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问地,地亦不语。是人类自设牢笼,愚昧无知,与它们何干。
&&&&柏拉图这一路开回去,两边路灯似两条红龙,倒影在她的车面上不断的交替出现、消失。她侧过头看着副驾驶座上的沈瑜,已喝得不省人事,脑袋都睡歪了。
&&&&“哼,不会喝酒还当自己是酒仙,知不知道自己是下属,还好意思喝成这样,让老板照顾你。”柏拉图伸手把沈瑜的脑袋推正了,别这样歪着,明儿请假说是脖子扭了。可是她一松手,沈瑜的脑袋就倒过来,她又推,然后再倒,再推。
&&&&柏拉图不动了,一手推着沈瑜的脑袋,一手握方向盘。沈瑜的温度,不断的传达到她的手上,她有些许的贪恋,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她与人是没有触碰的,怕触碰了就会留恋,一留恋就会痛苦。
&&&&她这样呆想着,沈瑜的脸在她的手心里蹭来蹭去,当她的手是安睡的枕,嘴角勾着一丝弧度。沈瑜的酒早就散了,可是她贪恋这难得的温柔,偶尔的,一会会的,在两人相认之前,她们还会创造更多的回忆。
&&&&车,还是到家了。那只推着沈瑜脑袋的手,也离开了。沈瑜感觉着车开进了车库,柏拉图下车,又过去另一边开车门,给她解安全带,将她抱起来。
&&&&一路将她抱回客厅的沙发,那一瞬间,沈瑜不忍与柏拉图就此别过,她装酒醉,紧紧的勾住柏拉图的脖子,把她的整个人都拉了跌在沙发里,甚至连脚也缠她缠得紧紧的。
&&&&柏拉图不明,愣了下,脸红。她与沈瑜的距离太近,沈瑜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暖洋洋的。“这……这是做什么,我可不是那种人,你不要搞错了。”
&&&&客厅里只有柏拉图的自言自语,她有些心虚,看着沈瑜近在眼前的脸,心脏狂跳不止,她想去捂心,但是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空间能够入得了一只手,她感觉太丢人了,对着一个人的睡颜就开始紧张,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柏拉图拍了手,关灯,又扯过被子来盖上。
&&&&“不走了,我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自欺欺人完毕,紧紧的抱住了沈瑜,这感觉何其熟悉,太温暖了,柏拉图闭着眼睛,呢喃了一句,“就喜欢你一晚上。”明日全部归零,再也不靠近沈瑜半步,她这样打算着,被疲倦钻了空子,呼呼睡起来。沈瑜睁开了眼睛,望着柏拉图,笑眯眯的,轻轻捏她的脸。
&&&&“还真会自欺欺人,我全都知道了。”有人想跟她玩游戏,她装不知道就好,在柏拉图脸上亲了一下,就扯着笑入眠了,人类的酒Jing真有意思。
&&&&第二天早上,柏拉图醒来的时候,她惊奇的发现自己昨晚上没有做那个梦,那个‘蛋蛋的星球’梦,不过也有一点自黑的,她梦见沈瑜亲了她的脸,她想: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对沈瑜的心思,果然不单纯!一个老板竟然打起认识不到三天的下属的主意,这话如何说得出口。
&&&&办公室恋情,怎么说呢?死得比较快,后遗症十分严重,而且她自己还有个不死不老的秘密,要是被人发现,会否当成实验室里的老鼠被研究,她真心不知道。何况,沈瑜亦来路不明,郑小贤那里还没个话么,真难得,他可是效率奇高,断然没有对她敷衍了事的理由。看来沈瑜的路子也不地道。
&&&&柏拉图在想事的时候,听见厨房里有人在唱歌,伴随着餐具乒乒乓乓的声音,沈瑜已起来做早餐了。“向天空大声地呼唤,说声:我爱你,向那流浪的白云,说声:我想你,让那天空听得见,让那白云看得见,谁也擦不掉我们许下的诺言,想带你一起看大海,说声:我爱你,给你最亮的星星,说声:我想你,听听大海的誓言……”
&&&&柏拉图尴尬着,心道:“不对吧,沈瑜会唱这种明亮的歌?”
&&&&厨房里沈瑜的额发正竖起一撮,她在接收柏拉图的信号。就听见某老板内心对她在吐槽。怎么能这样,她一直都很明媚,只是因为人设需要才这样的好吗?不要搞错了,她很正能量的,高冷只是她的外表,她有一颗温柔和火热的心,为什么就没有发现这一点呢?良人你的智商到底雪藏到哪个角落里了。
&&&&沈瑜端着早餐过来,柏拉图立马拉被子躺平装尸体,后来觉得这样太假了,于是只好起来了,顺便打个招呼,“沈瑜早啊,呵呵。”嘴角笑得有些僵硬,顺便在心里暗示着:“别发现我在这里睡过,我没在沙发上睡过,没有的。”
&&&&“睡的还好吗?”
&&&&“好,挺好的。我昨晚上厕所,不知怎么就跑你沙发这来了,没挤着你吧。”柏拉图在内心说:假,太假了,我还是赶紧撤退!柏拉图边说边退,“我有时候就是这样,有夜盲症,昨晚断电了,就是这种情况!”越强调越虚弱,“你快点去忙,别跟我说话。”然后跌跌撞撞的逃回了二楼,把门关得很紧,还怕沈瑜冲上来找她算账似的,只是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难道半夜还穿好衣服走错路?
&&&&柏拉图直觉自己: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