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在乎自己风评怎样,可不是自己的锅她是断然不背的。况且那些长评写得真的很牵强附会,她自己都觉得是在诡辩,跟做阅读理解似地。
她爬上很久不上的微博,发了条微博,说下面的长评不是自己写的。又补了一句:分析得完全不在点上,也敢装Jing分黑我?
评论飞一般地增长。
@读者A:天啦噜大大又诈尸了!
@读者B:……我去看了长评姑娘的读者专栏,明显是个粉啊,这样骂自己的粉,也是够了。转黑。
@读者C:所以当初到底是不是乐与饵自己去挂自己的?
@读者D:前排吃瓜=。=
……
而这个时候江小言在Q上私戳她:【哎那个长评君还真是你粉啊。】
说完发了一张截图,是那读者专栏里的投雷列表,“乐与饵”名列榜首,熠熠生辉。
许拦阳无语,道:【你也是够闲的……】
江小言【嘿嘿】了两声,说:【你啥时候有这种铁粉战斗机了啊我怎么不知道。】
许拦阳摊了摊手,【你问我我问谁?】
江小言:【不跟你说了,工作去了。记得明天去吃饭啊~】
说完这句,江小言头像就灰了,实力下线,一点不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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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言的生活总是充满着各式各样的奇葩。她心很累,第二天跟许拦阳一起去吃饭的时候,倒了一地铁的苦水。
这次正在说遇到的一个极品出租车司机,刚刚说到兴起之时,许拦阳碰了一下她胳膊,以眼神暗示某处:“哎,你说那个妹子怎么样?”
江小言正在读条怒火大发,一下子被打断,有点不爽。心想这得长得多天仙啊。看过去又发现妹子真的挺好看的,反正是许拦阳喜欢的类型,于是评价了一句:“……嗯好看。”
正巧这个妹子回头,看到了两人。妹子和许拦阳对视一瞬,立刻转头。
实在是太囧了呀……
许拦阳对江小言道:“喏,你看她对我也有意思吧,都不好意思看我了。”
江小言对她翻了个大白眼:“人说不定是被你吓哭了。”
妹子往门口挪了挪,竟然下车了。
江小言刚刚打算嘲讽许拦阳,说她都把人家吓走了,结果就看许拦阳抓起包,道:“今天饭不吃了,我下回请你。”
江小言:……
这个女人跟着到站的妹子追了出去,把江小言一个人留在地铁车厢里,不闻不问,格外凄凉。
见色忘义。这四个字都不够形容这头猪了。
而另一方面,许拦阳跟在那女孩子的后边,觉得自己要被这个长发白裙子的身影迷死了。偶尔换个角度露出来的半张侧脸也格外好看。
想不到在地铁上能碰巧遇到这么对胃口的人。
女孩子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个变态盯上了,只是一味往前走,同时打着电话:“喂喂,主任我已经到了。……什么我听不太清,能麻烦您再说一遍吗?……噢噢好的,我会注意的。……嗯再见。”
似乎是要去上班。
许拦阳一路跟着女孩子,出了地铁口。
面前便是一座看起来旧旧的建筑物,牌子都看不清了。女孩子丝毫没犹豫,就进去了。
许拦阳,这一个现实中的stk,却止步了。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放弃了这一个把她迷得要死的姑娘。
她知道这栋楼的标牌在哪。
那栋楼像一个垂垂老矣的迟暮之人,在朝阳里露出些许破败的气息。破烂的标牌上隐约看得出XX省、作家、协会之类的字样。
在这个时代里逐渐看不清了。
☆、003
实力饵吹在作协会议上旁听做记录,主题是文学与道德。
季夏本身不是搞文学这一块的,自己不大会写东西,只是在总务处里打打杂写写文件和记录什么的。
会上几个老师针锋相对,各抒己见。一个说文学是现实的引导者,作家这个职业应该具有某些道德属性;一个说幻想是文学的Jing髓,不应该给思想套上枷锁。
这些在季夏看来有些无聊了,她既不关心文学的未来,也不关心社会的未来。她只关心自己的小生活,想多看些有趣的文,想看没有和谐的世界而已。
说不上错,不过眼界还是太窄,怪不得只能打杂而不能撸袖子在会上辩论。她嘲笑自己。
季夏觉得无聊,便开始玩手机。长时间的工作经验让她练就了一身速记的能力,一边听老师们慷慨陈词一边刷网页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她刷的是乐与饵新文下的评论。昨晚她在这里战斗过,现在她来验收成果了。
可才翻了没几页,她发现气氛不对啊。在她的长评们下,一溜儿的回复全是嘲讽。说她吹得太过只怕是Jing分。又有人叫她别捧杀了乐与饵大大。还有的直接给她扣上一顶黑子的帽子。
“这位绝对是大文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