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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别管我了……”朱怀珉一口鲜血喷出来,捂着嘟嘟往外冒的血窟窿,气若游丝,“我……活不成了……,不要浪费……体……力了!”
“不会的,大哥不会放下你的。天下还没有我就不下来的人!”东方白看着准备放弃的朱怀珉,霸气十足,“如果你敢死,我就杀光所有和你有关的人,包括我自己。”
“大哥!”朱怀珉拉回心头万绪,定定地看着东方白,一时百感交集,“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有我说了算!”东方白背弃朱怀珉,不容分说地向前走去。
趴在东方白背上,朱怀珉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人真好,她伏在东方白耳边,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天已拂晓,昏暗的山洞内泛着若有若无的萤光。朱怀珉被剧痛折磨醒了,全身如一座大山压着,胸口钝痛,喉咙里仿佛卡着石块,又疼又干,喘口气好像要了命一样。酸涩的眼睛逡巡着周围的环境,洞口有一个瘦削挺直的背影在黎明的背景下恍惚不定。
“大哥!”嗓子干疼,似火烧般,发出的声音也嘶哑难听。
洞口的身影动了动,并没有转过身来。
伤口已经包扎过,身份一定是暴露了,以东方白的性子不杀她已是万幸了。朱怀珉动了动,疼痛传来,忍不住呻yin了一声。
“你最好不要用力!”东方白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冽,好像山谷清晨的薄雾。
朱怀珉听话地停下来,沉默良久,方幽幽地说:“大哥,隐瞒女子身份并非存心欺瞒。一是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二是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再说,若真心认你做大哥,男女之身重要吗?”
东方白叹了口气,怒气消了两分,怨她骗自己,自己何尝没有骗她,如此相较,倒也抵过了。
“若有下一次,我定不饶你!”
一颗心回到了肚子里,朱怀珉扯了扯嘴角,苦涩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探明心迹
“冷……冷……”
“三弟?三弟?”
不好,三弟高热不退,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去找大夫啊,外面到处是官兵,她们两个一出去就会被发现。
东方白焦急地走来走去,这该怎么办?
“父王!母妃!”
“你们不要走,不要丢下珉儿!”
“母妃,您带我走吧!”
随着呓语声越来越大,东方白狠了很心,背对着朱怀珉脱掉衣衫。她的动作很慢,一件接着一件,剩下小衣时,额头上已经躺下汗来。她缓慢地转过身子,一步一踱走到朱怀珉面前,渐渐弯下腰,心一横,上了石床,将瑟瑟发抖的佳人揽入怀中。
“咕咚!咕咚!”心跳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洞中尤为清晰可辨,令人难以忽视。
东方白不喜与人亲近,一是因为身份,二是不喜陌生人的气息。纵然是令狐冲,两人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如此和一个人亲密地拥抱在床上还是第一次。想到怀中的娇躯,东方白不禁红了脸,心里紧张不已。
梦魇的人下意识地向热源靠近,脑袋还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枕着。
“轰!”东方白的脸通红,心跳的奇快。怀内柔软的身子烫的心口发热,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奇怪,她与三弟皆是女子,肌肤相亲也没什么,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即使是和令狐冲在一起,也不过是自在的谈天说地,随性地饮酒练剑,却没有这等紧张强烈的感觉。
感觉自己的身子放热了,东方白跑出洞外,直到全身冰凉才回来,继续抱着朱怀珉,如此五六次,朱怀珉才停止了呓语,沉沉睡去。
从两人逃到这里,一直忙个不停,东方白累到了极点,困顿不堪,将衣裳盖在两人身上,拥着朱怀珉进入了梦乡。
再次睁开眼,天已大亮,空蒙的山间气候映照进来,带着雨后清爽的山果味道。朱怀珉浑身轻松了不少,动了动身子。咦?怎么那么软?入眼是一张英气勃勃的容颜,睡着的东方白少了白天的戾气和霸气,多了几许文静和柔和。朱怀珉心下一片柔软,呆呆地看着东方白,眼里折射出感动、喜悦和留恋的复杂目光。
她挪了挪身子,再次埋入东方白的怀中,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幸福地闭上了双眼。
在朱怀珉睁开眼时,东方白已经醒了,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况,只好假装睡着。朱怀珉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寻常女子若发现,醒来躺在男子怀中不应该大叫非礼,然后狠狠地给上两巴掌吗?为何三弟,哦,不,三妹还会安之若素地投入她的怀中呢?
考虑着要不要把女子身份告诉朱怀珉,转而想到,现下两人情况特殊,若是贸然告之,三妹生了异心倒是不好,还是等三妹的伤好了再说吧。再说,三妹骗了自己这么久,也合该自己骗骗她。
小心翼翼地抽出发酸的手臂,东方白轻轻挪开胸前的脑袋,慢慢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