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们很多吃食清水烹煮蘸些豉油就很是美味了。”见一听到吃食就眼睛一亮的王爷,苗可蓝觉得这王爷还真是,可爱!没错,不知为何,明明寰宸宇在自己面前无任何失态,苗可蓝就是对他生不起以往对那些王公贵族的躲避之心,反倒相处时日愈久,愈发想要亲近起来。
“有些意思,反正此地本王也住的有些烦了,和你一起前去可好。”
苗平蓝口中的景色是寰宸宇闻所未闻的,那些个老夫子也是久居京城,哪里有这般见识,寰宸宇也是在成了亲开府后才有这游历天下的自由。
从京城远来北地,一路上她可是涨了不少见识,这天下要不是哥哥牢牢抓住了军权,只怕是就该被那些世家三家分晋了。
虽说不上那些世家做出如何恶行,可是,有哪些个人盘踞地方,朝廷政令不行是必然的。
距京城仅百里之遥的沧州府现今就敢抗旨不办太学之事,更遑论这塞北之地,塞北守官告诉田真根本就没接到这份旨意。
莫怪乔见一直劝自己出府走走,就是为了让自己看看这上令如何不下达吧。现下苗平蓝提及的南海之地怕莫是更严重些。
“王爷,南海之地距塞北怕是半年时光才能到达,您久离京城怕是不行。况且,路途遥远,沿途官道修的又甚是简陋,下次您要是在京城平蓝再邀您一同前往可好。”
塞北前去南海哪有多少官道可言,不过是各路行商用脚生生走出来的几条路而已,沿途凶险可见一斑,苗平蓝可不敢拿寰宸宇性命冒险。
“是呀,王爷,太后再过半月就要过生辰了,咱们快马加鞭赶回去还能赶得及,您出府这几月,太后可挂念的紧,南海之地您要真想去,田真倒是知道更为便捷的法子,您回京城到鱼沧港坐朝廷采买食盐的官船船只需三月就能到,那时只怕苗姑娘还在路上呢。”
“既如此,平蓝你就随我回京,等母后过完寿辰一道出发不就好了。”
“王爷,平蓝还是从此地出发比较好!就此谢过王爷了!”
虽说有明王撑腰,自己是可以坐上官船,但是这一趟的货物可上不去,苗平蓝自是拒绝寰宸宇的好意。
“明明有便捷的法子为何不用?”寰宸宇虽说不算心细之人,但是,苗平蓝话中明显有未尽之意她还是感觉得出来的。
“王爷,官船非官身不得上,苗姑娘已一介平民,就算托王爷福上得了,她们镖局的货物可上不去。”
“塞北到京城只有半月路程,再到南海顶多四月时光,难不成那些做买卖的比本王还不会算帐!”寰宸宇思量好一会都没想明白。
“王爷,您算得不错,可是,朝廷早有海禁,私自出海者杀,出了周王郑这些官商出钱打造的官船,我们这等平凡百姓哪敢私造商船走这便捷之道。”那些个皇商的嘴脸苗平蓝自是看得不少,奈何人家背后是世家撑腰,自家镖局可惹不起。如今被寰宸宇问起,苗平蓝倒是没想着依靠这位天潢贵胄改变些什么,只是不忍她继续懵懂无知,方才道出此中缘由。
“王爷,大业承平已数十年,武备荒疏,一旦奏起战事,您觉得这钱粮得从何处而来?”寰宸宇不由得忆起极力规劝自己出京远游的乔见在临行前与自己的闲谈。
“自是由国库筹谋,本王再不懂,这个还是清楚的。”
“万一君相等大臣有求和之意,不愿从国库调出银两呢?”
“乔先生说笑了。兵者,国之大器。如真如此,本王自当劝皇上杀一儆百,让那些畏首畏尾的大臣闭嘴。”寰宸宇苦思不得其解只是,与她九哥睿王相携而来给她送行的六哥安王替她说出了大业皇族必然的选择。
“乔见见过两位王爷。睿王爷是否也做如此想呢?”乔见没急着回答安王,反倒是向在一旁沉yin不语的睿王问去。
“乔见,我大业皇族自是如此,只是……”
“王爷只是在想还有何不动干戈的法子,乔见可有说错?”难得见乔见如此不敬,抢白起睿王来。
“乔先生猜得不错,只是本王竟也想不出有何良策可行。”寰宸需倒是不甚计较他家小十五身边这位年纪轻轻的师爷无礼之举。
“乔某一时嘴快,王爷恕罪。”自己在抢白的毛病又犯了,乔见很是后怕,自家王爷不计较,睿王可就不一定了。
“行了,乔见,你别又来这套礼数,我九哥才没君家那些纨绔这么小气,不会加害于你的。你这么问本王自是已有成见,说说吧”寰宸宇心知乔见是因着数年前之事心生恐惧,自是好言相抚。
“乔见谢过王爷,睿王爷,安王爷!回禀王爷,见只是在想,天下钱银,往来皆由商贾,王爷此番出行,倒是可以留心一下。”
天下钱银,往来皆有商贾!
忆起乔见此言,寰宸宇似乎明白为何苗平蓝等平凡商贾不可私自出海贩运之由了。看来,自己之前真的将世家势力想的太过简单了。
第 25 章
“王爷,您手中的荷包怕是要被您磨坏了。”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