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了?”季元修这样的男人,就算有再没有眼光,也不可能娶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回家,他的花名施曼柔也有所耳闻,但是彩旗再多,季元修也从未生过离婚的心思,说明家里那位,着实让他割舍不下。也只有Yin宓微这样高贵优雅的女人,才能让季元修如此。
&&&&时楚夭摇摇头:“不是。”
&&&&时楚夭一点也不怕季元修会抛弃她,她和季元修虽有隐秘关系,却彼此保持自由,在双方都觉得适当的范围内来往,彼此对对方都没有承诺,没有责任,更没有义务。
&&&&所以,就没有抛弃的说法。
&&&&然而,对于季元修来说,Yin宓微却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是能和他牵绊一生的人。虽然季元修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极少谈及Yin宓微,她却能感觉得到Yin宓微在季元修心目中的地位。
&&&&无论季元修在外面有过多少个女人,Yin宓微永远是他心里不可替代的唯一。
&&&&奇怪的是,时楚夭从未为此吃醋嫉妒,每每季元修失言提及Yin宓微如何优雅迷人时,总会及时而礼貌地向时楚夭表示歉意,时楚夭从来都是微笑带过,仿佛三从四德的小媳妇。
&&&&季元修于是心安理得。
&&&&蠢男人。
&&&&时楚夭嗤之以鼻,不吃醋就说明不在乎,不嫉妒就说明根本就不爱。
&&&&男人总爱乖巧的女人,或许在他们心目中,爱与不爱并不重要,温顺才是第一位。
&&&&Yin宓微固然美如皇后,对于季元修来说,却只可观赏而不可亵玩,比起拿捏男人心思如同做日本菜一般Jing巧细致的时楚夭来说,Yin宓微仙气十足,却不食人间烟火。
&&&&不食烟火的女人作为妻子,时楚夭只要稍微一想,嘴角就会轻轻上扬,继而同情起季元修来。
&&&&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时楚夭刚穿上内衣,电话就响了,她瞥了一眼,是季元修。
&&&&施曼柔早收拾妥当,熟练又迅速地画完妆,啪地一声关掉妆匣子,毫无良心地匆匆交待道:“媛媛今天早课取消,我们只有三个小时,别跟我打电话,微信也不要来。先走了,拜拜。”
&&&&时楚夭笑了笑,做了个拜拜的手势,转身一边拢着头发,一边摁下了接听键。
&&&&“楚夭,我想见你。”季元修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
&&&&季元修家世好,人品和修养也无可挑剔,即便是对完全不可能悖逆他的情妇,他也极尽礼貌和温柔。
&&&&时楚夭在说出“好”字的同时,意外地看见Yin宓微走进了更衣室。
&&&&Yin宓微把长发优雅挽在肩侧,露出了小巧Jing致的蓝宝石耳钉,她的眼睫毛还带着雾气,整个侧脸瘦削而Jing致,白嫩如水的脸颊有些微粉红,看上去有如水蜜桃一般清澈诱人。
&&&&此刻更衣室里人很少,稍远的地方有两位小姐一边擦指甲油一边聊天,而时楚夭附近,只有Yin宓微一人。
&&&&她仍是那神色淡漠的样子,立在那里却亭亭玉立,风姿绰约。
&&&&时楚夭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的目光已经在Yin宓微身上停了很久。
&&&&“今晚可以吗?我十点下班。”季元修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的同时,Yin宓微正在轻柔地褪掉浴衣。
&&&&“好啊,我等你噢。”时楚夭乖巧而机械地应承着,脑子里忽然想起施曼柔刚才的话。
&&&&“你猜,她的xiong,有多大?”
&&&&能让季元修视作唯一的女人,自是妙不可言,那么,她的胸,自然也应该是妙不可言的xiong。
&&&&时楚夭屏息凝神,稍微侧了身子,偏过头直视位于她身旁的Yin宓微。
&&&&此时,Yin宓微已经褪下了此前把她紧紧包裹的浴袍,她专心致志地换着衣服,自然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与她三尺之隔的女人,是她丈夫的情人。
&&&&时楚夭这么想着,忽然觉得心里痒痒的,或许只是单纯起了坏心思,或许是从未经历过而产生了新鲜的刺激,时楚夭不敢光明正大地直视Yin宓微,却更想要看清Yin宓微的全部,越想要看清Yin宓微的全部,就愈发忘记了她和Yin宓微完全对立的立场。
&&&&所以,当Yin宓微的身线完完全全暴露出来的时候,时楚夭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丰腴而饱满的线条流畅顺滑而洁净无瑕,下方却是瘦削而细软的柳腰,时楚夭不禁想象,若是将手搭上去,从下往上滑动着触摸,那么一定会先触及薄薄的肋骨纹理,继而完整地握住那一抹丰盈。
&&&&丰盈到,肌肤可以从指缝间渗出的程度。
&&&&时楚夭的身材是比较单薄平整的那种,季元修与她燕好时总会有些遗憾,时楚夭想,季元修在品尝Yin宓微时,手掌心是不是都在颤抖?
&&&&“两位小姐,今天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