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姝头皮一麻,就知道这事瞒不住,不过坦白从宽,她还是点头乖乖承认了。在看到元漓越来越不对劲的神色时,急忙说道:“只是无问些事情罢了!”
&&&&“问些事情?”
&&&&元漓一根手指已经绕上了她颈间的兜带上了,元姝吓的都不敢呼吸,祈求的看向元漓,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她啊。
&&&&“真的只是问事,才几句话就走了!真的!”
&&&&可惜,元漓已经解了打着蝴蝶结的兜带,顺带还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大半雪肩来,泛着丝丝凉意的长指开始游走在轻颤的肌肤上。
&&&&“我前几日是不是跟你说了不许去见他,嗯?是不是?”
&&&&缩躲不过的元姝被那股滑来滑去的凉意激的直抖,她最怕的就是元漓动手,感觉游走的手指开始往肚兜里滑去时,她立时就软了。
&&&&“是是!说了!别碰我好不好!”
&&&&自然是……不好。待元漓更进一步后,凤眸登时就愉悦的弯翘了起来,顾不得都急哭的元姝,便大力的揉按了好几下,动作委实孟浪至极,奈何那软滑细嫩的感觉让她更加动了心思。
&&&&“咦,姝儿这里似乎大了些。”有了这个发现,元漓不禁一把扯了嫩色的绣花兜衣扔开,两眼发光就看着元姝的胸前。
&&&&就这动作,激的元姝差点背过气去。两眼红的跟兔子似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元漓这样弄了,她也算是死了心。说来,她这小豆芽一样的身材完全比不得元漓那妙曼,为何元漓就这般喜欢看她呢?
&&&&好在是腰间被缠了绸带,元漓也只能扯开衣襟,那企图扒光的心思不得已打消了。看着已经说不出话的元姝,她也没敢再进一步。
&&&&“这次就罢了,以后若还敢不听话,多的是法子办你。”
&&&&没遇到元姝之前,元漓还是很正常的。就是对元姝起了心后,她开始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了,她喜欢看元姝笑,却不想元姝对别人笑,她喜欢看元姝哭,却是要压在身下欺负哭才舒爽。她甚至不喜欢元姝跟别人说话,更讨厌别人看元姝,很多时候,她都想直接把人关起来锁着罢了,这样疯狂的念头,现在是愈发的盛了。
&&&&可是她们之间还有太多的阻隔,让她一直不能完全下手。不过,很快,一切都不会再是问题了,到那时候谁都不能阻止她要元姝!
&&&&已经两日了,元姝这个小呆蠢和元漓那个狼外婆在一个榻上卧了两日,期间元漓动手次数过多不计,只单单元姝因嘴皮发肿抹药就不下十次。好在这会儿一群太医正在屏风外悬丝诊脉,元漓才不得已松开了元姝。
&&&&手脚早已解禁的元姝方可怜的抱头迫不及待窜到了榻尾,一身薄薄单衣凌乱,就连细白的小脚丫上都印着几枚小草莓爱迹。元漓是存心不让她走,想起前夜她想趁她睡着了偷偷溜脚,结果被元漓抓个正着,用绸带掉在房梁一个时辰后,她是彻底死心了。
&&&&元漓下手之狠,让她完全抵抗不住。
&&&&她已经打算好了,趁着这次动乱,等元漓放了她回府后,第一件事就是逃走!这两天她也没少听机密,知道宫里是要变天了,元漓是不可能一直躲在宫里的。
&&&&要说二公主元琚此人还真是个演戏的大腕,早些年就动了争夺皇位的心思,却一直假装无意沉迷酒色中。私下拉拢一批人,训练卫兵,就着上次护国王府混乱,拉了驸马挡刀。而早已买通的禁宫大总管也趁机给皇帝下了毒,元琚便带着一众人进宫借口要为驸马报仇,却实际包围了龙殿。
&&&&皇帝自是不备的中毒倒下,元琚就开始演大戏了,先是装样跪宫求兵权,对外宣称皇帝病了。有心的大臣一般都会认为皇帝是在装病,无非就是在等护国王交兵权去,事情出在王府,元智不表现一下委实说不过去。这要灭西州,自然不能少了兵士,定会整块兵符交给的,这也是元琚的笨办法,拿了兵符自然就是起兵自拥了。
&&&&可惜元智一直出人意料的不表现,于是等不及的元琚就趁机又给元漓落毒。想着,有了元漓的那块兵符,再加上假的诏书,也不怕上不了位。元漓中招一倒下,元琚就让人模仿皇帝的笔迹下圣旨要兵符来了。
&&&&只是她完全算错了元漓这人的无耻,装作身中剧毒,就一刻也不醒。偏偏调动数十万军事的兵符只有元漓知道在哪里,她一日不醒,就是下百道圣旨也是无用啊!
&&&&元琚那边是急的热锅蚂蚁乱跳脚,元漓这边却是抱着元姝啃不停,别提多开心了。元姝想起她家父王说的半月进宫护驾的事情来,就知道要大变了,而元漓这次装中毒怕也跟元姝带来的那封信有关。
&&&&从林倪那里听到,元琚给皇帝下的是无人能解的剧毒,便是半月后拿下了元琚,皇帝估计也是没救了。届时,与护国王府联手又有兵符得百官敬畏的元漓,只怕是顺理成章就要坐享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