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顶戴在头上,“怎么,手还不舍得拿开?”
“言言,你是我见过穿军装最帅气最好看的……”
“这军装是男款的,我的肩膀不够宽,还有点撑不起来,怎么可能好看。”秦言拂了拂衣服褶皱的地方,凑到祁锦年耳边,“不过,你是我见过穿校服最好看的……”
祁锦年脸上飘过可疑的红,扣住腰带的手用上了更大的力气,说话也硬气了许多,“你还没忘记我穿校服那次啊!”
“怎么忘?我媳妇穿件衬衫都能穿出禁欲的效果,我只是后悔没有拍张照留念。”
“秦言!你说话怎么越来越没下限了!”祁锦年老脸又是一热,猛地一拽腰带,秦言的鼻尖擦过她的,带急了两人的呼吸,祁锦年空闲的左手原本是搭在肩章上的,伴随着她的目光一路逡巡下来,抚过胸章覆在了秦言的那片柔软上。
“你想……干什么?”秦言已经开始亲吻祁锦年的侧脸,声音也不再清明,染上别样的味道,让人情不自禁的味道。
挑开皮带的搭扣,原本被勾勒出的腰线隐匿在稍显宽松的军装下,祁锦年躲开秦言的吻,学着她的样子吻着她的眼角,一路蜿蜒直到唇边,“言言,你喜欢捆绑式还是背入式?”
“听起来不错,我们可以一个一个试试……”秦言摸到挂在腰上的皮带,作势要抓祁锦年的手。
“秦言,你敢捆我的话我死给你看!”
“啊,真伤脑筋……”秦言张开五指,皮带自掌心落到地上,金属的扣头与木质地板碰撞出欲丨望开始的口令。
祁锦年一扬手,挥掉了那顶军帽,下一秒,秦言被推坐在了身后的大床上,秦言的头发只算及肩,没有那种如瀑布般散开的胜景,跪坐在秦言双腿之间,轻声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随意,可是你的衣服,一定要让我来脱……”秦言的指尖爬过祁锦年的耳廓,扯下她束发的皮筋,让头发披散下来,“可不能浪费了这一身火红的嫁衣……”跳过脸颊,勾过锁骨,秦言拉住祁锦年的衣领,吻上了她半张着的唇。
祁锦年几乎是瞬间被夺去了呼吸,或者说是忘记了呼吸,在床上的秦言一向是强势的,何时露出过那样可人的媚态?舌尖被人勾住,用力吮吸着,酥麻的感觉让祁锦年一个激灵,似乎她才是今天的攻君。跳出名为秦言的迷情漩涡,祁锦年致力于解军装的纽扣。而秦言享受于观察祁锦年的表情从急不可耐到气急败坏再到怒不可揭,新的制服纽扣总是很难扣的,相对的,也很难解。祁锦年就像一个急色鬼,仅有的一点耐心被消磨掉,谢天谢地,这制服的质量也不怎么样,用力一扯,纽扣也脱了线头,摔在地上滚出好远。
“这可是新买的……”深绿色的线头还随着秦言的呼吸轻轻起伏,“我的新年礼物……”
“你的新年礼物你已经穿过了,可是我的新年礼物,我还没拆呢……”绿色的制服被掀开,露出里面纯白色的衬衫,祁锦年皱眉,“怎么还有这么多纽扣……”现在才知道自作自受这个词的内涵。
秦言忍不住笑场,动手给自己解起衬衫的纽扣,不然会演变成一地纽扣的悲剧,她们两个似乎都不会针线活。每解下一颗扣子,祁锦年眼前的风景就开阔一片,仿佛回到了楼道里的那晚,只是这次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变化,祁锦年本来单膝跪地也变成了双膝一齐支撑着身体,搂住秦言的腰身,凑上自己的唇,轻轻一咬,错开了秦言胸前最后的束缚。秦言的胸型很漂亮,大小也适中,正中了那句“多一分则嫌多,少一分则嫌少”,完美得让人喟叹。
“年年,要我教你?”秦言眉梢间流淌过温柔,溢出的妩媚终于有了秦语的那么点味道,果然姐妹还是有相似之处,秦言比较闷sao,藏得太深。
祁锦年伸手便覆上一边的高挺,唇舌则纠缠住了另一边,那一抹艳色如同裹了糖衣,让祁锦年欲罢不能,一向清冷的秦言仰高了头,柔顺的中长发遮住半边脸,呼之欲出的呻丨yin声压抑在紧抿的唇瓣间,让那张白得过份的脸闷出了娇人的红。秦言觉得羞怯,窗帘只拉了一半,冬季的艳阳天,连日来的飘雪终于迎来了阳光,暖人的光线投洒在秦言脸上,微闭的眼睑蒙上一层透明的晕黄,纤长的睫毛扑在眼底上,这样特别的秦言,只有祁锦年有幸见到。
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了。祁锦年加大了动作,断断续续,时轻时重,满脑子都想着要怎么样去更加亲密地得到眼前的人,上一次那充满愤怒和报复意味的推倒,虽然没成功,那样的秦言,也足够震撼她了。齿间略一用力,秦言终于泄露出一声柔媚入骨的轻叹,更是刺激了祁锦年体内的兽丨性,做受做久了,也是很压抑的,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左手滑下,落在裤子的扣子上,秦言没有过多挣扎,配合着祁锦年的动作脱掉了裤子,索性,秦言怕麻烦只穿了这一条长裤。shi热的痕迹扫过肚脐又在小腹停留了许久,落在了腿上,一点点侵略到大腿根部。
“年年……”秦言承认,她已经意乱情迷了,眼前迷茫一片,快要看不清祁锦年的脸,那仿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