却让凌简有种需要重新认识她身体的想法。如同出现在雪地里的两朵粉红的梅花,凌简用手背轻描淡写的抚过两朵梅花,梅朵轻颤,似在暗示着来者的采摘。
&&&&‘好美。’凌简捏起苏阮欣的下巴在她的唇瓣处印上温柔的吻,动手解开自己的衣衫让自己羊脂球般的肌肤贴向苏阮欣,用最原始的方法为她取暖。身体缓缓移动,苏阮欣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凌简的两处柔软正抵在自己暖流阵阵的腹间。‘嗯啊....’梅朵突然被巨大的热量吸附,让苏阮欣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这是多久没有过的感觉了,那日在客船之内。若不是她几近绝望的泪水,也许她永远都不会得到心爱之人的怜爱。她是羡慕蓝清寒的,也是嫉妒她的。同样身为女人,她乃是大翼的国主,比蓝清寒高贵不知多少。然而,即使这样,凌简的那颗心还是分隔了大半的地方给她。曾经想法设法的想要除掉蓝清寒,如今却不知不觉的做出了保护她的事情。她承认,古人说的爱屋及乌是完全正确的。她爱凌简,自然跟着爱她身边的女人。即使她的身份再怎么高贵,她都不过是个深爱着凌简的女子,即使再给她选择的机会,她仍然会坚定如初。
&&&&凌简四处点火的手终于游移到亵裤之内,两腿之间的风景是她无法欣赏的,却可以凭着手掌黏shi的触感知道苏阮欣心底的等待。曾经那个留守客船空房的女子,如今,就让她完成那夜未完的事情吧。凌简向上移动着身子,手指停留在洞谷之外蓄势待发。如同宝石般润泽的眸子直视着苏阮欣晕染的红颜,说:‘阮欣,你可是....’做好准备了?!
&&&&‘嗯。’苏阮欣自然是明白她的话的,她坚定的点点头,双手紧紧的环住凌简的脖颈。即使早知道会有这刻的到来,可她还是会抑制不住的紧张。‘我爱你,我爱你。’苏阮欣闭着眼睛说,眼泪缓缓流出眼角,这么久,她终于能够在这个人的面前亲口告诉她自己的心里话。
&&&&中指缓缓的探入洞谷之中,停留在谷外的拇指摩擦着洞谷之上粉红而润滑的花蒂,那夜的刺激快感再次侵入苏阮欣的大脑,她无法抗拒这种快感,朱唇轻启溢出柔声的轻yin。前方的障碍之后是最终的目的地,凌简贴着苏阮欣的耳朵告诉她:‘我知道你爱我。’然而直视着她让她看到自己的口型,唇瓣缓慢的张开,无声的吐出让苏阮欣感觉幸福甜蜜的‘我爱你’。
&&&&‘嗯啊,凌简!’洞谷之内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苏阮欣抬起头在凌简的脖间狠狠的咬了一口,让凌简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指没有因为脖颈传来的痛而退出,反而缓慢而温柔的开始前后移动,在苏阮欣的身体由习惯变成享受之后,凌简的手指在洞谷里不断的变换着,时而弯曲,时而旋转。太阳已经从地平线缓缓升起,顺和殿殿顶那让人脸红不已的景色被阳光照的格外耀眼。
&&&&轻纱白裙已经被凌简扔到不知道哪里,白玉无瑕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和象征皇族的琉璃瓦色形成分明的对比。苏阮欣的身体是敏感的,洞谷在凌简的侵入和挑逗下不断的溢出夹带着殷红的shi滑ye体。空气中亭亭玉立的粉红再次被凌简含在口中,小舌不断的卷曲让本来柔软的粉红变得坚挺,探入谷内的手指由最初的中指变成了食指和中指。疼痛和快感以最快的速度冲击着苏阮欣的身体,轻柔的低yin变成了高亢的yin叫,让凌简身体里的兽血渐渐苏醒。
&&&&日出东方,早朝之时。
&&&&年轻的臣子跟在年纪老迈的大臣身后有秩序的往顺和殿走去,大翼的男子多为兵士,而可以在朝堂上出现的大都是年过半百的女人。当然,大翼并不是女儿国,不可能只有女子为官。所以,上朝的大都分两队,男在左靠后,女在右靠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