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皮鞭的白衣女子将刀子收回,洋洋得意的口气,“别藏着掖着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让我们见识见识。说不定我师姐一gāo xìng,将你们三人的小命暂留,毕竟运风之能稀罕。打着火,说鸟语,制符这些,我们杀得多了,已经没趣。”
&&&&兰生不知不觉咬住牙,凤目挑冷,对红影打了个蒙脸的手势,又指指她腰间别着的长巾。红影皱着眉,起先摇头,后来却无法直视兰生的目光,不得已解下巾子。
&&&&桐真吾不愧是当师父的,实力够强,七窍要迸血了,还能说得了话,“……你们怕吧……只有我们母族才出……风者……这点鬼魅伎俩……根本伤不了……最重要的是……母族有后……能者不……”被白衣二号踢个当胸,喷出一口血雾,却大笑了出来,说话变得流利,“母族有后,能者不亡,亡得是你们这群卑鄙无耻的gui孙之辈!”
&&&&白衣二号看着脚下的桐真吾,“风族早已死绝了,连骨头都化了灰,不过你们想要自己ān wèi 自己,传什么风族有后,我们无所谓。但我怀疑,就算真有一位侥幸脱命,他会不会留祖训遗言给他的后人,挽救叛徒仇人灭亡的命运。要是我,我gāo xìng都来不及,不费吹灰之力,有人帮我清理门户。”
&&&&桐真吾倔强不屈的脸上裂出悲绝,还想再说,脖上青筋爆粗,但敌不过对方要命的音扰。
&&&&白衣一号回头,“别吹了。这会儿死了什么也问不着,再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既然吃足了苦头,没准有改变主意的家伙。”
&&&&白衣三号的手放了下来,拿着一只银色的,似球一样,又似笙一样,奇怪的东西。
&&&&“虽非我辈犯下的错,祖辈当初做错的事,却也只能由我们来弥补。然而真正的Yin谋者是你们。要灭的不仅是风族,还有所有能者……咳咳!”桐真吾咳出血来。
&&&&“能者如散沙,明明也是rou胎凡身,偏装得好似高人一等。连天子都不放在眼里。对天子不敬。jiù shì 有谋逆之心。当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所以你们是自取灭亡,怨不得别人。”白衣二号冷笑。
&&&&“师姐。跟他们啰嗦什么!”白衣一号虽是师妹,脾气比师姐大,捉起火童的衣领子,“是这小子吧?刚才他不是不怕杀魄吗?”
&&&&火童朝她脸上吐口血沫子,“是我又怎么样!小心,我遍身起风刀,把你砍成丑八怪!”这时候还不忘给他师兄报仇。
&&&&这话在兰生听起来纯粹胡诌,但白衣一号立即松开了手,眼皮上那些血点子也顾不得擦,跳到白衣二号身后。对方这么怕风的fǎn yīng ,让她有些好笑,因为迄今为止,她也没将自己那点运风调水的天能当回事。
&&&&“师姐,还等什么?jiù shì 他了!”一号“仙女”原本俏丽的眼睛露出凶残目光,“杀了老的和丑的,把这俊俏小子带huí qù 养大了,给我多添一个夫郎。”
&&&&霍晋喝一声,表情惊吓。
&&&&霍国忽然撑起上身,手握拳,跌撞打向白衣二号。白衣三号lì kè 抬手要吹银球笙,二号却道不用,闪身让开之后一声啸yin,竟有只老虎从草中站了起来,跑到二号身边。
&&&&“你不是能驯动物么?”女子眸中寒杀,“现在我要它咬断你的咽喉吞吃你的rou骨,你看看能说服它不咬死你么?要是你逃得过它的大口,我便也放你一马。”随即蹲身,冷冷抚摸着虎皮,又在虎耳旁发出一串沉嗷,似也会动物语。
&&&&她一说完,老虎目露凶光,全身乍毛之捕食状,离霍国不过一丈远。
&&&&霍国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虎叫无,鸟叫无,猴叫也无,半面魔半面仙,好像又恶又善,只有眼神一致,一致怜悯望着老虎。
&&&&恶虎弓身要食的动作竟有瞬间一滞,由扑改成了走,前爪轻往前放一步。
&&&&白衣二号所仿的虎声陡锐,虎颤抖着庞大的身躯,目光重新凶恶,再不迟疑,纵身狠扑而出,大口尖牙正对准霍国的脖子。
&&&&“大师兄!”霍晋惊呼,啪啪直打响指,却不见半点火星,急死。
&&&&桐真吾挣扎撑起身来,见自己的大徒弟就要丧命于虎口,禁不住要闭眼不忍,却因突然闯进眼中的异象惊睁大。
&&&&唰唰唰唰,无数花瓣飞起,似让两边的kōng qì 夹住了,完美的笔直,眨眼间已延伸至霍国和老虎之间,老虎那么大的躯体竟好像撞到一面无形的墙上,发出砰一声响,竟然就此弹飞了出去。
&&&&嗷呜,虎翻身起来,叫声如受伤的小猫,慌不迭跑了。
&&&&跑了一只,来了一双。前头的那位,也穿白衣,身段窈窕,从头上覆下一方红纱,整张脸都遮住,走得慢悠悠,好似逛景致,背手散步。那女子身后跟着一个黑衣人,个子高瘦,头戴一只布袋,眼部挖了俩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