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婚姻都无法忘记李昕,她对李昕的执念早就深入骨髓了,现在最担心的是李昕看到了不该看的,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不由得怨起李梓来,对李梓对态度也变得冷淡疏离,淡淡道:“我还要工作,先回去了。”
李梓没留她只问:“你晚上来吗?”
司辰连借口都懒得找,直接说:“不来。”
李梓当然看得出她的变化,估计因为李昕生她的气,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感情本来就该争取,何况她只是耍了点小手段而已,如果她们真的情比金坚,哪那么容易就被拆散了,没事人一样,说:“既然你不来,那我也不留在这里了,一起走吧。”
司辰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关心她病的话,只道:“随便你。”
白韵文察言观色,识趣道:“我去拿药。”
李梓等白韵文走了,才问司辰:“你在生气?”
司辰没有说话,当是默认,虽然不满李梓,还是顾念到她是病人,帮她收拾东西,弄好之后,自己则到洗手间梳洗换衣服,昨天虽然走的急,还是带了换洗带衣服和全套化妆品,刚把睡衣脱下,李梓就走了进来,司辰怒了,“李梓,你怎么总是这样!”
李梓闲闲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自顾自的换起衣服来,用行动告诉司辰她自作多情了。
司辰知道她是故意的,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赶紧穿上裙子,没想到太急了,猛一用力之下,背后的拉链竟是卡住了,不上不下。
李梓余光早瞧见了,偏当不知道,等着司辰求她。
司辰再不情愿,也只能求助李梓,“我拉链卡住了,能不能帮我一下?”
李梓却一脸为难的说:“这样不好吧,你后面露着一大片呢,我要是看到了,你又要说我占你便宜了。”
司辰气结,没好气道:“那就不劳你大驾了,我打电话给白韵文。”
李梓哪会给白韵文占司辰便宜的机会,嘟囔了一句:“真没幽默感。”走到司辰背后帮她拉拉链,虽说曾经看过司辰赤身*的样子,也曾隔着衣服摸过她的背,但是像这样近距离的看到光洁白皙的美背,感觉自然又不同,白花花的一片简直勾引人犯罪,李梓虽起了邪恶的念头,到底忍下伸手抚摸的冲动,免得司辰又把她当色狼看,帮她把拉链拉好,别说占便宜,连碰都没碰到。
司辰已经准备好嘲讽的话,没想到她突然这么君子,反倒不适应了,只好生硬的说了一声:“谢谢。”
白韵文开车,司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李梓只好怨念的独坐在后排,半个小时的路程竟然没人说话,白韵文倒是有心八卦,不过她最善看人脸色,很明显司辰不想说话,而李梓一开口准没好话,干脆专心致志的开车。
到了地方,早上的拍摄已经开始了,司辰先找到纪冉了解拍摄进度,然后加入其中,处在镜头下,当然不方便跟李昕说话,目光还是有意无意的追随着李昕的身影,当她们的目光交汇时,李昕神色寻常的朝她笑了笑,司辰担忧了一路,这会儿才稍稍放心,也朝李昕展露笑颜,阳光下,笑容明媚极了。
落在李梓眼中,只觉郁闷极了。
白韵文拍拍她的肩,笑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李梓难得心灰意冷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白韵文打趣道:“哟,不像你啊,这么快就放弃了?”
这时候主要拍摄孩子们在一起玩耍,大人们则得到短暂的休息,司辰和李昕坐到一起,低声交谈着什么,虽然刻意没坐那么近,但是她们脸上的神情骗不了有心关注她们的人,司辰就不用说了,眼里眉间都是笑意,而李昕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也是李梓很少见到的,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她们是一对,如果抛开李昕有家庭这个事实的话。
李梓第一次对自己的人格魅力产生怀疑,她原以为只要用心了就没有她追不到的人,当然李昕除外,因为她们之间有着一道永远都跨不过去的坎,现在司辰告诉她,她实在是高估自己了,至少她比不上李昕,无疑李昕是优秀的,否则她也不会偏执那么多年,就算现在也不敢说对李昕已经全然放下,相比对司辰的肆无忌惮,想喜欢就喜欢,想调戏就调戏,面对李昕只能用困兽来形容自己,正因为被困了这些年,所以一遇到觉得合适的人,就迫不及待的想打破牢笼走出来,可惜地球不是绕着她一个人转,她被司辰无情的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她对司辰做再多连李昕的一个眼神都及不上,实在受打击,这就是有心跟无心的区别了,她劝司辰放手,看到司辰和李昕在一起的样子,意识到她才是多余的一个,不由得心灰意冷,说着丧气话:“要不就算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白韵文看了她一眼,想辨出她话里真假,以她对李梓的了解,李梓实在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李梓的样子确实有几分意兴阑珊,便道:“你大老远赶过来就是想看她们秀恩爱,然后退出?”白韵文是除了李昕外,最希望李梓从那段不可能的感情里走出来的人,现在难得出现一个让李梓愿意改变的人,她当然全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