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立即就来,解大人和沈爷要不要点多两个女儿来增添热闹?”
&&&&她虽是徐娘半老,但妆扮得体,又有华丽的罗裳衬托,兼之身材保持得很好,故此仍颇为惹眼,最厉害是她纵情言笑,自有一种娇媚放荡的神态,最能使男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使项少龙亦不由赞一声齐女不论老嫩,都是非同凡响,善柔和赵敏正是其中表表者。
&&&&解子元闻言笑得合不拢嘴来,忙说:“不用了!我们是专程为媛小姐来的。”
&&&&兰夫人带着一股香风到了解子元身旁,在两人席间坐下,半个人挨到解子元身上,把小嘴凑到解子元旁咬着耳朵说起密话。
&&&&项少龙见解子元陶醉的样子,便知兰夫人说的必是男人最爱听和受落的说话。
&&&&接着解子元和苗夫人齐声笑起来,后者这才有闲把美目移到项少龙身上,媚笑道:“媛媛今晚是解大人的了。沈爷要不要奴家为你挑个女好儿呢?”
&&&&项少龙忙道:“在下今晚只是来作陪客。”
&&&&兰夫人也不勉强,烟视媚行的去了。
&&&&解子元却真个Jing神百倍,由怀中掏出一卷布帛,令侍婢给他取来笔墨,就那样即席作起曲来。
&&&&项少龙不敢扰他,半趴在软垫上,闭目假寐。那两名善解人意的年青美婢,不用吩咐便来为两人推拿揉捏。项少龙心中却有另一番感触,至此才深切体会到身分的重要。
&&&&自己仍是那个人,但因身分的不同,再不若以前般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成了众人注意的核心人物。像兰夫人便显然对自己不在意。
&&&&想着想着竟睡了过去。
&&&&朦胧中他似是听到一把柔软得像棉絮的女子歌声,从天外处传入耳内。
&&&&他虽听不清楚对方在唱什么,但却感到她吐字之间流泄出无限的甜美,仿佛飘逸得有若轻烟迷雾,使曲子似如在忧伤的水波中不住晃动,清柔得像拂过草原的微风。
&&&&项少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睁眼时才发觉兰宫媛来了,正伏在解子元背上轻轻咏唱他刚出世的曲子。
&&&&对面席上还多了个挺拔雄壮的年青男子,见他醒来,隔席向他打了招呼,又全神贯注到兰宫媛和解子元处。
&&&&一曲既罢,那年青男子鼓掌道:“曲既Jing彩,媛小姐又唱得好,玄华佩服佩服!”
&&&&项少龙心中一震,这才知道此人就是仲孙龙之子,名震临淄的剑手仲孙玄华。
&&&&解子元倒入兰宫媛怀里,斜目往项少龙瞧来,喜道:“沈兄醒来了,我们喝一杯,今晚不醉无归。”
&&&&兰宫媛的美目落到项少龙身上,转了两转,又回到解子元处,不依道:“不准解大人提这个‘归’字,今晚让人家好好侍候你嘛!”
&&&&解子元和仲孙玄华对视大笑。
&&&&项少龙坐直身体,不好意思的道:“小弟睡了多久?”
&&&&仲孙玄华笑道:“我来了足有整个时辰,沈兄一直睡着。若非媛小姐肯开金口,否则怕谁都唤不醒沈兄。”
&&&&兰宫媛亲自为三人斟酒,有这柔骨美女在,登时一室春意,整个气氛都不同了。
&&&&酒过三巡后,兰宫媛挨回解子元怀里,对他痴缠得令人心生妒意。
&&&&仲孙玄华向解子元叹道:“佳人配才子,小弟从未见过媛小姐肯这么顺从人意呢!小弟便从未试过媛小姐这种温柔滋味。”
&&&&解子元一副飘然欲仙的陶醉样儿,不知人间何世。
&&&&仲孙玄华将承继自乃父的窄长睑庞转往项少龙,双目寒芒电闪道:“家父对沈兄的飞剑绝技念念不忘,不知小弟能否有一开眼界的机会?”
&&&&项少龙心叫来了,微笑道:“至少要待小弟病愈才成。”暗道那时我早就溜了。
&&&&仲孙玄华点头,语带讽刺道:“这个当然。哈!沈兄该正是鸿运当头,有了解大人这位好朋友。”
&&&&兰宫嫒讶道:“什么飞剑之技?仲孙公子不要打哑谜似的好吗?”
&&&&解子元笑道:“只是一场误会吧!媛小姐知否沈兄是凤大小姐的团执事。”
&&&&兰宫嫒愕然朝项少龙望来,秀眸明显多了点不屑和看不起项少龙的神态,“嗯”的一声,却没有说话。
&&&&项少龙却浑身不自然起来,正打算托病脱身时,兰夫人来了,亲热地挨坐忡孙玄华身旁,呢声道:“奴家想借媛嫒片刻光景,请三位大爷给奴家少许面子,万勿介意。”
&&&&兰宫媛娇嗔道:“他们不介意,奴家可介意呢!不过兰姨这么疼媛媛,媛媛怎么介意,亦都要勉为其难!”
&&&&项少龙心中叫绝,这些名姬无一不是手段厉害,这么和兰夫人一唱一和,他们有什么可以反对的。
&&&&仲孙玄华亦非易与,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