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的眼神,趴在她耳边轻轻道:“我知道杀死青梅的凶手是谁!”
“是谁?”司马问。
一了轻yin一声,脸上又泛起桃色,娇喘着道:“上我。”
司马嘴角抽搐,愣了愣又问道:“那凶手是这医院里的人吗?”
一了头发一甩,腰肢又扭动了几下,“吻我。”
说完抬起眼角,递去一个妩媚动人的眼神,“怎么样?吻我总不过分吧?”
司马一咬牙,闭上眼睛抱起一了就一顿乱啃乱亲,一了“咯咯”笑着,娇.yin声是后浪推前浪,一浪赛一浪。
“凶手是医院里的人吗?”司马问。
“嗯嗯。”一了轻轻点头,然后忍不住呼声而出,“啊~护士姐姐,你就成全人家了吧……嗯,你看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不要这么狠心啊。”
司马突然松开一了,认真说道:“容我考虑考虑。”
一了面庞燃起希望的光亮,喜出望外道:“真的吗?护士姐姐可是说一是一的哦!”
司马重重点头,开门离去。
结果一开门又惊得目瞪口呆,娃娃居然踮脚站在门口偷窥。
司马窘得满脸通红,“你,你不是去休息了吗?”
“一了浪得整栋楼都听得见,弄得动静这么大,奴家体热难耐,怎么还睡得着呀。”
娃娃一面说着,柔弱无骨的身子就朝司马靠去。
司马心中大喜,顺势接过娃娃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要不我给你泄泄火?”
娃娃白她一眼,打情骂俏,“死相,你不是手伤着了吗?”
司马尴尬笑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心一横在她耳边说道:“手虽然伤了,可是舌头还没闪到。”
“呵呵。”娃娃娇声笑起来,居然推开了司马,缓缓说道:“你呀,就是贱皮子,里面躺着个不要钱的,还来撩拨奴家,不但是贱皮子,还是个衣冠禽兽,刚才当着奴家的面就能装得道貌岸然,现在背着奴家就不怕舌头闪着?”
司马被说得面红耳赤,垂着头去拉娃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少来,奴家可不吃这一套,奴家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什么衣冠禽兽没见过,奴家这花魁可不是白当的,来奴家这的哪个不是口口声声的此情不渝,情比金坚?可结果呢?转个背就去爬那小表砸的床。”
“娃娃,真不是你想的这样。”
司马大急。
“莲姐姐,看在那五千块的份上,也信你有几分真情,奴家好意提醒你,在这午夜疯人院里,想要功成身退,就勒紧自己的裤腰带,别自找麻烦。”
娃娃说完便冷冷转身,自司马认识娃娃以来从没见她这样严肃过,她吓得不行,想拉住娃娃谁知她力气大得惊人,轻轻一甩就挣脱了。
司马坐在地上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又突然觉得形势大好,娃娃居然会为了一了和她生气。
“喂,你不会是喜欢我了吧?”
司马朝着娃娃的背影大喊。
娃娃浑身一震,回过头来时却是笑靥如花,十分甜美。
“莲姐姐,你说什么?”
“娃娃,你是不是喜欢我?”
娃娃又“咯咯”笑起来,坦诚说道:“莲姐姐,奴家心里确实一直装着一个人,可是出身于烟花之地,还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一切不过空谈罢。”
司马坐在地上,呆呆的看娃娃离去,心中腾起深深的失落感。
也不知娃娃是入戏太深分不清现实和空想,还是真有那么一个人。
失落一时又自怨自艾一会,司马终于勉强打起Jing神去了小故、楚医生和竹子房里,可是没什么特殊事,不提。
晚上司马回到房中又开始继续研究青梅留下的画,反复琢磨着素素的话,可是素素的话听上去就像教科书上的大道理一般华而不实,毫无作用!
画还是画,秘密还是秘密,二者永远不挂钩呀!
难不成真会像娃娃说的那样?会像神秘的辟邪剑谱一样是通过手指方向发现的吗?
司马欲哭无泪,不会这么狗血吧,也没听说过青梅是金庸迷呀……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还好司马记得当时这幅画贴的具体位置,再原封不动的挂上去。
然后顺着那手指的方向走去。
出现在眼前的只是一个书桌而已,所有抽屉都被司马翻遍了,根本什么都没有。
她仔细的看看思考一下,灵机一动,不会狗血到有什么夹层吧?
司马苦笑,真搞不懂自己怎么也变得这样疑神疑鬼了。
上敲敲,下敲敲,右敲敲,左敲敲……左敲敲?好像,真的有什么问题!
再敲敲——司马屏住呼吸。
“咚咚咚。”空空的声音。
竟然不是实心的!
空心的,居然是空心的!
司马差点喜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