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委屈,呜呜呜,苍天啊,大地啊,我被一个孕妇调戏了!顾欣然,你让老娘的脸往哪里搁啊!
作者有话要说: 写写副CP。。。。。副CP口味有点重。。。。。
周末不更新,见谅啊。。。。
☆、我的开始在这里
A城,一个离B城160多公里、2个多小时车程的二线城市。这是一座具有浓郁文化氛围的城市,培育出许多改变中国历史的重要人物。80年代初,当地政府曾经主张大力发展轻工业,但是效果差强人意,后来又想打文化旅游的旗号,却也是落得个不愠不火的结果。前几年,高铁的开通给这个古旧的小城市重新注入了一丝新的活力。无奈,国家发展的大格局已定,A城并不属于重点投资和发展的区域。城市的发展快不起来,人们也逐渐习惯了慢节奏的生活,倒也是一派悠然自得。
吴汎在这里出生,成长,直到高中毕业才离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店铺,连马路对面补鞋摊的老板都还是那位,一切仿佛定格在那一刻,不曾更改。只是物是人非,周围一切都不变,但是吴汎却是变了个彻底。越是在熟悉亲切的地方,越是感受到陌生和孤独,越是觉得格格不入。这几年,这样的情绪越来越浓,以至于不是大事大节,吴汎都不怎么愿意回来。而这一次回来,却是为了大事。
吴汎刚刚和小羽在家吃过晚饭,便接到家里电话。吴汎姥爷傍晚的时候突发脑溢血,送到医院时已经进入昏迷状态,情况危急,医院当时便下了病危通知书。最后一班高铁看样子就赶不上了,吴汎简单收拾了一些行李,跟小羽交待了一下,行李都没拿只抓了车钥匙就准备出门。小羽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担心她在高速上开车不安全,就提出送她回去。时间宝贵,吴汎一时也不想跟她争辩,也的确没有什么别的方法,于是两人开上车,直奔A城。
父母离婚后,吴汎大部分的时间还是跟着姥爷姥姥一起生活的,与父母亲戚都不亲,唯独最是牵挂两位老人。即使家庭的不完整让自己的成长受到影响,但是姥爷姥姥对自己的爱,弥补了所有心理的创伤。
在路上,吴汎给总监打了电话请了几天假,又联系了小李交待了一下工作安排。接着又给陈怡打了个电话,解释了一下情况,推掉了明天中午和她的午饭约会。吴汎想着今晚要守夜,不愿小羽辛苦陪着,车到了医院,吴汎就让她在A城住一晚,明天再开车回去。小羽应下,懂事理的离开了。
吴汎找到家里人的时候,姥爷已经从手术室下来,转进了ICU。医生说病人的情况还没有稳定,需要在ICU观察几天。吴汎无法见他一面,难过得直想掉泪。但是见妈妈和姥姥都哭得厉害,自己抹了抹眼睛,安慰的搂抱着她们。
还记得以前,每天姥爷总是起早给她做早餐,放学的时候姥爷总是早早站在学校门口,过节的时候自己总有好看的新衣服和新鞋子。姥爷教她写自己的名字,教她天干地支十二生肖,给她讲自己年轻打仗的故事,和她一块帮着nainai下厨。那时候姥爷的身体还很硬朗,身上的衣服总是黄黄旧旧的,头发还没有全部变白,步伐矫健,手脚灵敏。老好人一个,从不没跟人红过脸,即使当年被摩托车撞了,自己爬起来还跟司机说”我没事,你走吧”。这个护着吴汎成长的人,此刻隔着厚厚的门,正躺着ICU里的病床上。
第二天早上9点多的时候,小羽给吴汎带来了早餐,送到医院楼下喊她下来。吴汎整晚没合眼,眼睛又肿又红,被光一照便刺疼得无法控制的流眼水。小羽看得很心疼,非说要留下来照顾她。吴汎一夜无眠,忧心忡忡,心里又是自责又是悔恨又是难过,本来就已经无暇兼顾其他事情了,小羽还要在一旁念叨,吴汎打断她,”小羽,我很累,没有心情跟你争论。你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但是不用再给我送东西了,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小羽一来怕惹她生气,二来觉得自己实在也帮不上什么忙,哄了她两句,就开车回B城了。
吴汎目送她的越野车离开,转身准备回医院的时候,一晃神看到对面那个人好像言之沐。擦了擦眼睛,眨了眨再看,人又不见了。吴汎觉得或许自己真的是太累了,以至于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幻觉。看看时间,快要到ICU探访时间了,吴汎拖着疲倦的身子赶回病区。
吴汎没有幻觉,刚才那人的确是言之沐。昨晚言之沐的飞机晚点,到达B城的时候已经11点多了。一开手机,就收到了陈怡的信息。丝毫没有犹豫,言之沐马上订了第二天最早开往A城的那班高铁。于是,9个多小时后,她就已经站在A城人民医院的大门前,看到了吴汎和小羽。
这9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言之沐恍恍惚惚,好像中了邪一样,脑中只有一个声音,不住的在叫唤着”我一定要去A城,我一定要去A城,我一定要去A城”。直到刚才看到那台扎眼的越野车,言之沐才醒了过来。人家小两口一条心,风雨同路,共度时艰,相守相望,你一个外人跑来掺合个什么!与其自取其辱,还不如趁没人发现,赶紧回去,当这事儿没发生过。扬手招来一台出租车,直奔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