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处处相伴。
她明明看得到驸马眼里日益增长的情义,却疑惑着为何驸马从不曾想与自己亲热,甚至在喜欢上自己后日日躲着她。
直到有一日,她终于知晓她的驸马原是同自己一样的女子。可那又如何呢?无论她是何性别,都不会阻碍自己的计划。她该开心才是,毕竟她亦是不愿随意委身与男子身下。如此最好,她的把柄落入自己手里,以后便会更容易掌控。那便再不用虚情假意待她了吧?
可又为何自己每次见她她便会忍不住的欢心,忍不住的想与她靠近。是她伪装的太久入戏了吗。
你让她怎能相信,她们同为女子,竟会相互喜欢。本是为利而相聚的两人,久住在着皇宫里,心冷得似坚冰,如今竟会喜欢上自己的棋子,当真是笑话。
所以今日皇兄派人出兵时,她举荐了她的驸马。她的驸马是将门壹氏独子,世代身居高位,出兵迎战强敌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不是吗?驸马出征,不论生死,只要赢了便好不是吗?反正她以后对自己都无用了。
即便战场艰辛,此去千难万险,驸马依旧会赢,她知道的。大婚已有半年之久,即便两人顾虑颇多,无甚亲厚。可毕竟日日同处一处,驸马的伪装她能看破。她的驸马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羸弱。
不过今日朝堂上,自己亲自举荐驸马出征,加上太后和三王的蓄意挑拨,驸马心中一定会存有疑惑。即便他们所言皆真,可她依旧就要驸马相信自己,才能确保这场仗万无一失的胜利。
她不是喜欢自己吗?那今夜便用自己的身子要她退无可退如何?
此刻她甘心委身与驸马身下,她主动牵过驸马颤抖的手褪尽自己的衣衫。那人苍白俊秀的脸颊已是红的可爱,从她痴迷的瞳孔里她看到自己此刻的妩媚妖娆。身体在驸马轻轻的碰触下开始灼烧,那人不是自己对不对。她受不得自己在驸马眼中那般羞人的模样,轻轻吻住驸马,要她闭上眼睛。
今夜,她想要驸马相信,她是因为喜欢驸马才会想要委身与她。可他们不信,连她自己也不信。唯独驸马信了,你看她那么轻那么柔的对待着自己的身体,捧起自己像怀着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细细密密的吻让她觉得自己快溺毙在驸马轻轻浅浅的温柔里,让她想放声哭泣。
她的身体是那么灼热,驸马抚过的每地方都像要灼烧起来一般。明明不着寸缕的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汗水却依旧浸满了她的全身。她细细的曲起□□在外的脚趾有难耐的放下,然后再一次曲起。她不明白自己怎会如此难耐,明明只是一个女子的亲吻和抚摸,她竟会萌生出要她进入,和她抵死纠缠的想法。
答案似乎近在眼前,可她即便是疯魔了也不会去相信,她又怎能去相信。
她只知道她与驸马此生便注定是如此而已,今夜之后再无关系……
“一一”,于是她第一次这样叫驸马的名字。于是她此刻放下一切顾虑专心沉沦在这场欺骗里。她再不需要掩藏一切,可以肆意的将所有的情感暴露在眼底。
骤然破笼而出的脆弱情感,让她的身体再次灼热的惊人。她期盼着那人的到来,冰冷的胸口里第一次涌现出酸痛的感觉。她牵起那人的手,在她的惊讶中抚摸上自己weiweishirun的身体。
想到将要从此永远分离,心中骤然喷涌而出的悲伤快要将她压垮,她难过的牵着那人深深的用力,想要那人彻底占有自己。却未曾料到,那人不依。
“一一?”,她褪尽一切强势,有些惊慌的眯起眼万般妩媚的向她询问。
“公主,还不可以,会弄痛你的。”一一一今夜第一次开口。声音有些暗哑,带着隐忍的担忧。
可沈清晨不开心,今夜的她有些失控。对那人压抑不住的爱意,因欺骗而翻涌的愧疚,还有即将远离的绝望一同撕扯着缠绕在心底。她承受不住这般的难过,只想要通过被那人彻底占有来压抑。
手掌再次施力,她执拗的要她要自己。可她第一次发现驸马的力气大得惊人,又许是她此刻有些虚软的缘故。方才拉着驸马的手掌被她轻易地交叠着拉到头顶,她的身体在她面前肆意的盛开。
那人俯身真正的压下,衣衫贴合着自己的身体。强势的唇舌席卷而来。她看见了彼此眼中的自己,压抑的疯狂在两人中丝丝蔓延,她们终究纠缠在了一起。
她紧紧揽着身上人的肩膀,深深地皱起眉头,指夹深陷在那人的衣衫里,她压抑不住的轻yin。可是她很开心,她很开心。她的驸马,她的一一终于褪下了平日里的小心翼翼,在此刻与她相拥。
那人身上还着着衣衫,衣带在混乱中有些松散,她想就这样把她扯开,让自己与一一彻底的融为一体。手指迷蒙中沿着那人腰身细细摸索却在将解之际轻轻放弃。
她的驸马,值得更好的女子,不该与自己这般冷血的人再有更多的交集。倘若,此次战役驸马活着,留着清白的身子,她还可以寻到良人,相守一生。只是,再也不要,她傻傻的驸马再也不要喜欢上自己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