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邵老板的人?”杨康问道。
&&&&“不是,他是那位木先生的人。”汤辰摇摇头,说道,“如果不是因为那位木先生的想法太过变态,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
&&&&“他怎么变态了?”杨康有些好奇。
&&&&“他让我赔偿他一亿美金作为损失费。”汤辰说道,“否则,他不在乎找些雇佣军,从我家族子弟杀起。”
&&&&“我靠!”杨康呆了呆,随即忍不住骂道,“他这是敲诈好不好?”随即,他就说道,“不对,他这么做,就不怕自己家族弟子被连累?”
&&&&谁没有个亲戚朋友啊,汤辰可不是什么好人,既然那位木先生可以找雇佣军做一些事情,那么,汤辰也一样可以。
&&&&“是的!”汤辰点头道,“我开始根本就没有当个回事,命人查查他的根基,可是一查之下,我才知道,这人真是一个他妈的悲剧,他竟然被自己的老父和妻子联手陷害,差点把小命都丢了,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替身代替他死了,然后他跑国外去了。
&&&&他那个老父虽然退隐,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唯一的幼子跟着老父,是老父用来要挟他的工具,所以,完全动不得。一旦我动了他老父,就意味着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子回华夏了,麻烦大了。
&&&&他老婆心狠手辣,连着自己的枕边人都下得了手,何况旁人,而且他老婆设计的几个杀局,简直jiù shì 天衣无缝。这样的人,我也不想招惹,何况,他老婆还和宦海中人多有往来,guān xì 网很是大。
&&&&而且,用他自己的话说,老父妻子,他还真下不了那个手,如果我能够代劳,他谢谢我一家子。”
&&&&“我怎么觉得——他jiù shì 一个无赖?”杨康愣然说道。“他都做什么了?弄得众叛亲离?”
&&&&“那个具体我也搞不清楚。反正,我就弄清楚一件事情了,我没法子拿他那些亲人要挟他,而他却可以拿我那些亲人要挟我。”汤辰说道。“然后。jiù shì 坐下来谈判了。zhǔn bèi 化干戈为玉帛,我已经zhǔn bèi 好了,只要他不过分。就给点钱了事。结果,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说,他雇佣军都zhǔn bèi 好了,这不打不好玩——我当场就和他翻脸了,打就打,大不了jiù shì 出点钱请人好了。”
&&&&“打了吗?”杨康突然有些紧张起来,忙着问道。
&&&&“打了!”汤辰叹气道,“他说,我们都是华夏人,这你打我,我打你,没意思,不如找个地方,大家练练手,找些乐子,顺便赚点钱。等着打完了,我们在坐下来,谈干戈玉帛。”
&&&&“好疯狂的人。”杨康呐呐说道。
&&&&“他心里有些变态。”汤辰说道,“毕竟,他遭遇了老父和妻子的双重背叛,唯一的爱子还成了老父要挟他的把柄,不得相见,所以,心里各种Yin暗。他的意思,我们既然是zhǔn bèi 干戈玉帛,就不能够相互对打,否则,这一旦伤了和气,还如何玉帛?”
&&&&杨康多少有些明白过来,问道:“他zhǔn bèi 去什么地方打?”
&&&&“开始是zhǔn bèi 去中东。”汤辰说道,“反正那地方乱,用他的话说,买点枪械弹药,跑去抢个地盘玩玩。”
&&&&“真够疯狂的。”杨康摇摇头,说道,“汤先生,以后你别玩这么疯癫的事情了,太恐怖了,弄不好这是要把老命搭上的。”
&&&&“唉!”提到zhè gè ,汤辰也是wú nài ,说道,“那个时候我还年轻,骨子里面也有一股桀骜之气,被他一激,就同意了,最后商议了一下子,感觉中东那地方太乱,还没有什么油水,最后打下来,说不准还不够雇佣军的佣金钱,不合算,然后他tí yì ——我们去抢金三角。
&&&&一来可以铲除那地方的毒枭,阻碍那害人的东西流入华夏,二来那些毒枭都有钱,油水够肥,不抢他们抢谁啊。
&&&&而我们不知道,就在zhè gè 时候,邵老板在金三角,虽然他本意不是去打劫的,但是,却已经开始做和我们一样的事情,于是,三方面开始混战。
&&&&我jiù shì 那个时候和邵文墨认识的,而且双方还有些摩擦,guān xì 并不好。所以,我一点也不希望你给他做事,阿康,要不,我给你开一家古玩店,你过来给我做事好不好?”
&&&&“这事情以后再说吧。”杨康说道,“邵老板和蔡圆又是什么guān xì ?他为什么这么恨邵老板,这都咒人死了。”
&&&&对于zhè gè 问题,汤辰想了想,这才说道:“早些时候,缅甸那边走私翡翠毛料情况很是严重,蔡圆也做过,而且他有guān xì ,一直都是从金三角那边走,从来没有出过任何问题,结果,偏生就有那么几次,货被邵文墨给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