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玉料对着光线,于立飞觉得这块翡翠玉料绿色纯正,浓度高,透明度也很好。最重要的是颜色分布均匀,刚才他在书里看到,颜色分布均匀,是一项很重要的参考依据。当然,这块翡翠的透明度不如玻璃,可也相差无几。至于要具体到几分水,以现在于立飞的功力,暂时还看不出来。
&&&&“于老板,听说你解出了块冰糯种?”曾大听到吴家山那里有人解了块冰糯种之后,马上就往古玩市场赶。吴家山正想借这件事宣传造势呢,在电话告诉他,一个新手,连翡翠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纯新手,在他店里随便挑一块毛料,马上就解出冰糯种。吴家山在电话里说的有声有色,就好像这件事正在发生似的。
&&&&曾大却觉得吴家山有些添油加醋了,他问吴家山那个人是谁,自己认不认识?吴家山犹豫了一会之后,才告诉他是于立飞。
&&&&吴家山在于立飞走后,马上打电话给相熟的人,这种赌涨的故事,颇具传奇色彩。再加上他的口才非常好,说的时候特别有渲染力,听的人如痴如醉。有些人听他说起,已经擦出绿色,吴家山跟莫镇军都加价收购的时候,甚至还会特别紧张。他们明明已经知道了结果,但还是如临身境般。吴家山特别告诉这些人,这块排球大小的冰糯种玉料,现在就在他的办公室里。
&&&&其实得知消息的人,很多以前都见过那块毛料。只是吴家山当时出的价格很高。三万多块钱,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拿得出来的。曾大也是其中之一,所以他更是觉得惋惜。但最令他懊悔的是,吴家山曾经多次向他推荐过那块毛料,可他总觉得有些看不准,就一直没下决心。结果今天却被于立飞捡了个漏!
&&&&如果说现在曾大的心情,那就像某人说过的话一句:曾经有一块排球大的冰糯种玉料摆在我面前,可是因为皮壳的关系,我不知道珍惜。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毛料买回家。
&&&&由此可见。捡漏跟眼力、经验都没什么关系。于立飞今天才开始接触毛料。在解石之前,他连翡翠的种水都分不清,安全jiù shì 凭着一份傻大胆,捡的zhè gè 漏。曾大听说之后。自然是悔得顿足捶胸。但已经没有bàn fǎ 。只是他还不死心。特意给于立飞打了个电话,求证这件事的真实性。
&&&&“我才回来,你就知道了?”于立飞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要知道他从吴家山那里回来店里,加上中间跟蒋国畅闲聊了一会,最多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
&&&&“吴老板打电话通知的我。”曾大想亲眼见见那块冰糯种玉料,曾经他多次研究过那块毛料,可总是被价格吓退。如果当时他能狠下心来搏一搏,这辈子也就不用再为赚钱发愁了。他以前也去过云 南,像吴家山那样的毛料,最多不过万把块钱,可是吴家山张嘴jiù shì 三万多,任谁都要慎重kǎo lǜ 。再说了,那块毛料摆在那里也有好久了,既然别人不解,自己也不会当zhè gè 急先锋。
&&&&“哦。”于立飞有些不gāo xìng,吴家山怎么能随便把自己的名字透露出去呢。
&&&&“吴老板并没有公开你的姓名,只是告诉了我或者有限的几个人。你放心,都是几个玩的好的,你这次能捡漏,以后也能多交几个朋友嘛。”曾大听到于立飞语气中有些不悦,连忙解释道。
&&&&“其实说了也没什么。”于立飞淡淡一笑,“今天中午你不是把我这里的毛料都拉走了么?我想去吴老板那里学习一下毛料到底有何吸引力,结果看了他给的一本书后,就想试一下手气。”
&&&&“真的?”曾大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于立飞无知者无畏,又或者他钱多人傻。可是偏偏jiù shì 这样的人,却能走狗屎运。或许这jiù shì 所谓的,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吧。
&&&&“是啊,我回来之后,就想把剩下的那块小的也试试。曾哥,你拖huí qù 的毛料,有没有出玉?”于立飞问。
&&&&“全部赌垮了。你那块呢?”曾大叹了口气,看来便宜果然没好货。于立飞花二万八,就出了块冰糯种玉料,自己花五百买的好几块,里面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没有。不但费时费力,而且还费电费神。他自己有机子,毛料拉huí qù 后,马上就解开了。
&&&&“我这块倒是出玉料,有鸡蛋大小,但我有些看不准。”于立飞说道,他今天才算真正接触翡翠,如果就说看的懂,别人能相信才怪。
&&&&“那也不错了,等会我来看看。”曾大不知道是自己的运气欠佳,还是于立飞确实是吉星高照。他几乎把于立飞店里所有的毛料都拖走了,可那块最小的却鬼使神差的让于立飞给留下了。留下就留下吧,如果里面没东西,也就罢了,偏偏于立飞告诉他,里面有块鸡蛋大的玉料。他那几块毛料,论个大,每块都有近百斤,里面连块手指甲大的玉料都没有啊。
&&&&“好,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