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爱不爱的?陈与禁不爱你怎么会跟你结婚,怎么会给你写诗?”
许秀道:“那些诗……哈哈,那些诗……”许秀笑了一下,眼角渗出几滴泪,道:“这些诗里边,除了凋落的野草,没一个字是为我写的。我以为他能忘了她,现在才发现是我自欺欺人。”
这涉及到父辈的情感纠葛,许拦阳并不清楚。不像其他小孩子,父母从来不给她讲相爱时候的故事——父亲太淡漠,母亲又太忙碌。她这时候才知道,老一辈之间或许还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纠缠。
只是,“她”又是谁?
许秀明显不想再说这个问题,大拇指碾过眼角,就算擦了擦泪。许秀道:“你别问了,总之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房子的下任主人下个月也要来了。我叫你回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个事。你快些叫他搬出去吧,我不想同他讲话。”
许拦阳闻言,也知道就算在此时,自己也只是一个“被通知”的角色,根本参与不到家庭事务的决策之中。话又说回来了,也许这算作父母两人的事情更为确切。
许拦阳沉默片刻,道:“他现在这样,没人看着怎么行?”
许秀道:“他为旧情人写情诗的版税足够他生活了。不要问我,我现在很迷茫。”
许拦阳问:“谁照顾他?”
“他的家人——反正不是我。他家人不愿意,那就自生自灭吧。”
可陈与禁除了她们俩,再也没有别的家人了。
许拦阳现在才算读懂了母亲的算盘,叫自己回来甚至连“通知”都算不上,只是叫自己来照顾陈与禁罢了。这哪是不爱了,这是死心了却又不放心,临到头劳燕分飞还要保证对方的安好。
许拦阳苦笑了一下,出去给许秀倒水。
一出门,看见陈与禁佝偻着身子,站在门框旁,偷听的样子。一看许拦阳出来了,连忙装作路过,转身往自己房里走。
可因为动作太过笨拙,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许拦阳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写许拦阳父母这对老傲娇的故事……
最后五分钟,还算是今天!被自己的勇猛感动哭了!
☆、022
“所以你就把你爸带回来了?!”江小言目瞪口呆。
许拦阳道:“过几天带他去做个检查,这该不是老年痴呆了吧。检查之前不敢让他一个人住,我先找个酒店套间凑合一晚。”许拦阳说。
江小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许拦阳说:“除了我也没人有心照顾他了啊。我有时候想想都觉得,我妈就是想找个尽心尽力的保姆才生我呢吧。”
江小言拍了拍她的肩,道:“兴许你不是亲生的。”
许拦阳一愣,心说这人这么不着四六呢,呸了一句,说:“你这人真苦,真苦。”
江小言忙着聊Q,敷衍道:“是是是,哪有你家小棉袄甜,快去跟你家小棉袄吃哈根达斯吧。”
许拦阳顺着这话头,想起了季夏乖乖巧巧搁电话那边道:“那要不让伯父来我家住?我家有多的房间。”
许拦阳哪能不知道季夏那小公寓,住季夏一人刚好,多个她勉强,还加塞个疑似痴呆的老丈人……这只能说,甜,实在是甜。
许拦阳越想越带劲,季夏这姑娘真的是太甜了,自己这女朋友追得值,得立刻请人吃次哈根达斯给绑一块才安生。
许拦阳傻笑半天,发现江小言没在说话,凑过去扒拉她电脑:“你干啥呢这么专注?”
对话框里“叉叉”两个大字十分闪亮。
江小言一掌把许拦阳挥开:“隐私,隐私,懂不懂?”
许拦阳琢磨着这两人该不是有啥情况了吧,道:“那我把我聊天记录也给你看,扯平咯。”
江小言十分嫌恶:“谁要看你俩腻歪,走开我谈工作呢。”
“哦,工作呢。”许拦阳神叨叨地领着陈与禁去找酒店。
“对了,”江小言叫住许拦阳,“你微博上那红颜知己的网站ID查出来了。”
许拦阳停住,看向江小言。
江小言也不卖关子,说:“跟你那Jing分读者是一个帐号。”江小言此刻显得有些幸灾乐祸:“嘿这人到底是懂你还是不懂你啊。”
许拦阳正被季夏甜着呢,对这事其实没啥感触了。她以前另眼相看遮荫蔽日,不过就是觉得被读懂了。这一点对文人来说很稀奇,找到个知音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
现在季夏慢慢走进了她心里,就算季夏最欣赏的作者不是她而是叉叉,她也认了。
季夏倒也没表现出啥我特懂你的迹象,每天就跟许拦阳电话聊着,插科打诨着,相处起来很舒服,慢点慢点就觉得,那点懂得也没啥值得执着的。
当初她倒是懂顾陈曦了,还不照样被甩到了太平洋?
倒是治好了那点文人的清高病。
对许拦阳来说,跟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