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不出宁洛歌所料,第二天一大早,宁洛歌正在听慎行汇报最新的局势,便听到外面有人在大声吵嚷着“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宁洛歌侧着耳朵道。
&&&&不一会慎行回来了,“公子,城外忽然多了一支军队,号称是叫八方军,说是为了替天行道,特地来西凉清君侧的。”
&&&&“八方军?什么鬼东西?”宁洛歌轻嗤了一声,手下则正在把一包新的淬了毒的银针卡在腰带上。
&&&&“是联盟军。据说召集了云苍六国的有识之士,把他们给收罗在了一起继而组成的军队。”
&&&&“有多少人?”
&&&&“大约十万人。”
&&&&将腰带紧紧地系在腰间,将两把涂了金粉的匕首一把锁在袖中,一把插进靴子里。最后又拿了些类似铁丝的东西塞进腰带里,向门外走去,“走吧,去将军府。”
&&&&宁洛歌赶到的很及时,她到了将军府的时候,yī zhèn 战甲的苏拓将军正要出城。
&&&&“将军,带我一起去吧。”宁洛歌拦下苏拓将军的马。
&&&&二人眼神在空中对峙几秒,只听到苏拓淡然抛下一句话,“换身盔甲,要快。”说罢,策马先行。
&&&&宁洛歌远远地喊了声谢,站在原地便穿上了盔甲,奈何她抬手了,盔甲穿在她身上,就好像是套在一根竿子上,晃晃荡荡的。
&&&&她快速地换好,和慎行二人以及将军府的后续兵马一起出了城。
&&&&城外,号称八方军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像一条土黄色的巨龙,蜿蜒曲折地在大地上蠕动。数万人的步伐,由近及远地汇成了犹如无数条小溪低语似的沙沙声。
&&&&为首的将领,一身银色盔甲,身骑一匹白马,赫然立在城下,挺拔而威严。
&&&&远处,城门忽然洞开,远远只见为首的苏拓骑马奔驰而来,马蹄飞踏,发出阵阵的“嗒嗒”声。
&&&&“吁!”苏拓勒住马缰,“来者何人?纠集数万大军在我陲城门外又是想要干什么?”
&&&&“苏将军息怒,在下只是想要和苏将军商量一件事情,若是苏将军同意,那便罢了。我等lì kè 离开。若是不答应,那便不能怪我等战场上见了。”
&&&&“你有何事要议?说!”苏拓将军眉目一立,威严自起。
&&&&而宁洛歌也在这时赶到了城外。
&&&&“谦王弑父弑君,不孝不忠,却联合无双诬陷太子,实为罪该万死。我等盼望将军早日回头,与我等一起剿杀谦王等叛徒。”
&&&&“一派胡言!谦王忠肝义胆,智勇双全,实在是储君的不二人选,岂容你等胡言乱语,乱我朝纲,毁我王储!想要本将让开?不可能!”
&&&&话落,苏拓竟然迅速从身后的箭筒中抽出一支羽箭,左手握弓,右手拉箭,向着首领的方向极速地射去。
&&&&利箭无眼,瞬间便已经飞到首领深浅,然而首领仗着一身的盔甲丝毫不惧,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
&&&&“噗”地一声,利箭竟然洞穿铠甲,直直的射进首领心脏。
&&&&首领从马上栽下,吐了口血,断气而亡。
&&&&这一系列的动作不过是须臾之间便已经完成,快得让人fǎn yīng 不得,待众军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看到的只是他们统帅的尸体。
&&&&“无能小儿,还在在老夫面前信口雌黄!这jiù shì 你的下场!”苏拓冷哼一声,收了弓箭。
&&&&八方军忽然群龙无首,数万士兵忽然慌了,他们的首领死了,那他们怎么办?
&&&&众人的jiǎo bù 开始变得杂乱,落在地上发出的沙沙声便得嘈杂,让人听了心烦意乱。
&&&&“众军听令,撤退。”
&&&&忽然,一道白影从最后方飞出,如一只大雁般在低空来去自如,他的声音低沉清亮,用了内力显得更加浑厚。
&&&&听到他的声音,众将忽然就淡定下来了。
&&&&“是军师,军师来了。”
&&&&“天啊,是军师。”
&&&&“军师来了,我们有救了。”
&&&&宁洛歌听见士兵们的声音,抬起了头望向天空,只见一男人头戴木头面具一身白袍,轻功极高,内力深厚在空中盘旋。
&&&&而宁洛歌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众军不必惊慌,我断后,你们撤退。”
&&&&听到白衣男子这话,苏拓冷笑一声,“好大的口气啊!既然阁下这么自信,那老夫就不客气了!弓箭手!放箭!”
&&&&话落,城墙上已经有数百弓箭手齐齐代发,之间苏拓一挥手,万箭齐发,直直地射向正在推后的士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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