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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晏珩和窦炜到的时候袁梓榆刚吃完早饭,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一响袁梓榆就习惯性的喊小扫去开门,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他才想起小扫出门买菜了,于是他收起乱七|八糟的报纸,理了理衣服,亲自去开门。
对于两人的到来袁梓榆感到有些吃惊,刚让了坐,准备泡茶电话就响了,表示过歉意后,见两人摇头示意没关系,他才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昨天看见袁梓榆的时候光线不好,晏珩只觉得男神长得惊艳,今天再仔细一看,岂止是惊艳,简直是惊艳乘三,上挑的眼角带着些许慵懒,五官柔和,淡粉色的薄唇就像是初春的花瓣,脖颈纤细白嫩……晏珩咽了口口水,顺便意yIn了一下他衣服遮盖住的各个部位,顿时感到浑身燥热。
窦炜先在灰蓝色的布艺沙发上坐下,一回头发现晏珩还呆呆地立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袁梓榆,就像一只饥渴的大灰狼看着皮薄rou嫩的小白兔,生怕他一冲动做出点什么,赶忙去拉他:“晏珩坐下呀……卧槽!你怎么流鼻血了!”
晏珩下意识地用手一摸,shi乎乎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再一看手指已经红了一片。
袁梓榆听见喊声回头看见晏珩一脸血,忙匆匆挂了电话带他们去盥洗室。
手忙脚乱地止住了鼻血,晏珩暗自庆幸,还好刚才男神没注意自己的眼神,不然说不好会不会把自己当成一个变态,进而嫌弃自己。
袁梓榆在他们对面坐下,盯着他塞了两团卫生纸的鼻子问:“没事吧?”
晏珩赶紧把纸团抽出来扔进了垃圾桶里,接着像个被偶像问话的小迷弟一样僵硬地摇摇头。
看他好像并无大碍,袁梓榆才问:“那今天怎么又来了?难道事情没解决吗?”
“不不不,不是的。”窦炜连连摆手,“其实是我这个发小有别的事需要先生帮忙。”
“哦……”袁梓榆应了一声,问:“这次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男……先生。”差点把男神两个字说出口的晏珩忙把舌头转了个弯,从脖子上取下那个玉筒吊坠递给袁梓榆:“我从小体质就特殊,特别容易招惹邪祟,后来我父亲为我向一个高人求了一道护身符,就放在这个玉筒挂坠里,自从戴上护身符以后我就再也没被邪祟纠缠过,可昨天突然又发生了这种事,我就想请先生帮我看看是不是护身符出什么问题了?”
那是一个用料上乘的羊脂白玉玉筒,半透明状,表面泛着一种油脂光泽,不过小指粗细,三厘米左右,上面镂空雕刻着辟邪的貔貅,做工十分Jing细,从镂空的缝隙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放着一张黄色的符箓。
袁梓榆接过吊坠,听他这么说又歪着脑袋仔细把他打量了一番,发现他的身体里果然有一股很奇怪的灵力扭曲着,就像一坨缠在一起的海草,凌乱又不安。
他用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玉筒的两端,轻轻一扭,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玉筒分开为两截,露出里面卷起的护身符。
将护身符抽出来展开,袁梓榆楞住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护身符,而是袁家独有的抑制符,经常雕刻于灵力波动特殊或因Yin气淤积而容易产生邪祟的地方。但是要成功画出或者雕刻这个符咒所需要的灵力要求非常高,整个袁家能做到的屈指可数,难道晏珩的父亲求的高人就是袁家人?总不会是袁家的家主吧?
居然可以在袁家求到这玩意,看来他的家境应该不简单,不是有权有势就是有钱。
按照晏珩的说法,不会是符咒本身的问题,不然他也不能平安那么多年,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做了什么导致符咒失效了。
可是这个符咒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禁忌,除非……袁梓榆又仔细看了一遍,果然在符咒末笔的朱砂上发现了一抹泛黑的痕迹——有人故意将血抹在了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柳入画和裴秋帆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两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是怎样的结局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喜欢开发脑洞的小伙伴可以自行想象,下章开始就是全新的故事。
情人眼里出西施,晏珩看袁梓榆的时候自带滤镜三尺厚——我家梓榆先生就是这么美,不接受反驳!
第5章 矫情
袁梓榆放下黄符,问晏珩:“这个除了你还有别人动过吗?”
晏珩摇头:“除了洗澡怕弄shi,平时都是贴身佩戴的。”
袁梓榆将玉筒与黄符推到晏珩面前:“这个东西已经不管用了,看来你是得罪了什么人,他故意把女子经血抹在符咒上,让它失了作用。”
晏珩闻言,两条清秀的眉毛在眉心挤出了“川”字,就算袁梓榆没点明,但能在自己洗澡这么短暂的时间对护身符做手脚的,除了他身边亲近的人还会有谁?
窦炜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激动地竖起三根手指:“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知道。”晏珩说:“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要是想害我早就该下手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况且这小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