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半天无人应答,澹台凰心里咯噔一下,虽然觉得这妖孽不至于真的切腹自尽,但是呼唤了半天都不理会是什么意思?
&&&&他从来jiù shì 那样心计深沉,绝对不会干什么真的自尽的蠢事!原本是不dǎ suàn 管,于是直接往床上一倒,早上没睡好,接着休息。
&&&&可她倒下来之后,开始严重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犯贱的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不放心,又在榻上翻来覆去了半天,她终于还是认命的起身,一脸烦躁的往君惊澜的房间而去。
&&&&心里自然是不希望这货真的在那里犯贱玩什么切腹的,但是如果没切,其根本目的不过是为了捉弄她,那他是不是更加犯贱呢?
&&&&怀着这种复杂矛盾的纠结心理,澹台凰到了他的船舱门口。
&&&&“咚!”
&&&&“咚!”
&&&&几下敲打下去,还是没有动静。这下澹台凰终于开始真正担心了,又皱着眉头敲了几下,还是没fǎn yīng ,最终伸脚一踹!
&&&&“砰!”的一声,太子爷的船舱之门,成功的被她踹开!
&&&&映入眼帘的,只一片雪白的陈设,地上铺着雪白的地毯,一柄东瀛武士刀,就这般横在她眼前。用十分名贵的剑架托起,但是上头只有一柄剑鞘!
&&&&澹台凰的心中咯噔一下,很快的抬眼jì xù 往后看。这一看,几乎窒息!
&&&&只见那妖孽面色惨白,就那般倒在血泊之中!
&&&&头上系着一根白色的缎带,身上也穿着雪白色的武士服,的确是为切腹做了非常充分的zhǔn bèi !现下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闭着,远远看去,似乎没什么生气!
&&&&而他之后的雪白屏风之上,有红梅一般散开的血迹!就像是一剑下去之后,血花飞溅之痕!
&&&&澹台凰心下一慌,急急忙忙的过去,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染血的长剑,被扔在一边,他衣襟腹部,已然被划开,潺潺的血ye从那处不断流出来。
&&&&这样的伤口,绝对不是作假!
&&&&飞快将他拉到她的腿膝之间,随后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而这一探,就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握住,随后,他染笑的眸睁开,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我擦!”澹台凰条件反射就觉得自己又被耍了!正想一把将他丢开,正伸手,他却微微蹙了蹙眉心,像是隐忍着什么痛楚。
&&&&这样的神情,看起来极为熟悉!就跟那天晚上,他忽然反常的状态相若。
&&&&他说了三个月才能好的,澹台凰这才想起来自己大意了,到了北冥之后,竟也没问问是如何了!
&&&&而太子爷这所谓的切腹自尽,自然一半是玩真的,一半是作秀!但是没想到刀剑入体,血ye流出来之后,养血蛊竟然疯了一样发作起来!而这一次比以往每一次都令人难受!
&&&&使得他软倒在地,也的确是有了一会儿意识尽失,所以的确是没听到她叫他的声音。
&&&&直到有人进屋来,天生的警觉,使得他刹那惊醒!所以在澹台凰进屋之后,他就醒了,由着她担忧的走过来,抱住他。
&&&&于是,太子殿下今日终于充分的明白了什么叫做作茧自缚!原本这所谓切腹,是为了演一出苦rou计,却忘了自己的身体原本jiù shì 缺血的状态,现下又放血,终于引得养血蛊暴动起来!
&&&&“你怎么样?”他这情况,是明显的不对,她抬头撕开他腹部的衣襟,狰狞的刀口,留在腹部,这四处的血,都是从里头流出来的!
&&&&她飞快伸手点了他的xue道止血,然后恼火的看向他:“船上带了御医么?”
&&&&御医是带了,但是对他现下的情况,定然是无能为力!止血的药,和让伤口快速愈合的药,他手上的比御医给的,都好得多。可这养血蛊若是被御医查出来,不但没bàn fǎ 救治,反而平白让她担心,所以索性便说没带。
&&&&这般一想,便索性摇了摇头,示意她放心,声线轻得几乎没什么生气的笑了声:“放心,爷休息一会儿就好!”
&&&&话音一落,就昏睡在她怀中。
&&&&他这般一倒,澹台凰霎时间心急如焚,她很清楚他这次情况之所以如此严重,一定和这所谓的切腹脱不了关系!一时间心中既是zé guài 自己不该跟他闹脾气,又是恼怒这货不知轻重。
&&&&瞅着他额头上的白色缎带,烦躁的一扯,甩到一边去!切腹的道具都这么充分,八成上船之前就都zhǔn bèi 还了,混账!扯下之后,对着门口yī zhèn 高喝:“来人!”
&&&&东篱是第一个出现的,其实他憋着想出来很久了!已经快七年,除了对瑾宸公子的放纵,就没有人能在爷的身上留下伤痕了,没想到这次为了求太子妃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