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床褥凌乱,枕头掉到了地上。边上扔了四五个打了结的黑色套子,少年嗓子都喊哑了,胳膊腿哆嗦着,Jing疲力竭瘫成一滩泥。
什么叫玩火自焚?这就是真实写照。
陈靖东弯腰亲亲少年颤着的睫毛:“抱你去冲一下?”
方坤单手手背搭在眼皮上,有气无力的晃了晃食指:“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童言无忌。那我去拧把热毛巾帮你擦擦。”陈靖东笑笑,身手敏捷的跳下床往卫生间走。
方坤从手臂空隙眯着眼看男人Jing壮好看的背影。看着看着就笑了,哼了声自言自语:“简直就是永动机。不对。打桩机……禁欲三十多年的老男人真可怕……”
陈靖东很快拿着冒着热气的shi毛巾回来,细心的帮恋人擦身上的汗水。
用了套子,也不会很难清理。
方坤招猫逗狗的,在陈靖东一手托着他小腿肚另一手擦拭的时候,恶劣的用脚趾去踩男人胸口那一点浅褐:“陈靖东你存了多少公粮?怎么每天晚上这么勤勉,还没榨干你?”
男人往后缩了缩,想避开他的sao扰。结果小青年得寸进尺,居然试图用大脚趾二脚趾去拧男人那处薄弱的地方。
“别瞎闹啊!”陈靖东嘴角含着笑,威胁的拍了他小腿一巴掌:“撩起劲还得你灭火。不对,刚才有人哭着求饶说没货了。”
厚脸皮的小青年有点赫然:“还不是那个破圈子!扔了扔了!再也不用了。”说起来真有点心有余悸。店家送的赠品是标准号,陈靖东连套子都得加大码,这玩意儿套是套上了,想到山根没指望,只能遥遥圈在刚闯过山头的位置。只是这么一来,邪恶的圈圈连着据说是山羊眼睫毛一起,直接随着男人的进攻闯的极深,毫无防备之下,那种刺激陡然间弄的方坤嗷一嗓子喊破了音,眼泪刷的一下涌了出来。
不是疼,是比疼还难捱一万倍的奇异感觉。
“好。扔了。”陈靖东毫不迟疑的点头,细心拉过被子盖在方坤身上,转身去卫生间放毛巾,顺带自己冲个战斗澡。
重新回到床上,缓过来一点的少年懒洋洋的爬到男人身上,大号八爪鱼样的啪叽黏上,蹭着脸在男人肩窝找个最舒服的位置,眼皮都快睁不开了,还在叨叨着闲话:“还是先别扔了,洗洗收起来。说不定以后想玩了还得再买。”
陈靖东摸摸他的脑袋,眼睛里的疼惜都快漫出来了:“行,你说的算。”理智回来的时候,他真是万分护着怀里这个宝贝疙瘩,唯独在本能占据上风的情-事里,刹不住。看着他哭反而想把人欺负的更狠:“困了就睡吧,明早我送你去学校。”
“不想睡,想跟你说说话。”少年睁开一侧的眼睛,睫毛眨了两下,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俏皮,还有几分不自知的风情:“陈靖东你知道吗?你在床上的样子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陈靖东暖烘烘的大手不轻不重的揉着恋人的后腰,十足一个稳重贴心的好男人。
“特别凶狠。”方坤舒服的呻-yin一声,闷笑:“就那股子馋了八百年没吃过rou似的,每次都觉得要被你弄死了。火烧火燎的。”
耳根子发烫,陈靖东啄啄少年光洁的脑门:“看你下次还瞎撩不。”说来惭愧,陈靖东一直为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傲,唯独在这小子面前,节节溃败不成样子。每次做之前都想着不能把人折腾狠了,可每次方坤都哼哼唧唧烈火烹油,那些话跟烈性C药一样钻进脑子,把理智炸个Jing光,屁都不剩。
“就撩就撩。”方坤笑嘻嘻的:“我班同学说我纵欲过度,印堂发青。”
陈靖东给吓一跳:“你们同学之间都说什么这是?也太百无禁忌了吧。”
“就男生之间嘴巴欠,乱说呗。”方坤不以为意的动了动身体,疼的哎呦一声,忿忿的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结果男人的皮肤紧绷的,连个印都没留下:“我就不懂了,明明你是出力那个,怎么就一点不累腰不疼的呢?一点不科学!”
“你体能太差了。”陈靖东实事求是,结果换来一个大白眼。
“要不,”男人迟疑了一下:“咱俩还是分房睡吧。平时各自睡各自房间,周末在一起。”
“我不。”少年确实有点体力不支了,眼皮子越来越沉,声音也低了下去,更像是呢喃:“你别想甩开我。你就算性-欲旺盛,小爷也能满足你,不许你出去偷嘴……”
又心疼又好笑。陈靖东垂着眼睑,看着眼前唇红齿白昏昏欲睡的小家伙,拇指轻轻滑过他的脸颊:“睡吧。”小傻子,这种情不自禁只是因为你,又怎么可能出去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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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陈靖东陪着方坤去养老院看方nainai。
老太太原本年纪不大,身子骨挺硬朗。或许是方老爷子去世的事情刺激到了她,这些年虽然养老的条件好了,身体反倒一日不如一日了,衰老的厉害。就仿佛一个看不见的开关啪的关上,连点念想都看不见了。
春节前,养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