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是彻底没戏了。”
“那就好。”沈芫揽过阳湉湉,坐到她身边,侧身抱着亲了一口。
阳湉湉知道沈芫和家里人的关系不怎么融洽,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也猜出了一二,她这一趟过来就是怕沈芫心情不好,专门来安慰她的,结果发现比想象中要好很多。于是再三思索后,还是决定开口问问:“阿芫,你这趟回家……还好吧?”
沈芫以为阳湉湉是在关心爷爷的伤势,不由在心里又夸了一遍自己终于选对媳妇后,笑道:“爷爷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皮rou伤,好好养养就可以了。说来,临来前老两口还催我抓紧找个男朋友呢……”
最后那句话沈芫真的是无意中说出来的,原本只是个玩笑话,却不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阳湉湉抽开身,往旁边挪了挪,说:“那你会找男朋友吗?”
沈芫一个劲摇头表态,更是坦白自己从未喜欢过男人,还放话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后,阳湉湉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百合花的爱情,不被承认的她们内心深处都埋着一个词,叫做“惶恐”,她们怕某一天自己或是对方拗不过现实的残忍,而守不住爱的人,可能是背叛爱情,回归正常人的生活轨道,嫁为□□,也可能是背弃曾经,另寻新欢。
这个圈子,隐藏太深,而圈子里的她们,隐藏的更深,藏的越隐秘越是缺乏安全感,谁都想长久可谁都不知道怎么样才能长久。
名为爱情的解答题,其实不管对谁来说都没有标准的参考答案,而她们,更为惶恐。
沈芫当然清楚阳湉湉担心什么,刚为自己断了后路,再出现意外的话,上天可就真是会玩了。话说回来,承诺这种东西,说真不如做,沈芫更渴望时间带给她们答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愣是干坐了近半个小时,阳湉湉才起身要回家,沈芫跟在身后做护花使者,直到分开,她都没提爸妈让她带女朋友回家的事。这艰巨的使命,甭管怎么说年前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了。
晏彬坐在吧台后面偷懒,沈芫回来后没见到徐文,以为是去了洗手间,便也没在意,倒是林楠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一脸紧张地说:“姐,阿文哥挨揍了。”
沈芫腾地站起来,晏彬也回了神,两个人跟着林楠去了一间包厢,晏彬推门没推开,林楠说:“门被反锁了,有钥匙吗?”
“没有,踹吧。”沈芫说。晏彬踹了两脚门锁的位置,开门的一瞬间,徐文躺在沙发上,衣服被扯得皱巴巴的,一个陌生男子正喘着粗气趴在他的身上。
林楠最先反应过来,伸手扯了扯沈芫的衣角,说:“姐,原来我们这里还有这种特殊服务的啊,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坏了事?”
晏彬翻了个白眼,说:“坏个蛋的事啊,你阿文哥是被强行绽放菊花了!”
徐文躺在沙发上大骂道:“强你菊个花,还不快来救我!”
强壮的陌生男子突然身子一沉,死死压住了徐文,吓得他嗷嗷大叫:“快来救我,我要被压死了,出人命啦,救我啊!”
沈芫站在门口不动,其余两个也跟着不动,六只眼睛看了许久,才确定徐文只是被醉汉猥琐了而已,更过分的是从头到尾沈芫只是心疼的看了一眼被踹坏的锁,然后默不作声地走了。一句表示同情的安慰都没有。
剩下的晏彬和林楠默契地转头对视,交换眼神后过去帮他拉开已经呼呼大睡的壮汉,最后,两个人在狼狈不堪的徐文面前哈哈大笑。
默默离开的沈芫,在无人的拐角同样笑出了声,笑够了,便回自己的专属空间。
办公室里的柜子后面有一张单人小床,是以前沈芫自己放置的,方便熬不过时休息用,至今为止她也没躺过几回,今晚她的确有点累了,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她总觉得湉湉好像和自己隔了一层薄膜,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心里一有事情绪就高涨不起来,加上白天没睡觉,现在的她只觉得累得要死。
第二天凌晨五点,酒吧关门,员工闪个干净,沈芫打车带林楠回家。
沈芫轻轻开门轻轻关门,还不忘提醒林楠一定要小声,不要吵着陈雨,两个人蹑手蹑脚跟耗子一样踩着拖鞋往屋里走。
刚到客厅,陈雨打开房门,穿着厚厚的睡衣从房里出来,一边打哈欠一边朝洗手间走,还主动打了招呼。
一声模糊的问好差点把沈芫和林楠吓得跳起来,两人各自安抚各自的心脏,瞬间恢复正常模式大摇大摆地走回房间。
林楠冲了个澡便钻进房里睡觉,沈芫在电脑桌前坐到六点多,依旧没有睡意,干脆跑到阳台准备迎接日出,吹了会凉风觉得视角不好,又出门爬上了楼顶。
冬日的旭日没有沈芫想象的美丽,六点四十,她又满怀失望的下楼回家,脑袋被冷风吹的生疼,临睡前特意吃了止痛药。
晌午醒来时,沈芫只觉得浑身难受,有一种充血的感觉,特别是脚,下床的时候脚后跟都传来肿痛难耐不能着底的抗议。她一瘸一拐地摸到手机照例给阳湉湉打电话,声音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