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小女子要来有何用?近来江湖上有即将举行武林大会的传言,难道是真的?”
眼前的女子太过明艳,美得张扬。风若云眼光扫向楚紫遥,见她安静的坐在一旁,并不言语。她沉yin了片刻,缓缓地道:“此事不假,我皖南金刀门就是因为反对杜远当盟主而遭灭门的。”想起那日惨不忍睹的场面,风若云眼角含泪,神色黯然,一张俏脸满是愁苦。
过了一会儿,又道:“杜远想要笼络江湖势力,首选的便是边远一些名头不是很响的门派,好为明年三月在武当山举行的武林大会造势。可是有许多门派也如金刀门般不愿买账,是以杜远兼并的同时也灭了不少不听话的帮派,如今江湖内部四分五裂,声讨声,拥护杜远的声音皆有。”
楚紫遥道:“杜远下一个目标是漠北归凤庄?”
风若云盯着晃动的烛火,点了点头,幽幽地说道:“我爹爹与归凤庄庄主神交已久,素来有书信往来。那日将要被灭门之时,爹爹便想要派人将我送去漠北投靠萧庄主,岂知追谦人多势众,我还是落入了他手中。”她伸手入袖,摸出一封血迹斑斑的锦书,递给楚紫遥道:“这是爹爹千叮万嘱一定要交给萧庄主的锦书。我已经看过了,上面道出了杜远的野心和江湖即将大乱的诸多事宜。”
楚紫遥看完那信沉默不语。苏玉青抓过信读了一遍,愤愤地道:“杜远不顾江湖道义,狼子野心,迟早会遭报应的!”
“你们准备去归凤庄吗?”风若云对杜远并不是十分熟悉,可她深知杜远是幕后黑手。
楚紫遥道:“既然知道了杜远的目的,自然是要去的。”
风若云道:“那我与你们一道吧。若云想完成爹爹的遗命,将锦书送至归凤庄。”
楚紫遥沉默不语,她并不想有人插手此事。此事牵连甚广,她不知道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这种不确定性让她心里发堵,如果不是答应了要同生共死,她是绝对不愿意让苏玉青卷入这大风大浪之中。
苏玉青明白她的心思,说道:“杜远暂时还不敢动我花影楼,所以此处算是安全之所。风姑娘还是留在此处修养吧,锦书我们帮你送给归庄主就是。”
风若云摇了摇头,道:“若云知道姑娘是为我的安全着想,将书信交给二位我也是绝对放心的。可是,一想到金刀门消失在熊熊烈火中我再也不想,也不能坐以待毙。杜远害我家破人亡,我风若云此生定要手刃仇人。如果姑娘不愿与若云同行,若云自行去漠北即可……”
风若云言辞激烈,大有随时手刃仇人的决心。苏玉青打断道:“不可!”联想到她的遭遇也觉得十分凄惨,如果真的让她独自一人前去漠北,怕是出了花影楼便会被敌人再次掳去或是被灭口。思及此处,道:“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我答应你便是。”
寒风呼啸,艳阳高照,风在吹,马在啸,一行四人稍作休息便踏上了前往漠北的道路。纵马一路北上,竟见到不少衣衫褴褛的人。苏玉青见到连走路都抬不起步子的小孩儿,不知怎地,心里堵得慌,问道:“最近是怎么了?怎地有如此多的难民?”
风若云答道:“南楚与西晋正在交战,不少百姓纷纷逃向北魏,想来这些难民是从那边过来的吧?”
苏玉青看了一眼楚紫遥,心道:‘两军交战,受苦的总是老百姓。日后她要一统天下,定然少不了战争,不知道有多少黎明百姓要遭殃,要受苦。’她自己从小孤苦,深刻体会了行乞度日的苦楚,是以见到这些难民难免心有不忍,拿出身上的银子分给了一部分人。
岂知刚分出不久,一群人蜂拥而至,对拿到银子的人拳打脚踢,将银两尽数抢了去。而那群人也同样衣着破烂,想来也是逃亡至此处的难民。苏玉青上前抱起差点儿被人踩踏到的小孩儿,暗自恼火,暗骂道:‘简直是不可理喻!’
楚紫遥抱过她手中的孩子,轻叹一声,说道:“难民何止此处几十余人?你又帮得了多少?”
苏玉青嗔怪道:“还不都怪你们,打什么仗嘛,受苦的还不都是百姓!”
楚紫遥叹道:“想要天下归一,战争是在所难免的。就算没有战争,君王无道,贪官污吏众多,他们一样会压榨百姓,鱼rou百姓。”
这话说得一点儿也不错,想来也是,又有哪朝哪代没有穷苦百姓的?苏玉青心中不快,空出心思为那些难民暗自伤感,幽幽地道:“你日后一定要做一位明君,造福百姓,爱民如子。”
楚紫遥知道她心软,答道:“听你的就是。”
金刀门在江湖上虽不怎么有名,可在皖南也是独霸一方。是以风若云自小也是养尊处优,不知民间疾苦。见到此情此景,也对难民同情万分。苏玉青送银两的举措失败后,她就暗自思索要怎么帮帮这些可怜人。待到二人走近后,提议道:“不如我们买些包子馒头和稀粥分发给她们,如何?”
楚紫遥无奈道:“如此也只能解她们一时之困,日后还不是要挨饿。”
苏玉青觉得此法可行,说道:“不管了,能解一时之困也是好的。翠柳你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