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玩笑,摸摸口袋说:“我兜里没带钱……”
其实,实习生想说,袁婕,你的眼神比那乌gui还可怜……但是她钱包放在公司了,爱莫能助。袁婕就冲着还在河里打捞的人喊话:“老爷子,我买那只乌gui,你卖么?”
实习生在旁边无助地站着,周边的人不时打量她们两个。尤其袁婕喊话的时候,几个人甚至停下步子,准备看好戏的态度。实习生眼睛一瞪,心道,看什么看,买乌gui你们没见过么!
确实,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看别人买乌gui,但像袁婕这样买的绝对是第一次见。
摇船的人靠岸,人至跟前才看清。打捞人上身衣服破旧,漏洞的地方皮肤黝黑,脸被太阳晒得深红,裤腿也被拧成了麻花,Cao着不地道的普通话问:“小姑娘,你能给多少钱?太少了,我不会卖的。”
“你想要多少?”
实习生看出对方想宰人,偷偷拉扯袁婕,袁婕却没回应。
“反正不能少。”
对方不肯出价,袁婕转身摸出身上的钱,一共才一百多,拿出三十给实习生嘱咐她:“一会你打车先回去,我去完西湖马上就回去,万一有人问起,你就说我有事还没忙完。”
实习生听的愣了神,她见过热心的,没见过这么热心的,还是对着一只纹丝不动的乌gui。
“我这只有七十块,您卖给我吧,大热天的,您拿着它到处走也不方便,权当作好事了。”
摇船人咧嘴嘟囔了几句袁婕也听不懂的方言,似乎不太满意,最后把乌gui递给袁婕,拿着钱走了。
袁婕身上的钱所剩无几,坐上开往西湖的公交车。实习生只好先回去,生怕别人发现她一个人刚从外面回来。进门前先四处张望,确定两边办公桌的人都低头在忙,实习生才心虚地快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一坐下就口渴的不行,起身去倒水和方霖撞个正着。方霖见实习生独自一人,而袁婕连个影子都没有,纳闷地问:“你不是和袁婕一起出去的?她人呢?”
“啊,她,她那个,还有事。”
实习生纳闷,老板怎么知道她和方霖一起出去的?见方霖一脸严肃,普通的询问语气,在实习生看来却变成了拷问,心虚的嘴直哆嗦。
“什么事?”
方霖低头倒水,随口问了一句。实习生却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袁婕只告诉她说有事在忙,根本没说什么事。心里一抖,嘴也不听使唤了。方霖已经倒好了水还没听到动静,侧身一望,实习生正低头,两只手不安地搓着,一看就是有事隐瞒心虚的样子,有点不悦的语气说:“跟我来一下。”
实习生如临大敌,两条腿有抽筋的趋势,僵硬地拿着空杯子跟在后面,连水都忘了接。心里暗道,袁婕,你可把我害惨了,方总会不会因此开除我啊?方霖坐好,低头看着文件说:“说吧,怎么回事?”
“额……”
实习生犹豫,是继续编造谎言还是出卖袁婕。现在她头脑一片空白根本编不出谎话,正思想挣扎,方霖迟迟等不到答案,没了耐心,抬头问:“需要我再问一遍吗?”
一个简单的问句,却带着她特有的威慑力,实习生一害怕,心一横把事情的经过全说了。方霖越听脸色越冷,上班时间买乌gui放生?袁婕真的是警校毕业?连普通学校的学生也不会如此荒诞吧!她还有什么离奇的事不会做?实习生说完见方霖头也不抬,也没有一句话,心里没谱,时间好像静止了,纠结的她想当场撞死。
方霖起身整理文件时,才发现有人存在一般,疑惑地问:“你怎么还不去工作?”
实习生心里早被吓哭了,您老不发话谁敢走啊!听见可以走了,却觉得前途无望,也许实习期都过不去了。实习生眼睛酸涩,迈着沉重的步子,出了门眼泪再也忍不住,刷刷地流下来,回到位置趴在桌上呜呜地哭了。
好在西湖离公司不远,袁婕回的很快,一进公司的玻璃门就见实习生低头抹泪的从方霖办公室里出来,纳闷怎么刚才还好好的人突然哭了。袁婕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方霖以为实习生又回来了,抬头一看是袁婕,袁婕主动说:“方总,我回来了。”
“恩。”
方霖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袁婕听着却觉得哪里不对。实习生刚才哭了不会和自己有关吧?瞧瞧扑克脸似乎没什么异样,犹豫了半天支吾着说:“方总……我……我刚才办了点私事。”
“我知道,记过一次。”
“什么?记过?为什么啊?”
袁婕急的一连串问题,自己都主动坦白了她还想怎么样啊!方霖很公式的回答:“你自己不也说了么,利用上班时间办了私事,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再无组织无纪律就记过。”
袁婕无语,这女人怎么这么爱记仇!不过确实没什么辩解的,她确实是利用上班时间办了私事,垂头丧气地坐回位置,郁闷这实习生也太诚恳了……所以袁婕也没打算辩解,不料方霖又说:“你做好随时被开除的准备吧。”
方霖身居高位,目中无人的态度让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