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说,你就一副听得要晕过去的模样,我怎么继续?别担心了,现在真的没大碍。”
“没事就好,”叶结蔓舒了口气,平静了下心情,催道,“你继续罢。”
纪西舞见叶结蔓神色恢复,这才接着道:“那时你让我进去槐木鬼符想带我出门,我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又将我硬生生从里面给扯了出来。后来好不容易再进了去,就暂时失去了意识。因此那之后有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只是醒来发现不在你这里,也大概猜出了缘由。”
“那你是什么时候从槐木鬼符里出来的?”
“就方才,那人离开之后。只是你一心盯着槐木鬼符,没注意罢了。”说着,纪西舞望了一眼窗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见对方这般神色,叶结蔓忍不住道:“你是不是认识?”
纪西舞回过头来,略一颔首:“是我爹的贴身护卫,小嵩。”
叶结蔓闻言并不惊讶,只低声喃喃道:“原来派人监视我的是纪老爷。”顿了顿,“对了,他方才让我小心纪夫人。”
“嗯,我听到了。他自幼陪于纪世南身旁,算是亲信之一。既然他这么说,那么我出事应该与那女人脱不了干系。说来也是巧,这次没想到还被我赶上了一件事。”纪西舞唇角勾了勾,将之前藤桥纪世南与丫鬟碰面的事说了。
听罢,叶结蔓惊讶地望着纪西舞,想到之前的那张信纸,心里隐隐生出一种猜测:“你的意思是……纪夫人是从纪老爷那里探听到你去城南的消息的?而且还与纪越有联系,是不是……”
纪西舞知道叶结蔓也想到了,点了点头:“这可能性极大,*不离十是两个人合谋干的。那女人心机深沉,不太可能亲自对我动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是从纪世南那里探听到此事后透露给了纪越。因为她知道纪越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即便不用她说也会下手杀掉我。至于宁心那里,也是她故意找澄儿绊了住。她知道这样一来,我出了事纪世南就不可能真正追究我的死。毕竟他三个儿子中有两个牵涉进来,还有一个也一肚子坏水,难不成还要大义灭亲么?当然,纪越也不傻。我料此事他应当没告诉纪川,想一力担下责任。他身子弱,不可能继承家业,想给自己的那个不争气哥哥创造机会。至于那个女人,也不会告诉她儿子。这事平摊了责任,反正他们几个谁都不吃亏。”
言罢,纪西舞冷笑了下。
叶结蔓沉默了会,方压低声音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急,我们只需要等。毕竟现在,我们手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筹码,”纪西舞望向叶结蔓,幽红的眸里泛着冷光,“裴家的事,怕是很快要瞒不住了。”
闻言,叶结蔓多少也猜到了纪西舞的意思:“你是打算将纪家害裴家的事情抖露出去,借此来打压纪家吗?”
纪西舞颔首应了,眼睛危险地眯了眯:“此事纪世南之所以瞒得紧,也是因为事关重大。要弄垮裴家,不出狠招是没用的。但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若是真的被人抓住把柄,纪家难免要身陷泥淖。这也是为什么虽然你在查我的死因,他至多只是派人监视你,并没有害你的原因。我当初让你过来帮忙,也是料定了纪世南不但不会动你,还会护你的性命在纪家不受伤害。至于纪夫人……怕是因为知道你查到澄儿头上,觉得会牵扯到她觉得不安,动了弄你的心思。不过监视你的小嵩其实很可能也奉命在护着你,他身手好,我们倒也不必太担心,注意下就好。”
“嗯,”叶结蔓的神色忽然有些犹豫,“相比之下,其实我更加担心那个法师。你之前说他只是个跳大神的,其实是为了让我安心,故意这么说的罢?”
纪西舞望了一眼叶结蔓,目光通透,顿了片刻方应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请的应该是城南这一代德高望重的天正法师。此人的确不是浪得虚名,我以前见过他一次,眉目之间颇有几分威严庄重。只是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惹上身。”见叶结蔓神色愈发担忧,纪西舞面色轻松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好了,此事也是只能顺其自然。这几日我会尽量呆在屋里避开他的。等熬过剩下两日就好了。反正你身子虚,正好也趁着这时间好好休息下。”
“只能这样了。”话这么说,叶结蔓眉间的担忧却并未褪去,心里总有莫名的不安,怕再节外生枝。
“别多想,你还没阖过眼罢?别我还没事你就倒下了。”纪西舞戏谑了一句,眼含深意地打量过叶结蔓,直到后者被望得心慌意乱:“你看什么?”
“自是看你。”纪西舞脸不红气不喘地丢下话来。
“我脸上又没有花。”叶结蔓稍稍往墙边退了退,给对方让出了位置。
“看你有多想我。”说完,只听纪西舞轻笑一声,弯腰去脱靴子,爬上了床榻。
“呸。”叶结蔓忍不住轻啐了句,在黑暗中微红了脸,“乱闹什么。”
话音方落,忽有微凉气息迫近,逼得叶结蔓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那冷香缭绕鼻尖,有散乱的青丝撩过脸颊,轻轻地痒。叶结蔓想要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