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是正人君子,你自可毫无保留的予以信任,有什么好奇怪的?”
&&&&凤菲本在紧绷着俏脸,旋已忍不住“噗哧”娇笑,又像怪他引她发笑般盯了他一眼,微嗔道:“正人君子自可以亲女儿家的嘴,但强迫女儿家亲嘴的却绝非正人君子,既然非是正人君子,我为何不能怀疑你与仲孙龙秘密勾结。”
&&&&项少龙不怀好意的笑起来,瞧着她玲珑浮凸的上身,油然道:“若我不是正人君子,凤小姐昨晚就要贞Cao不保。”
&&&&凤菲本回复正常的如花玉容又再飞起红霞,大嗔道:“你愈来愈放恣了。”
&&&&项少龙洒然耸眉道:“正因我是这样一个人,才弄到穷途末路。对我来说,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本身都可享有相同的权利,所谓尊卑上下,只是职位和责任不同吧!大小姐如不喜欢,小人便佯装回未吻过你前的样子好了。”
&&&&凤菲大发娇嗔的道:“你可否不再提这件事呢?”
&&&&项少龙深深享受两人间这种纠缠不清的关系,摊手道:“这可是你先提说的,不要说过了又拿来责怪我。”
&&&&凤菲拿他没法,叹道:“算我这做主子的怕了你恶执事,就当是人家求你,快说明仲孙龙究竟为什么肯放人?否则凤菲今晚岂能安寝?”
&&&&项少龙遂把整件事和盘托出,只瞒了李园认出自己是谁。使凤菲听起来就像他仗义帮忙般。
&&&&凤菲杏目圆睁道:“你知否解子元是什么人?”
&&&&项少龙不以为意道:“当然知道,他的官职看来不低。”
&&&&凤菲责怪的道:“怎止如此,他不但是一品大官,还是著名的才子。兰宫嫒的歌舞大部份便是他编的。此人更是二王子田建的陪读侍郎,所以仲孙龙亦不得不给他面子。”
&&&&项少龙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当然不会大感震惊。
&&&&凤菲讶然瞧着他道:“为何你好像一点也不为意的样子。你求财之外不是也求功名吗?李园或解子元任何一人都可令你飞黄腾达,而你却一点不放在心上似的。”
&&&&项少龙心中叫糟,知道已露出不可弥补的马脚,干咳一声道:“当时我只想救人,倒没想得这么远。”
&&&&凤菲神色回复往昔的清冷,秀目生辉道:“沈执事可想知道为何谈先生说我可绝对信任你时,我心中会生出非常怪异的感觉呢?”
&&&&项少龙知她对自己的疑心已像黄河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抬,苦笑道:“大小姐最好不要说了。”
&&&&凤菲嗔道:“我偏要说,你这人最没上没下的,告诉你吧!当谈先生说这话时,就像认识了你十多年般,不经半点思索,更没有丝毫犹豫。”
&&&&项少龙心中叫苦,男人始终不及女性心细。大处尚可稳守,小处便破绽百出,连肖月潭这老江湖都不例外。
&&&&凤菲狠狠盯着他道:“昨晚凤菲更亲身体会到你可恨的风流手段,明白你非是不爱女色的人。而你却偏能对屏儿、淑贞、秀真她们不屑一顾,这是什么一回事呢?”
&&&&项少龙心慌意乱的招架道:“或者怕是大小姐对男女之事经验尚浅,把我那九流的招数也当了是天下无敌的神功吧!”
&&&&凤菲羞不可仰大嗔道:“还要胡言乱语。”
&&&&项少龙举手投降道:“我们曾有君子协定,不再提亲嘴这件事的,但你偏又先提起来了。”
&&&&凤菲红得像喝醉了酒的俏脸现出似嗔似怨,娇艳无lun的神态,佯怒道:“不准你再胡扯,告诉人家为何今天你忽然会多了个小肚腩出来,又长出了这么多花白的须发?”
&&&&项少龙豁了出去,讶道:“你昨晚感觉不到这伴了我几年的肚腩吗?我的白发是因知道大小姐另有情郎后,深叹无望而一夜白头的。”
&&&&凤菲忽然垂首,默然无语。
&&&&项少龙则不知所措的静待着。
&&&&像过了整个世纪的漫长时间后,凤菲回复了平静,轻轻道:“为何凤菲不早点遇上了你呢?我活了二十一年,从未试过像刚才的投入了忘忧的境界。”
&&&&项少龙叹了一口气,无言以对。
&&&&刚才自己亦忘掉了远在咸阳的妻儿。
&&&&凤菲吁出一口仙气,淡淡道:“你确是个正人君子,否则这刻就会乘虚而入,要得到人家的身体。现在人家的命运已和你连系在一起,可以坦白告诉我你是想瞒过什么人呢?”
&&&&项少龙松了一口气,知她仍末猜到自己是项少龙,道:“自然是要瞒过赵人,若被他们知道我在这里,定会不择手段来对付我。至于谈先生,则是在邯郸时便是素识,大小姐现在该明白小人的苦衷了。”
&&&&凤菲哂道:“不要再在我面前装作‘下人’的神态好吗?凤菲什么人未见过,但却没有人比你更有自制力,见色不乱。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