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于立飞要买下这块毛料,吴家山喜上眉梢。无论于立飞是赌涨还是赌跨,他都是乐于见到的。若是赌涨了,于立飞自然兴致高涨,以后自然还会来。赌石对人的诱惑,一点也不低于毒品。若是赌垮了,自然也不会服输。况且于立飞不是自称手气一向很好么?这么的自负,一旦开始了赌石,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哪怕倾家荡产,也在乎不惜!
&&&&“立飞,你可真有眼光。这块石头是大马坎坑区的,距离帕敢不过三十公里。你看看,皮壳粗糙、没有光泽、手触有砂粒感、质地较为松散、具有较厚的石灰皮裂痕,再看这里有一条蟒带,一直延伸到里面去了,出绿的几率很高啊。”吴家山笑着解释道,有些时候jiù shì 这样的,你看一百本书,不如亲自上一次手。当然,现在于立飞一本书都还没看完,完全说不上有什么实战经验,就算上手,也只是增加一些实战经验罢了。
&&&&“吴哥,这毛料的皮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啊?”于立飞刚才摸这些毛料的时候,基本上没注意到皮层上的裂痕和络裂、癣、蟒带什么的。他只关注一点,里面有没有原石。刚才他看那本书的时候,只关注了玻璃种、冰种、糯种、油青种。
&&&&“那是,毛料的皮壳、种水、地子、雾、癣、蟒带、松花、绺裂、白棉都能作为参考依据。想要挑选一块好的毛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吴家山笑着说,如果于立飞只是看了几分钟的书,就能区别这些,那他比天才还天才了。现在于立飞纯粹赌的jiù shì 运气,当然。他认为其实jiù shì 扔钱。
&&&&“吴哥,我先把款付一下吧。”于立飞说道,既然买下来了,自然要先把钱付了,这跟古玩交易一样,免得等会解开之后,赌涨就不好办了。
&&&&“好吧。”吴家山没想到于立飞如此心急,看来他对自己的手气还真的有着无比的信心。
&&&&“于老板,自古英雄出少年,古人诚不欺我。”莫镇军见于立飞是说真的。也站了过来。他虽然有着亿万身家,可是让他花几万块钱买一块这么一点大的毛料,也也是舍不得的。像这样的赌石,不què dìng 性太多。他的珠宝公司,更多的买明料。或者半明料。
&&&&“没事,真要是里面没东西。就当是交学费。不管里面有没有料。以后吴哥都是我的师父了。”于立飞笑着说。
&&&&“大家一起学习交流,共同进步吧。我这点水平,当你师父还不够资格。”吴家山谦逊的说。
&&&&“这可不行,今天莫总当个见证,以后你jiù shì 我师父了。”于立飞笑yinyin的说。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吴总能把你领进门,至于以后的成就,就要看你自己了。”莫镇军似笑非笑的看了于立飞一眼,缓缓的说道。他觉得于立飞算盘打得不错。既给了吴家山面子,自己又占了便宜。
&&&&“不,不。小于,我可以告诉你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但当师父,确实没zhè gè 资格。你真要拜师的话,莫总可是这方面的真正行家。”吴家山连连摆手,如果以后于立飞输的倾家荡产,自己zhè gè 当师父的,岂不是要被千夫所指?
&&&&“一事不烦二主,不管你认不认,我都把你当师父了,你可以把我当不记名弟子。”于立飞笑着说,他跟莫镇军今天才第一次jiàn miàn ,就算他再是这方面的专家,也不能就拜人家为师吧?再说了,就算自己愿意,别人也未必能收啊。
&&&&“这事以后再说吧,先看看你的手气到底怎么样。”吴家山不置可否的说。只要于立飞不当真,他也就无所谓了。
&&&&“那行,我也不太懂,具体的就交给师父了,但钱得先付清。”于立飞把银行卡拿出来,吴家山这里可以刷卡,非常的方便,只要输个密码,二万八就到了吴家山的账上。这样pos机,于立飞也想以后弄一套。他问过任静天,只要证件齐全,根本不用缴费,只要到银行交点押金就可以了。
&&&&“立飞,你是想擦还是切或者敲?”吴家山收到钱后,给于立飞开了张收据,现在这块毛料就算是于立飞的了。
&&&&“什么是擦,什么是切,什么是敲?”于立飞完全不懂这些术语。
&&&&“擦、切、敲都是开门子的方法地,它们分别称为擦口、切口、敲口。擦口多是用砂轮或者砂纸在翡翠皮壳上打磨出一些微小门子,这是一种古老的方法地,但效果好又安全。切口jiù shì 在皮壳某处切开一小块外皮,让其露出一小块玉质,然后进行抛光,我们就能通过门子能比较清楚地看到内部部分颜色、种水,甚至绺裂等毛病。当然,再借助强光照射门子,也能判断颜色延伸情况。敲口jiù shì 在原石表面敲去一小块外皮,借助强光才能观察颜色和种水,但是从敲口观察其内部颜色的分布、种不和缺陷是非常困难的。”吴家山说道。
&&&&“师父,你觉得这块毛料用哪种方式比较好?”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