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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好奇那情书是谁写的?”
“怎么?难道是——你?”她在那头扑哧笑了出来。
“拜托!姐的品味没有那么差好伐!”我吼道。
“开个玩笑了,我们家小米的字怎么会那么丑。”对嘛,我从小就是字迹工整的好童鞋,不对,谁是你们家的了,我姓苏的好伐。
“算了,叶秋水,你还是早点歇着吧,当心睡得晚明天就不美了!”匆忙挂了电话,莫名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妙。
几天后,秦书问我游戏好玩吗,我说下班你过来拿。车缓缓把我送回了家,我挥手说拜拜,看得出他有一丝紧张和慌乱。俯在二楼的窗台往下看,他站在车外,冲我做了个拥抱的姿势。笑,原来不知何时,已经这么有灵犀。他懂得我,在那盒子里的粉红色信纸上,我大大的写了一个字——好。
是的,我不仅直回来了,还有了新男友。他不算很高大,不算很帅气,也不算很有钱,但是他幽默风趣、温柔体贴,既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又痞痞的有一点孩子气。我们可以去高档餐厅吃烛光晚餐,也可以坐在马路牙子上啃羊rou串;可以一起去植物馆看新开的兰花,也可以一起站在街机前打电动;可以凌晨四点坐在大海边等日出,也可以夜半一起去影院看所谓的恐怖片。是的,继叶秋水、洪小豆之后,他成了我可以一起看电影的第三个人。
一切似乎发展的都很顺利,只是暗暗告诫秦书,我和他恋爱的事,千万不能告诉叶秋水。秦书表示不理解,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我只推说等我们关系再稳定点,就给她一个大惊喜。他便戏言怎么样才算稳定,要见父母吗?我装作惊吓状,姐这么年轻,起码还要甲醇好多年吧!秦书便笑着说都依你。对头!他就是这么百依百顺,好男人就是他!
终归心里还是有点小芥蒂吧。奇怪的是,我害怕的并不是她会抢走秦书,而是她抢走后,我或许会永远的失去她。
这天公司组织体检,我战战兢兢的缩在队伍最后面。说起来气短,姐生平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打针。从小爸妈为我进医院没少头痛,每次医生诊完脉,我都会偷偷溜走躲起来,护士唤了半天找不到我,只好把针剂改成药剂。导致我小时候躲猫猫特厉害,只要我不出来,叶秋水可以找上一天。其实药剂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们家至今还保存着一根擀面杖,上面牙痕累累,具体的功效,你就猜吧!
其实我也想偷偷溜号来着,可是李主任一早就把我们几个小兵唤来维持秩序。我看着一管管被抽出来的鲜血,直觉得rou紧。一只手牵住了我,手心温热,淡淡的莲的气息,我不扭头就知道是谁了。
“秋水!你抽了吗?”
“还没有,要不要我替你?”她慧黠的笑笑。
“哎~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还说!”我颇有点不好意思。幼年时有害怕抽血,软磨硬施求叶秋水帮我抽一管,她那时也简单好骗,居然就应了。两管血抽下来,脸都是白的,为此我给她带了好多天的茶叶蛋。
她微笑着点头,“还是验一验吧,对身体好!”
我只好苦逼的点了点头。
“有我在,你就放心吧。要是你晕了,我就英雄救美,给你做个人工呼吸!”她打趣道。
“拉倒吧你!”不知怎的又想起了那个吻,脸瞬间热起来。
她居然又凑到面前,定定的瞧着我,我有点紧张,拜托我还没晕呢。她低声说道:“闭上眼睛!”啊?这什么情况!看我无措的样子,她咯咯笑出来:“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我才没怕呢!”说罢我闭上了眼睛,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厉害,这大庭广众之下,叶秋水要搞什么花样。
她温润如玉的手轻轻附在我的脸颊,拇指轻轻按压在我的眼上,按一会儿,放开,再按下来,节奏分明,用力适中。扑鼻是薄荷的清甜,那么近,似乎一低头,就可以汲取。
“听说这样有利于预防晕针喔,我特意查过的。”她在耳边幽幽的说道。
“谢谢你!”我想了好久,似乎能说的只有这句。心里莫名的,觉得很安。
终于还是轮到了我,叶秋水紧握我的右手,在我耳边轻声说,“闭上眼睛,不要看!”
似乎也没什么好怕的,就这么被针头注入,抽出。叶秋水帮我简单处理过针口,笑道:“小米你以前都是装的吧,你看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嘛!”
我看着她笑意盈盈的眼眸,心飞扬起来。
其实,有一两个知心的好友,也是莫大的幸运和财富。我珍视她,但是依旧不愿意把我所有的秘密都拿去跟她分享。毕竟,摔裂过的镜子,即使粘合的再紧,依旧有一道无法磨灭的丑陋的疤痕。
和秦书的关系发展的很顺利。我们牵手、拥抱、在无人的街道肆意奔跑。但是从来没有接过吻。或许是他够绅士,或许是我总觉得时候未到。
这天一起去打了羽毛球,两人兴致很高。他送我下了车,依旧在为了比分打打闹闹。看的出来,他还不想走。俩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