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从杨思扬嘴里说出。只有酒后或是在床上,她才会说过去经常挂在嘴边的情话。这里面有多少是真诚的?
杨思扬被她的冷漠激怒了,随后就压了电话。
卓言有心再打过去,想想还是算了。一两句情话已经不能让她们找回过去的甜蜜温馨感觉。也许此时她的绝情对她们俩都是件好事。
这些天,卓言总是忍不住回忆起过去的一些情景。记得有一次,杨思扬来找她—那个时候卓言还没有答应杨思扬两个人要在一起生活。在外面采访完,卓言忙着写稿子,她顺口说自己饿,想吃肯德基的香辣鸡腿。
杨思扬就跑下楼去买了一份。卓言问她怎么就买一份啊,杨思扬说她不饿。卓言也没有多想,把鸡腿吃了。后来才知道,当时杨思扬身上只有够买一份鸡腿的钱。
杨思扬还是个学生,家境又不是很好,每个月家里寄来的生活费刚够她吃饱。
卓言被感动了。后来两个人在一起,卓言还常常提起这件事,她戏言,一只鸡腿引发了一场婚变。
就是现在想起这些过去的美好时光,卓言仍是唏嘘不已。
所以当她听到房子卖掉的消息,心里还是好伤感。
虽然是她主动提出的分手,原以为杨思扬还会继续缠着不放手,没想到,还不到一个月,杨思扬就已经卖掉房子。
“我把房子卖了,后天就去过户。你一两天有空,过来把你的东西收拾下。”电话里杨思扬的声音很冷淡。
事先,杨思扬并没有告诉卓言她准备卖房子。这些天,她们也很少再联系。
“好。”卓言不知道接下来再该说什么,自己不是一直在等着杨思扬同意分手嘛,为什么她卖掉房子,自己反倒又有些不舍?人真是矛盾。
“房子卖了30万,到时候我给你账上打15万,车我现在暂时开着,如果你需要你就说话。”
卓言决定在单位附近租房子住,目前不需要车。只是觉得30万就把一套100平方米的房子卖掉,亏多了。当初她们首付还付了20万,不说这4年房价在疯涨,她们的装修加上家具电器,少说也应该卖40多万吧。
“你看着办吧。”卓言本想问问,转念一想,事情已然成了这样,自己少拿点钱把这层关系断了也就清净了。
杨思扬现在为了调动工作的事情也需要钱,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匆忙就把房子卖掉。
第二天,卓言借用单位的车把一些书和衣物都搬到社里。她不想马上让父母知道自己同杨思扬分手,免得又要听妈妈的唠叨。
卓言都能想见妈妈会说什么。“我早就说过,你跟个孩子瞎整,不靠谱。咋样,现在后悔了吧。”
当初,卓言提出退婚,她妈妈并不是很生气,因为那个爸爸的学生也不是令她非常满意。
后来知道卓言与一个女孩子、一个只有21岁的女孩子住在一起,老太太看她的眼光就像看外星人样的陌生和诧异。“你36岁时,她才30岁,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她结婚你咋办?到那个时候你都成老姑娘了。”
咋办,该咋办咋办。天也没有塌,人也没死。所有人的日子都照样过,包括她们俩个当事人,6年的感情没了,房子也卖掉,不也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连口气也没少喘。
当然内心的苦楚与痛惜是无法向外人道说,起码她卓言不会把这些个人的情感轻易地流露出来。
虽然卓言在单位努力把失恋所带来的伤心掩饰住,可于总还是看出她的一些变化。这天,于总把卓言叫到他的办公室,“卓言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卓言心里惊了一下,什么时候老总都察觉出自己的低落了,难道她真是把感情变化挂在了脸上?“我没事啊,挺好的。”
“那就好。我找你是想同你说说这个副社长竞聘的事。你是咋想的?”社里原来的副社长调走了,现在老于一个人盯着整个摊子,忙不过来。社里决定从本社两位副总编,两个部门主任里竞聘一名副社长。
卓言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去竞聘这个职位,她认为自己不具备全面管理的素质和能力,“我没想法,谁上来我都支持工作。”
老于看着她摇头,“你不想上?”
这个真没有想过。卓言也冲着老于摇头。她现在配合老于把采编工作做好就不错。副社长更多的Jing力要放在对外经营,主要就是搭建各种人脉拉广告。
卓言不喜欢与人打交道,面对不会使用各种Yin谋阳谋的文字才让她有安全感。
“你不觉得你可惜吗?”老于循循善诱般地开导着她,“现在的媒体最缺乏的就是全面的管理人才,很多人不是只会编稿子,就是只懂经营。这几年你的管理知识也学到不少,放着那么多的资源不利用起来,太可惜了。”
卓言明白老于的意思。过去做记者时,她确实结识了很多企业家,自从当了编辑,做了副总编她与这些人渐渐地失去了联系。老于说的资源,是不是还包括自己的美貌?
她没想着升官发财,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