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大堂主真的如表面那般和蔼,那为何看见琉淸穿着邬部领位的衣服站在后方的时候,却没有丝毫表态!
只有一点,落魄的琉淸,才是大堂主希望看到的场面。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想,黔奕不由得用余光微微看向大堂主。果然,这个男人并不像当年看上去那般愉悦。
“黔奕是吧?”大堂主又问道,“琉淸在黔坤楼,可没有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没有。”黔奕笑着,顺手还将琉淸揽了过来,“清儿他很好,多谢大堂主的赏赐。”
这句话一出,在座的所有人都察觉到了黔奕和琉淸的关系匪浅。
大堂主的赏赐?
五派之主以及他们的下属的表情统一证实了黔奕的猜想,果然,六派除了黔坤楼和大堂主,恐怕没有任何知道琉淸究竟是以什么方式来到黔坤楼的。而黔坤楼本身知道的人也不多,毕竟当年琉淸来的时候,什么礼数都没有。
只是一纸婚书,和一个人。
大堂主的面色不善,还是后方的二堂主上来说道:“哎呀,难得来一次,也不要光站在前面了,黔奕是吧,还不快带大伙儿进去?”
黔奕这才起身,可这还没完全站起来,头上便有一道威压施了下来。纵横了一千年的黔奕,第一反应就是回以一道威压,而这一下,竟然让好好站在马车上的大堂主一个踉跄。
“大堂主!”
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惊!
刚才那一份威压大家都是知道的,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但面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这一点儿威压就足够让他抬不起头了。可哪想到黔奕非但没有被威压震慑,反而一道反威压,竟然将大堂主都震慑住了!
大堂主面色有些难看,但最终还是在所有人面前站稳了脚没有从马车上跌落下去。
“看来,黔楼主果然是年少有为啊。”大堂主话语中带着的威胁,在座估计没有一个人听不出来。
黔奕才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样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要是放在过几年,黔奕绝对直接动手。可现下.......还不行。
想了两秒,黔奕只能微微皱眉,随后向后倒了过去。
琉淸果然紧张地在第一时间接住了黔奕,琉淸本来十分着急,可感受到了黔奕右手的小动作后忽然也明白过了黔奕的意思,他抱着黔奕对着大堂主说道:“父亲,阿奕他是晚辈,您怎可如此认真?”
这话一出,明事理的人都看出来琉淸和黔奕的关系不同了。
“父亲当年可是答应过我的,只要黔奕同意,你就不能反对这门亲事的。怎么,现下又要反悔了么?”
这句话的信息含量巨大,包括黔奕在内都不由得一惊。
大堂主的面色不对,却还是努力压抑着说道:“为父说过的话,没有反悔的道理。”
“那父亲又何必对阿奕下如此重手?”
不过是威压而已.......
大堂主刚想开口,琉淸先一步说道:“父亲若是生气,尽管冲着我来就是了,请不要为难阿奕!”
这话说得,大堂主想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在众人脑中已经脑补出了一出大戏,比如琉淸和黔奕两情相悦,但大堂主认为黔奕配不上自己的养子,于是百般刁难之类的......
“哎——”大堂主叹了口气,接话道,“是为父不好,为父也只是担心你受了委屈无人诉说,是为父过于着急了。”
这话一圆,倒两相无事。
“你先带黔奕进去休息罢,让下面的人招呼我们便是。”
得到了大堂主的首肯,琉淸也丝毫不留恋地将黔奕背进了屋。望着琉淸和黔奕的背影,二堂主对着大堂主问道:“阿哥,这是怎么回事?”
“哼——”在琉淸走后,大堂主立刻恢复原貌,“我定让这小子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放着富敬堂的五公子不做,非要来着黔坤楼。”
“所以是他自己要求来的?”二堂主又问道,“可是阿哥,你怎么放他走?”
大堂主面色不善,却没有将理由道出。看见了大堂主的面色,二堂主立即明白了,这事不是她该问的。
她立刻转而说道:“黔坤楼的人呢?你们楼主躺下去了,难道连一个能够服侍的人都没有了么?”
璇部的领位立刻上来,赶紧带着一行大人物去往了寻芳园。
这事也算是了了一半,黔奕特意留了一丝灵念在前方,二堂主和大堂主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琉淸将他背到了房间内,关上房门后他便将黔奕放了下来。
黔奕也非常配合地“醒”了过来。
“你为何要假装晕了过去?”琉淸问道。
而这只是第一问,琉淸更想问的是,你的灵力如今究竟是什么境界?为什么面对大堂主的威压丝毫不惧怕,还能够用自己的威压反震慑住大堂主?
黔奕并没有回答琉淸的问题,而是反着问起了琉淸,“当年你来黔坤楼,不是大堂主自愿将你赏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