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觉得她应当明白自己不会如此,解释是没有必要的,但是不解释,又偏偏觉得心里有点堵!
&&&&凌燕又摆出一副高傲孔雀的样子,扬起自己的下颌,更加得意的模仿炎玉道:“那是自然!您也不想想,若非如此,这北冥太子府,我进得来么?我也不怕告诉你,太子殿下早就说了,你生性凶悍善妒,远远不如我体贴善解人意!jiù shì 床上功夫,你比我也是远远不及!若是识相的,你就快点离开!省得殿下回来之后给你难堪!”
&&&&炎玉慌忙摆手:“不!我没有说过这种话,殿下,是她们污蔑我,我真的没有说过这种话!我进来之后,就遇见了漠北女皇,只上前打了招呼,请安,我没有说其他任何话!殿下,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殿下!”
&&&&她说着,浑身血迹青紫的往君惊澜身边爬。小苗子很快的站出来,挡在她前头,尖细着嗓音道:“炎小姐,别怪咱家没提醒你!爷的洁癖是天下皆知,您què dìng 你要这样爬到爷的身边去?”
&&&&爷和炎昭将军都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若不是看在炎昭的份上,他就直接让她爬到爷的身边,被爷一掌了结了算了!
&&&&小苗子这话一出,这凄凄哀哀想爬到君惊澜身边,展现自己柔弱无依的炎玉,就这样顿住了!是了,太子殿下的洁癖,是众所周知的,她怎么忘了?要是真的将自己这一身血迹染到他身上,恐怕自己的小命,直接就jiāo dài 了!
&&&&炎玉咬唇,俯趴在原地不敢动,却还是没忘记大声开口狡辩:“殿下,是她们污蔑我,我没有说过这种话!”
&&&&“真是奇了怪了,有人说了那些话是你说的吗?”绝樱抓着nǎo dài ,一副“我很困惑”的样子。
&&&&随后,韫慧又十分“惊愕”的道,“难道这jiù shì 传说中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炎玉懵了!的确,她们虽然是这样在说话,但是并没有很直白的说,那些话jiù shì 她说的,她现下的行为,的确还是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可,只要长了脑子的人,也能明白这她们是在影射她不是么?
&&&&澹台凰冷笑一声,嘲讽道:“慌什么,这戏不是还没演完吗?咳……朕问你,你的意思,是我不在的时候,你爬了他的床对么?”
&&&&凌燕学着炎玉的mó yàng ,冷笑一声,然后十分得意的道:“怎么?不能接受吗?还是你以为殿下会一生忠于你一人?我也不怕告诉你,那晚是我下药,殿下那天晚上叫的是你的名字。但我炎玉好歹是炎家的大小姐,无论如何他也会给我一个名份!” 戏演到这里,炎玉的脸色全白了。长长的指甲因为害怕而深深的掐进了肉里,虽然殿下有多喜欢zhè gè 女人她不知道,但是殿下从来不喜欢被人算计她是知道的!从小到大,跟在殿下和哥哥的身边,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些算计殿下的人,最终全部都死了,无一幸免!
&&&&自己这些话,恐怕已然把殿下的底线踩到烂了!原本她以为自己张狂的说几句话,她们jiù shì 找殿下告状,也难免说不清楚,没想到他们竟然用这种法子来揭穿自己,直接情景重演,这般下来,所有的一切都明了,殿下会如何看她?
&&&&这样想着,她只觉得自己头皮yī zhèn 发麻,尤其能感觉到那人狭长魅眸扫在自己身上,像是无数把冰刃,狠狠刺入,要将自己削成数断,甚至于五马分尸!
&&&&澹台凰听凌燕说罢,偏过头看向君惊澜,十分和蔼的笑道:“你被下药了?”
&&&&“你说呢?”君惊澜不答反问,容色沉寂。
&&&&澹台凰轻哼了一声,收回了眸光,她自然了解君惊澜的德行,且不说炎玉那些话根本jiù shì 前后矛盾,jiù shì 君惊澜的脾性,要是真的被人下了药,还能容忍那女人活着嚣张?
&&&&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至于为了一个据她自己描述她床上功夫了得的炎玉,改变自己一贯的处事风格,留下她一命?这根本jiù shì 不合理的!所以从一开始,炎玉说她和君惊澜有关系,她就不信!
&&&&加上后来这女人说这些话,几乎是说一句暴露一句自己是在胡扯,澹台凰也懒得陪她玩了!但是既然她这么觊觎她的男人,甚至于毫不避讳的承认,她希望趁着自己不在爬上君惊澜的床!
&&&&那么,对于这种贱人,她还客气什么?打了再说!
&&&&但凌燕到底是个乖觉的,到了这会儿,她眼珠一转,又学着炎玉那嚣张的样子开口道:“殿下说了,只有我炎玉才配为殿下诞下子嗣,只有我生下的孩子,最终才能成为北冥的王!你区区一个漠北蛮女,怎么可能成为北冥母仪天下的皇后!”
&&&&这话一出,莫说是炎玉惊呆了,就连澹台凰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貌似炎玉小贱人那会儿没有说这么志向高远,都涉及王权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