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思念,谱写了这个悲凉的曲子,最后无疾而终。
&&&&此曲让人听之心生悲戚,在这百莲宴上弹奏确实有些不妥,所谓不走寻常道才会一鸣惊人,安巧儿就做到了。
&&&&安巧儿有些惧怕这样隆重的场合,她一直在安府苟活,从来没接触过九五之尊,颤颤巍巍的小步走到中央,向皇帝皇后还有身侧的几位贵妃娘娘俯身行礼,然后端坐在古琴前,伸出满是伤痕的食指,双手按了按慌乱的心跳,熟练的弹起这几天每时每刻都不停止练习的曲子。
&&&&自安夕儿被赶回安府,安成睿就把她喊到身前,让教礼仪的麽麽对她严加训练,百莲宴之前她一直过着非人的生活,比之前过的下人生活还痛苦百倍。动作稍有不规范就被藤条抽,而且每每都抽打大腿,因为这里最疼也最让人看不见,她是恐惧交加,只有拼命做到最好。
&&&&除了吃饭和少的可怜的休息时间,她不停的在练习礼仪和琴艺,别人几个月都学不会的“不思量”,在恐吓鞭挞之下,竟然几天的时间就学会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双手留了多少血。
&&&&琴声响起,越听越让人震惊,明明是首悲戚的曲子,在安巧儿的弹奏下硬生生的变了味道,这感觉就好像:从可爱不可得的无奈心痛变成了恩爱两不疑的相濡以沫。
&&&&安巧儿这首曲子最终赢得了全场的赞赏,都夸赞安御史次女才华过人,当得才女之名,就连皇帝都忍不住夸赞道:“好曲,这流传许久的曲子一直让朕感觉很是遗憾,今日听你一曲,觉得这个遗憾都被弥补上了,安巧儿,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朕有赏!”
&&&&安巧儿战战兢兢的跪地,表现的十分怯弱,暗暗摸了下剧痛的十指尖,说:“皇上,巧儿有一事相求。”
&&&&皇帝点头笑道:“你且说出来听听。”
&&&&安巧儿眼神无助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安成睿目光凌厉的也在看着她,仓皇转身低头说:“巧儿心悦三王爷已久,恳请皇上圆了巧儿的这个心愿。”
&&&&皇帝脸上的笑容敛了下去:“你想进煜王府?”
&&&&安巧儿一直不敢抬头看上座上的皇帝,趴在地上说:“巧儿只想替姐姐继续侍奉三王爷。”
&&&&安夕儿被煜王赶出王府,这件事整个朝廷都知道,当然他们也管不住煜王府的事情,三王爷休哪个女人他们自然插不上手,而在安夕儿之后,安巧儿竟然又求皇上把她赏给煜王爷??
&&&&众臣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着煜王该如何应对,要说这安御史,那势头绝对是铭王爷一派的,为何千方百计把自己的两个女儿送到煜王府,这个自然都心知肚明。
&&&&皇帝看向右方离他不远的连颂,问:“煜王,你可愿意?”
&&&&连颂看果然冲着他来的,放下手中的酒盏,起身向着上座的皇帝说道:“回父皇,儿臣并不愿意,这百莲宴会本来就讲究两厢情愿,方可结成一段良缘。”
&&&&皇上听连颂这么说,便对跪着的安巧儿道:“安巧儿,煜王说的也对,情意这事是要讲究两厢情愿的,既然煜王不愿,那朕也不能应了你这个心愿,你可以再换一个。”
&&&&以安巧儿懦弱的性格,连皇宫大门都不敢进的,又怎敢跟九五之尊讨赏赐,这么做无非是他那爹爹吩咐,而此刻看皇帝不同意,着急惊吓之下,竟要哭了起来,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看着都有些心疼这个作为棋子的小姑娘。
&&&&连铭看这种情景,便开口说:“三弟,你这般拒绝人家姑娘家一番心意,是真的如传言所说,喜欢男人吗?”
&&&&此言一出,场上一片哗然,就连上座的皇帝都侧目看去。
&&&&连颂讽刺的挑起嘴角,又重复拿起酒盏,摇晃着里面清澈醇香的ye体,说:“大皇兄对我的私事还是这么关心啊,三弟我真是感动,不知外面那些传言,大皇兄出了多少力?”
&&&&那模样挑衅意味十足,场上所有人都缄默不言,当今大泽只有这两派争斗的厉害,二皇子连清体弱多病根本没能力相争,五皇子连沐修还是个没成年的孩子,其母又仅仅是个贵人,没权没势更是不足为惧。
&&&&连铭呵呵一笑:“世上没有空xue来风的事。”
&&&&皇后坐在皇帝身边,张口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大泽的将来,万不能交给一个喜欢男人的,太过伤风败俗。”
&&&&连颂这次是真的笑的开心,看向皇后,真觉得这个女人能坐到这帝后之位,可能真的只是凭着那股六亲不认的狠毒吧。
&&&&“皇后这话当真大不敬!大泽江山可是连氏先皇祖建立的。”
&&&&连颂这话隐讳莫深,大泽先皇祖连锦年的事迹也只有历代连氏皇帝知道,是连氏皇族的禁忌。连颂得知此事,一部分是谣言刚起时,皇帝喊话与他,隐晦的说过:不要走先皇祖的老路。后来真正了解此事还是从毒老那里,连锦年与泽澜君之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