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因为太犯贱,所以被揍了一顿,澹台凰下手虽然不是很重,但是也绝对不轻。
&&&&回了自己的营帐,掀开帘帐,澹台凰就看到四个男人吊儿郎当的坐着,人人都是黑衣,看起来都是四十岁左右的mó yàng ,她进门之前那几个人在说话。
&&&&“你们说,教主隐退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没被正道中人砍死?他们不是应该看着教主和我们久久不联络,赶紧把教主暗杀掉吗?”一人问。
&&&&又一人接话:“谁知道呢?我等正道的人暗杀他,然后我们里应外合将他除掉,最后当上教主等了二十年,到如今我们取而代之的梦想还没有实现,人生jiù shì 如此沧桑!可怜我都愁白了头……”
&&&&澹台凰嘴角一抽,站在门口没敢再进去。这jiù shì 冷子寒手下的魔教?如此特立独行,盼望教主一命归西盼了二十年?这会不会太有毅力了?
&&&&她没进去,但这会儿那四个中年男人,竟然齐齐转过头,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门口的澹台凰,一见她头顶的王冠,当即便愣了一下,zhè gè jiù shì 最近盛传的漠北女王?少主的未婚妻?
&&&&面容绝寰美艳,眉心微皱,不怒而威,凤眸看似散漫,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睥睨浩广!不错,配少主还是配得上!
&&&&这会儿,君惊澜也进来了,帘帐一掀开,这几人起身行礼:“少主!”
&&&&是少主,而不是北冥太子。他们行事,从来是以江湖上的调调为准则的!
&&&&君惊澜笑着点头,拉着澹台凰一起进了帐篷,闲闲道:“几位叔叔不必多礼,爷让你们帮忙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查的事情?什么事情?澹台凰侧目……
&&&&四人起身,青龙道:“有结果了,慕容馥手下不仅仅有一个殷家,血楼也是她的人!”
&&&&“血楼”,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澹台凰挑眉看向君惊澜,等着他解说。
&&&&君惊澜眉心微微皱了皱,显然对慕容馥的zhè gè 实力背景不太愉悦,看她诧异的眸光扫过,他缓声开口道:“血楼是江湖第一的杀手组织,半城魁是血楼的第一杀手!”
&&&&这话一出,澹台凰身刹那愕然:“你的意思,是半城魁起初jiù shì 慕容馥的人,被派到我这里来……”可绝樱说了那么些话,她已经相信了半城魁是有苦衷,现下又要推翻zhè gè 论调吗?
&&&&“不!”君惊澜笑着摇头,懒懒道,“倘若半城魁不是血楼的人,才需要cāi cè 他的动机,但如果他是,就完全没有问题了!因为血楼这么多年以来,都是以具有牵制性的毒药控制手下的杀手,甚至还有传言,血楼的那种蛊,一旦吞下,就会忘记之前所有关于尘世的记忆。但爷也问过瑾宸,天下间并没有这种蛊,所以这件事情是否真实,还是一个谜!”
&&&&于是,澹台凰猛然想起了绝樱的话,半城魁来中原找人,最后忘记了自己huí qù 迎娶她的承诺,而且……相见不相识。但,百里瑾宸又说没有这种蛊……“血楼是慕容馥的,这事情你事先知道吗?”
&&&&“不知,爷是在半城魁突然出手救她的时候,才决定下手去查的。只是心中也知道个大概,不少与她为敌太激烈的政敌,都被暗杀。爷原本以为她与我们这些皇族一样,养了自己的血卫和亲卫,没想到她的手竟然伸到了江湖!”太子爷在这般说着,悠然的抬手,端起了茶杯轻饮。
&&&&澹台凰依旧蹙眉:“上次在战场上,慕容馥告诉我,她之前蠢笨的一切全部都是伪装,这一点你事先也知道?”要是不知道,她就赶紧借着机会提醒一下好了!
&&&&君惊澜轻笑,笑中有种淡淡的嘲讽:“这天下掌位者,没有一个是简单的!慕容馥能坐上王位,或许干娘的帮忙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但是她却能在那把龙椅上坐了这么多年,单单这一点,便决定了她不可能像她biǎo xiàn 出来的那么愚蠢,身后也定然有力量,只是爷一直懒得去查!”
&&&&若非这一次半城魁莫名其妙的营救了慕容馥,让这小狐狸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他也不会去查。
&&&&“这样的话,或者我们会有点麻烦!如果她下令,让她手下的杀手,对我们两国的朝臣下手,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那就等于是整个政治机构摧毁!
&&&&她这般担忧的说着,君惊澜悠然放下茶杯,而茶杯的盖子却重重的落了上去。一股凌厉的气势随之散出,魅眸中也眯出狠辣的波光:“那就毁了它!”
&&&&澹台凰一愣,倒是极少看见君惊澜这样狠辣的mó yàng ,原本是他的脾性该是这样不容违逆,只要有威胁便出手除掉,那般的狂傲狠辣,只是在她面前似乎收起了凌厉的利爪。
&&&&魔教的几个人,眉头有些微皱,因为血楼并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