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苏玉青的手腕,将头扭向了一边,不去看她。
“怎么?不喜欢?”苏玉青见她按住自己的手不说话,自然知道楚紫遥在害羞。她舍不得放开触感极佳的柔软,唯有用左手拢了拢身上的里衣,眉眼带笑的坐起身来。她见到楚紫遥娇羞的模样,不禁抿嘴一笑,调笑道:“难道……就不想让我亲亲它?”
“……”楚紫遥脸刷得一下变得比先前更红,脖子耳朵都透着娇红。她紧闭牙关不答苏玉青的问话,苏玉青好讨厌,逮着机会就会毫不留情的欺负她。
她刚才还在说着让苏玉青脸红耳赤的话语,如今就轮到苏玉青调戏她。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可这报应来得也太快了些。
苏玉青见她如此脸皮薄,也不再调笑。扳过她向着一边的头,便见到她紧咬下唇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心猛地一动。那娇羞中带着渴望的小眼神儿,绝对是引人犯罪。
苏玉青手指一酸,伸手将之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感受到她微快的心跳,柔声道:“良宵苦短,我们继续吧。”语罢,伸手解开了她的肚兜,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颈。
楚紫遥轻声呼喊着苏玉青的名字,配合她的动作。她伸手脱掉了苏玉青身上唯一的衣物,终于坦诚相对,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谓叹。生活如此的多娇,夜晚如此的旖旎。长夜漫漫,耳鬓厮磨总有时,寒冬里春色正浓,喘息声四溢。
冬日的薄光斜斜的照进小木屋内,楚紫遥孤身坐在一旁撑着头在想事情。苏玉青则是无比惬意趴在床上,慢慢地将她那芊芊十指指甲涂得鲜红欲滴。
苏楚二人在思楚峰呆了三天,依然没有收到坤影的消息。苏玉青不明所以,南楚暗卫办事不应该如此没有效率才是。她终于耐不住性子,坐起身来问道:“我们都等了三天,还没有萧山的消息?”
楚紫遥很喜欢与苏玉青单独待在一起的日子。这种无忧地生活,不插手任何事情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有些事情她不得不去做。比如,她要找到六香寇丸救她沉睡多年的母亲。萧山就是最重要的线索之一,如今令她疑惑的是为何没有萧山的半点消息?
南楚暗卫分两支,乾影与坤影。开国初,乾影和坤影都是由皇帝直接支配且只听命于皇帝。到了楚瑜这里便一分为二,他将坤影直接交与了楚紫遥支配。南楚暗卫皆是经过特殊训练,在暗地里层层选拔而组成的,他们基本上是南楚人民中的佼佼者。打探消息算是下等任务,又为何三日都杳无音讯?
楚紫遥站起身来,负手看着窗外,道:“我们此番前来无所获,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既然归凤庄的人都被下了蛊,萧山也许也已身中蛊毒,也不知此时是生是死?”
“你不是命人送解药去归凤庄了么?”苏玉青顺着她的目光望出窗外,万里晴空,天空一片蔚蓝。见此景象郁闷的心情也减了些许,问道:“霸刀他们的妻儿是否在归凤庄?”
“解救出来的人里并没有他们的子女,也许早已遇难。”楚紫遥倚窗而立,幽幽地道:“师伯曾说萧山已经淡出江湖很多年,那么他的突然消失应该与江湖仇杀无关。”
苏玉青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到绝笔临死前凄然的模样不禁悲从中来,愤慨道:“杜远这等狼子野心之人不落入我手中也就算了,若有朝一日被我逮住了,定然要将之千刀万剐!”思及杜远和襄王的野心,不禁感到阵阵恶寒,难道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牺牲千千万万条无辜性命也在所不惜?
楚紫遥淡淡地道:“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有人阻挡前路自然要铲除。不急,杜远迟早会死在你我手中,明日我们便上昆仑山去见杜远。”单单是杜远想要伤害苏玉青这一条罪名,就足以让他死上千百万次了,更何况他还与襄王勾结妄图南下伐楚?
楚紫遥暗想与其日夜提防杜远暗算,倒不如面对面果断了结是非恩怨,而且她猜测萧山在昆仑山上。所以,不管是为了了结恩怨,还是为了六香寇丸,她都得再去趟昆仑山。
“当真要去昆仑?”苏玉青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她杀杜逾明在先,杜远为了报仇巴不得她早死早收场。楚紫遥是说要去昆仑山,她没听错吧?这不是明摆着去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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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路
楚紫遥脑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如果六香寇丸真的在萧山手上,杜远又控制了萧山,她便可以直接上昆仑山找杜远来个直接了断,如此也以免夜长梦多。虽则她和苏玉青两个人加起来都可能打不过杜远,但是她还有坤影可以支配,是以她有绝对的信心不让苏玉青遇险,也不怕上昆仑山会出什么事。反之,如果萧山和六香寇丸都不在昆仑,那便真的是羊入虎口。
“如果去昆仑山有可能找到萧山……”楚紫遥最担心的就是她的推测出错,她担心出现后者这种状况。坤影那里并没有传来半点消息,她左思右想后还是觉得事情有些摸不着底。
见苏玉青不解的看着她,也有些打退堂鼓了,轻声道:“一切都是我的猜测。如今还不能确定萧山和六香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