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但暗杀是不择手段的,不可不防。”
&&&&项少龙苦笑道:“要刺杀我,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了。”
&&&&解子元正容道:“在这里反不用担心,边东山对大齐忠心耿耿,绝不会令大王为难,但若离开齐境就很难说。燕人称边东山作百变刺客,可知他装龙像龙,扮鬼似鬼,谁都不知他会变成什么身分样貌见人。”
&&&&项少龙这时那有闲暇去理边东山,记起张泉偷谱的事,说与解子元知道,并说凤菲己另谱新曲,就算她演奏出来,也打击不了凤菲。
&&&&解子元愤然道:“定是齐雨指使的,此人曾追求过凤菲,却给拒绝,故此怀恨在心。这可包在我身上,我解子元绝不容许媛媛作出这种羞人的事。”
&&&&马车开进玉兰褛去,此时青楼尚未开门营业,偌大院落宁静得像个隐士居住的世界,只后院某处隐隐传来乐声。
&&&&两人走下马车,朝后院持别宏伟的歌乐殿堂举步走去。
&&&&解子元低声道:“以前大王没那么多病时,常爱到歌乐殿堂听歌看舞,说歌姬在这里都活泼多了。当然啦,入到王宫,谁不怕出不来,无论是一时获罪赐死好,又或给大王留下,做了只隔一夜就给忘了的宫娥妃嫔,实际上都没多大分别。”
&&&&项少龙暗忖比起上来,小盘的自制力就好多了。
&&&&解子元叹道:“大王有个愿望,就是三大名姬同时在他眼前表演,所以务要我们为他办到。这可是他死前唯一的期待。为此才能撑到这刻,否则可能早已……嘿!”
&&&&项少龙这才明白今趟盛事的来龙去脉,由此可知齐人不但爱空言,还爱安逸。
&&&&这种苟安的心态,使堂堂大国不但成不了东方诸国的领袖,还不断在破坏唯一能真正抗秦的合从之策。
&&&&悠扬的乐韵愈是清晰,众姬同声颂咏,调子扰美,项少龙也不由听得入神。
&&&&解子元得意道:“这就是我那晚在厢房内写的一曲,应是小弟生平的代表作。”
&&&&项少龙笑道:“这是否说排演已到了尾声呢?”
&&&&解子元哈哈一笑,跨进歌乐殿堂去。
&&&&殿堂中心处近六十名歌姬挥扬着各色彩带,幻出千变万化的图案,像一片片彩云般环绕中心处盛装的兰宫媛载歌载舞,使人见之而神迷陶醉。
&&&&此时兰宫媛正一人独唱。
&&&&看她柔较的娇躯作出各种高难度的曼妙舞姿,歌唱出抑扬顿挫,宛如天外仙青的乐曲,令人几疑误入仙子群居的仙山福地。
&&&&布于一隅的四十人大乐队,正起劲吹奏,殿内充满欢乐的气氛。
&&&&观者除了齐雨并有一群十多个项少龙不认识的齐人外,赫然还有许商在其中。
&&&&一曲既罢,齐雨等鼓掌喝彩。
&&&&兰宫缓舍下其他人,往解子元和项少龙迎过来,笑脸如花道:“解大人和上将军为何这么迟才来呢?”
&&&&解子元不知是否记起刚才项少龙讲及“偷曲”一事,告罪后把兰宫媛拉往一角,说起话来。
&&&&齐雨等则朝项少龙走过来,其他歌姬,无不对项少龙露出注意神色,交头接耳,低眸浅笑,情意盎然。
&&&&许商依秦法向项少龙施军礼,肃容道:“尚未有机会正式向上将军请安,上将军请恕末将无礼之罪。”
&&&&项少龙笑道:“这处又非咸阳,一切从简好了。”
&&&&齐雨有点惊疑不定的偷瞥远处正板起脸孔与兰宫媛说话的解子元,心神不属的对项少龙道:“听说上将军对音律极有研究,未知对刚才一曲,有何评价?”
&&&&项少龙知他是由张泉处听到消息,心叫惭愧,正容道:“齐兄说笑了。对音律小弟乃门外汉,不过即使不懂音律如我者,也觉刚才一曲Jing彩绝lun,令人神驰感动。”
&&&&在齐雨旁一名体型彪悍的年青武士插入道:“在下闵廷章,见过上将军。”
&&&&项少龙暗付原来你就是与麻承甲同时在齐国剑坛崛起的人物,口说幸会,留心打量了他几眼。
&&&&闵廷章比较起来,要比麻承甲斯文秀气,亦较为顺眼。
&&&&闵廷章目光落到他的百战刀处,项少龙索性连鞘解下,递给他过目。
&&&&这著名剑手露出意外神色,接过后与其他好奇的人研玩起来,啧啧称赏。
&&&&剩下齐雨、许商和项少龙三人,都有点不知说什么才好的尴尬。
&&&&几名大胆的美歌姬拥了过来,争相向项少龙招呼施礼,眉目传情后,又笑着飘了开去。
&&&&幸好这时解子元和兰宫媛回来了,后者神态委屈,显是给解子元数说一顿,但看情况她是甘于受责的。
&&&&齐雨用眼色向她询问,兰宫缓却故意不看他,看来是把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