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走了一周的时间。回来以后又回靳家的主宅住了几天。刚回到自己那的第一晚,夜里9点,门铃就被按响了。
门镜里看到乔晓桥的卷毛,靳语歌开了门。
进门的晓桥脸色有些苍白,手上提着一个不大的塑料袋,牛仔裤上一块一块的污痕。语歌先是扫了她一眼,发现不对劲,就仔细的打量她。
而乔晓桥也没有像往日那样进来就往里走,关了门,站在门口,表情很是不自然。
语歌觉得奇怪,忍不住开口问她,
“怎么了?”
乔晓桥的眉头松了又紧,好像在忍耐什么。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开口,
“你——帮我个忙吧?”
靳语歌一直看着她的脸,想看出一点什么来,听见这样说,歪歪头等她的下文。
“我摔了一下,你帮我擦点药行么?”
说着,手里的塑料袋递过来。靳语歌伸手接了,
“摔哪了?”
“背上。”
晓桥说着,转过去给语歌看。
靳语歌的眼睛一下子睁大,拿在手里的东西差点掉了。乔晓桥衣服的后背中间整个成了一个大洞,外套毛衣衬衣全都擦破,里面的身体血rou模糊的一块足有杯口大,还沾着尘土灰迹。
晓桥背对着她没听见动静,又回头看,
“我买了双氧水和药棉纱布什么的,你帮我擦擦,涂点药就好。”
“伤成这样涂点药就好?”靳语歌冲口而出。
乔晓桥一愣,眨眨眼,嘟囔着解释,
“都是皮外伤,去医院也就是冲一冲擦点药,他们下手一点都不留情,弄得更疼。”
靳语歌不说话,一直盯着她的伤口看,脸上的表情僵硬。乔晓桥拉开拉链,把外套脱了,动作扯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又试了两下,发现毛衣实在脱不下来,
“有剪刀么?”
努力的平静了一下,靳语歌转身去给她找来剪刀。从后面把毛衣整个剪开,才脱了下来。毛衣一脱,就看见里面的浅色衬衣上浓重的血迹。语歌只觉得什么东西堵上胸口,呼吸都不顺畅了。
乔晓桥浑然不觉,衬衣脱了,走到沙发前面趴上去,把狼藉的伤口露出来。暗红的血迹衬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刺眼。
靳语歌停了一会才过来,把手里的药棉纱布一样一样摆在茶几上,去洗了手。半蹲在沙发前面定定神,
“我先把脏东西冲一下。”
“嗯。”
乔晓桥很明白,脸埋进靠垫里,闷声答应。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感受是另一回事,那些消毒的药水往伤口上一接触,立刻带来剧痛,晓桥搭在沙发边上的手一下攥成了拳头,死死的抵着。她没出声,也没有大的动作,可是细微的反应足以证明疼痛有多剧烈。
语歌看着她,咬紧下唇,手也在微微的抖,狠着心冲洗那些泥灰。凝结的血块洗去,伤口上又渗出新的血珠。
放下双氧水,镊子夹了酒Jing棉球,开始擦洗那些顽固的沙粒。酒Jing的刺激更强,一下触上去,晓桥终于忍不住了,
“呃——”
语歌听见,马上缩手,抬眼去看她。晓桥“嘶嘶”的吸着气,眼都红了。
“轻……轻点……”乞求一样的眼神对着靳语歌。
语歌收回目光,忍着快速的心跳,屏住呼吸又重新把棉球往伤口上碰。
“啊啊!!疼——疼——轻点啊!”
痛觉实在难以忍受,晓桥靠着喊疼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靳语歌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一块黑色的沙子怎么也擦不下来。
“拜托——这是人rou啊,你能不能轻点要疼死我啊——”
晓桥痛急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感觉伤口上的刺激停了,喘着气回头。靳语歌死死盯着她,眼神怨恨,眼圈也红了。晓桥一时有点懵,也愣愣的看她。
“啪”的一声,靳语歌手里的镊子和药瓶顿在茶几上,站起来就去了浴室。门被很用力的带上,震得乔晓桥一哆嗦。莫名奇妙的看看扔在桌上的东西,又看看关上的浴室门,眨眨眼睛,不知所谓。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晓桥爬起来,在沙发上呆坐着。过了片刻,站起来到浴室门口。先是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停了停,手搭上门把手,扭开了门。
靳语歌在洗手台前面站着,手抓着毛巾撑在台边上,垂着头。水龙头哗哗的流着,镜子上被溅上了点点的水滴。
晓桥慢慢的走过去,关了水。镜子里面,靳语歌的脸明显刚刚洗过,一缕沾shi的头发贴在额头上,眼睛里的红丝还没有退。晓桥伸手握住她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拉,靳语歌挣了挣,奈不过晓桥的坚持,还是被拉进了怀里。
温软的身体,有着清雅的味道,晓桥紧紧抱着,低低的哄,
“好了好了,我去医院,没事的,嗯?没事。”
靳语歌吸了一下鼻子,没有说话,只把脸埋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