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你还想去哪里?除了这里,你哪儿都去不了!你不是想知道你母妃跟我说了什么吗,我告诉你也无妨,她叫我放过你,送你走。”
&&&&一把将元姝按住,元漓伸手撩开了元姝半边凌乱的青丝,看着那双惧怕到极点的眼睛,她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满足。那紧缩的瞳孔里,只有她的影子,她一个人的。她对元姝好的时候,她从来是不屑一顾的,很少会认真看她一眼,可是现在她害怕了,竟然会一直盯着她看。
&&&&这种感觉,真的很……满足。
&&&&那日元王妃让她出了去,单独便跟元漓说了话,至于说的什么,只有元漓知道。现在听来,元漓是没有骗她的,她母妃早就知道了她和元漓的事情,也不怪的这几年一直不待见元漓,还抓到机会便让她父王与元漓使绊子。
&&&&元姝受不了了,一手捂着被扯断了不少头发的脑后,一手抵着发癫的元漓。一直以来,她都怕她们的关系被人发现,可是不曾料到,她的母妃已经知道了。
&&&&“母妃她,当真说要送我走?”她抽泣着,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半嘶哑着才完整问出一句话。
&&&&元漓笑了,弯着眼眸一缕华光流转,带着些许恶意和兴奋,看着元姝那不堪一击的脆弱,她是下了心要整治她。便缓缓说道:“是,她说必须送你走,所以啊,姝儿你没人要了。”
&&&&那似是怜惜却有意幸灾乐祸的神采,给了元姝沉痛一击。
&&&&送走,无疑是选择了保元漓弃元姝,护国王府是不会再接她入府了。
&&&&“不可能!”
&&&&元姝怎么会相信呢,她知道元漓是要摧毁她最后的一线希望,尽管这些年她们和睦相处,可爱与不爱才是关键,还有太多的问题没有解决。没了王府的支持,她只会一辈子被关在这深宫,甚至如元漓所说她死的时候,跟着一起陪葬。
&&&&“不可能的……”
&&&&“你知道是可能的,因为我是皇帝。”倨傲的元漓是更加掩饰不住了,撕破了平日故作温柔的面具,她就是个善妒又极端的女人,在得不到与失去之间,她只能选择无尽伤害,暴露本性。
&&&&对,她是皇帝,她是护国王府的保护主。所以偌大王府怎么会为了一个元姝,而反抗她这个日益强大的皇帝呢?不过,元姝还是不愿相信。
&&&&元漓的一只手还游走在她的半边面颊上,那种像是被毒蛇慢慢爬过的感觉,让元姝绝望而颤栗,明明是六月夏暑天,她却像是掉入了十二月寒潭般,冷的彻底。被元漓那种像是观赏艺术品的病态眼神渗到了,沁着泪的眼眸一敛,多了一分豁然,抵着元漓的手猛然一个用力。
&&&&“滚开!”
&&&&她大叫着,将一时不曾防备的元漓推倒了过去,仓偟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什么都看不清,只想往殿门那边跑,却不小心踩到了元漓头上摔落的长簪,脚下一打滑,整个人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磕到地砖的额头剧痛难忍,轻咳不住便捂着额头撑起身子,逃跑的念头更盛。
&&&&可是这次没那么容易了,就在她摔倒的刹那,元漓已经起了来,落了金簪的长发散了下来,恍然间像极了索命的厉鬼,元姝才看了一眼便被她捉住了头发,往后子拽。
&&&&“啊!”
&&&&“还想往哪儿去?你总是这般不乖,真让人伤心。”
&&&&Yin阳怪气的声音诉说着元姝的不是,听起来还甚是委屈,可是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拽着元姝就往内殿偏侧去,不顾元姝的求饶声,一把掀开了珠帘。玉砌的大大浴池里,清水洁净,元漓勾着唇便将元姝推了下去。
&&&&“澎!”水花四溅,冷眼看着里面不断扑腾的人儿,元漓开始解了衣裙发钗。
&&&&池中清水过多,元姝挣扎了好久都不曾站稳,蓦然落入凉水中,惊醒了她的不清,耳边不时传来岸上环珮落地的声响。她知道元漓想做什么,心下大骇,更加急着想跑。呛着水好不容易摸到了池壁,身后已然传来了元漓下水的声音,她赶忙往上爬去。
&&&&一……二……大半的身子已经上去了,shi漉漉的单薄衣裙紧贴在身上,她什么也顾不得,眼看就要离开那个该死的水池了。
&&&&突然,方才从水中解脱的左脚踝处一紧,趴在大理石上吐水的元姝仓促回过头,看着被元漓抓住的脚腕,立时面色灰败更甚,Jing致的倾城面容写满了惊恐,下意识的想甩开那只握着她的手。
&&&&“不要!元漓你冷静点!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不是故意去那里的,你松手!”
&&&&站在水中,只着了明黄中衣的元漓面无表情的看着垂死挣扎的她,妖冶的眸中全然是疯狂,掐着元姝的脚愈发用了手力。她今天是下了死心要得到元姝,所以,根本没可能放手,可是那个傻丫头居然还可笑的求她。
&&&&“放手?不,朕这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