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坚持坐在角落里,宋定天怕场面太过难堪,这才没发作。
&&&&“表哥,话可不能这般说。”宋文季要与王超讲理,他觉得王超太别扭了,陆元畅忙将宋文季按下,说道:“表哥,你我情谊非比寻常,怎能为了些许小事而离心。”
&&&&“小事?也是,若非你陆大将军英明神武,舍身相救,我这条小命早交待了。”王超将酒杯拍在桌上,沉着脸说道。
&&&&因着王超声音过大,宴上的人都看向他们这边,宋文季费了老大功夫才将那些人的注意力引开,对着王超说道:“表哥,咱们都是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阿元纵有万般不是,你做大哥的何不体谅一番。”
&&&&陆元畅闻言苦笑,她最大的不是,便是取得了宋定天的青睐,可这事并非她所谋,时至今日,他们都是身不由己。
&&&&正当三人陷入僵局之时,宴上突然有人说道:“大将军,听闻陆将军武艺非凡,特别是那一手剑,舞得极为飘逸,今日我等是否有幸,能亲眼见上一回?”
&&&&陆元畅闻言望去,发现提议之人是城中贵族子弟,他此话一出,便得到众人的附合,宋定天今日极高兴,见大伙儿兴致高涨,且他有心让陆元畅露脸服众,便点头说道:“此话甚妙,宋德,取我的先贤剑于姑爷,今夜咱们一同欣赏月下游龙!”
&&&&陆元畅接过剑,感觉这剑的沉重,剑本轻薄,但意义重大,此剑乃宋定天日常佩带之物,在镇北军中象征着至高无尚的权力,宋定天有此一举,越发肯定了她的身份。
&&&&“谢过岳父。”陆元畅双手举剑,弯腰行礼,待她直立起身,对着众宾客说道:“众位大人,我镇北军武术最Jing湛的,并非在下,而是我的表哥,前将军王超,独剑难舞,今日我与表哥一同为大伙儿演武助兴,还望大伙儿莫要嫌弃。”
&&&&“王仁,为你家将军取他的追魂枪!”宋文季异常机灵的人,立刻明白陆元畅的意思。
&&&&王超冷冷看着陆元畅,而陆元畅则是笑脸相迎,温和地说道:“表哥,请罢,今日小弟生辰,表哥稍后可要相让,莫要让小弟输得太惨。”
&&&&陆元畅一番俏皮的话,引得众人发笑,王超被架上台,更是不快,他心想陆元畅得了便宜还卖乖,上位就算了,难不成还要狠狠踩自己么!
&&&&可是王超却是忘了,陆元畅一直打不过他。
&&&&一众人兴致盎然到了前院,后院的妇人们听闻,也得趣要一同观看,宋夫人作主,让前头男子们避到一侧,由下人围了帐幔,让一众贵妇人待在里头。
&&&&前院熙熙攘攘,灯火通明,场中陆元畅与王超静立,等待出手时机,旁人不知内情,但顾小芙却是知晓,她手中的帕子已捏得快碎了,手心不断冒着冷汗,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除了心中紧张担心,竟是毫无办法。
&&&&“仪儿,莫要担忧,超儿是个好孩子,阿元不会有事的。”宋夫人拉起顾小芙的小手,轻轻揉捏安慰道。
&&&&顾小芙默默点头,她看向场中从容不迫的陆元畅,心中的担忧依旧没法散去。
&&&&王超蓄势待发,陆元畅沉静运气,在枪剑突闪之间,两人以极快的速度碰撞在一起,一招毕,又立即退开,如此往复试探,看得众人眼花缭乱,不由称赞。
&&&&王超无愧“黑面杀神”称号,浑身无尽的煞气磅礴而出,每一招都是凌厉万分,枪势沉重,金光四现,他的周身犹如漩涡,让人看了心生畏惧。
&&&&而陆元畅,则是尽力以擅长轻功游走,先贤剑比之追魂枪,显得如此单薄,可是深厚的内力灌注剑身,却令得剑鸣重重,紫金冠在灯下闪烁,淡紫色的华服随风舞动,伴随着轻快而飘逸的身形,竟让人觉得陆元畅是如此从容面对王超,无愧“玉面将军”名号。
&&&&男子沉浸于激烈Jing湛的武艺对碰中,而帐幔中的妇人们,则是陶醉在陆元畅那极俊的身手里,特别是许多未出阁的女子,则是咬碎了银牙,伤透了心,为何如此出彩之人,成了顾小芙的禁脔!
&&&&众女子的心声便是,顾小芙该将陆元畅让出来,让她们这些人能分一杯羹,就是只与陆元畅相处短短数日,她们亦是愿意。
&&&&不管场边众人如何作想,陆元畅面对强大的王超却是越战越心惊,相比于以往,王超在受伤之后对武学的感悟,不知为何深了许多,他不再如往常那般一往无前,而是在冲锋之余多了一丝后路,就是这小小的后路,令得王超更为强大。
&&&&只攻不守,为之匹夫,攻守兼备,方为英雄!
&&&&陆元畅提气,将“霹雳拳”之Jing要灌注于剑,王超见陆元畅突然发力,他顺势而为,毫不犹豫使出成名绝技——飞龙追魂枪!
&&&&幻影枪现,众人叹服,陆元畅巧身而过。
&&&&浪子回头,众人心惊,陆元畅勉力躲避。
&&&&霸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