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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嫣然一笑,说道:“师妹若不提,我差些就想不起来了。美好的事物人人都会去喜欢,我自是俗人,难免情不自禁嘛。”
楚紫遥心中又是一酸,顿时有百万个问题也问不出口了,心道:‘原来是我多想了,我不问起你就会忘掉。’
她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本该如此。”
苏玉青见她笑得牵强,有些不解,心道:‘刚刚还咄咄逼人地问了好些问题,这是怎么了?’
屋里又安静了下来,气氛自然而然尴尬了起来,以为楚紫遥恼她,便道:“师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吻你,你别恼,我让你吻回来吧!”
“没什么,忘了吧。”楚紫遥摇了摇头,心道:‘是我自己胡乱猜想,一厢情愿,怪不得别人。’先前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如今知道原因却并不高兴,心里还有些酸楚。
楚紫遥摆出了一贯的淡漠疏离,说出来的话不冷不热。
苏玉青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索性就不想了,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说道:“师妹,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苏玉青并不知道她正在黯然神伤,只想快些解除心里的疑惑,也不理等她点头答应便问道:“先前为何沏茶给我喝?”
楚紫遥也不解了,想沏茶给你喝就沏了,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当然这些话是万万不会说出口的,说道:“你喝了很多酒,喝茶应该能醒酒吧。以后还是少喝酒的好,酒喝多了伤身,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玉青不解道:“别人只会劝我多喝酒,收罗上好的陈酿送来给我喝,你为何要叫我少喝酒?伤身的话也是伤我的身,跟你并无半点关系,你只管劝我多喝就是,管我身体作何?”
“为何如此爱酒?”那些问题很简单却又很复杂,楚紫遥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很巧妙地岔开了话题。
苏玉青也不再追问,幽幽地说道:“酒能解千愁,不爱酒的人是不懂的,你爱喝茶,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
她心里隐隐觉得眼前的人很不同,至少与那些男人相比对自己是大不同的。具体哪里不同,她也说不上来,心道:‘也许是同门的缘故吧,或许师父也让她好好对我。’
楚紫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一响贪欢,酒醒后还不是一切照旧,这本是自欺欺人的法子,戒不掉的是心中的执念,难道师姐不懂得其中的道理?”
苏玉青默然,她突然不想谈论这个复杂的问题,遂道:“不跟你说了,这个问题实在烦人得很,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对了,师妹初来钦州,今晚我就带你在钦州城逛上一逛,当是为我那无礼的一吻赔罪,可好?”
钦州虽不比魏国国都,却也是车水马龙,极其繁华。
钦州是魏国襄王的封地,襄王是魏皇的胞弟,国人皆知,他是位谦谦君子。
楚紫遥跟着苏玉青穿行在大街小巷,看着城市的浮华,心里却是一阵又一阵的凄凉。
苏玉青就在她身旁,可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只是跟着她的步伐,慢慢走,心里那种酸楚的感觉也慢慢吞噬着她。
她看着苏玉青的侧脸,心里百转千回,寻思:‘我这是怎么了?一切不都很清楚明白了么?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情不自禁罢了,还在奢求些什么?’
忽然,面前出现了两个衣着华丽的男人。
她认出其中一人,另一人却是从未见过。其中一人站着不动,一直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似的。另一人只瞟了一眼,便上前向苏玉青打招呼:“苏姑娘!”
此人正是杜逾明,他出门遛弯儿,居然能撞见心上人,真真的是大喜过望。不过,他对其旁边戴面具的女子很好奇,心道:‘她是谁?我还不曾见到过。’
苏玉青微微一笑,对着杜逾明点了点头,目光扫向他身后的男子,笑道:“明堂主好兴致,竟也得闲出来走走!”
那男人低声笑道:“呵呵呵,苏楼主兴致也不错嘛,咱们彼此彼此。”
楚紫遥想起了竹林那一战,对手就说是奉什么堂主之命来请她们,再后来跟随黑衣人去到一处明理堂的大宅,便瞧见了眼前的男人,顿时明白了眼前这个人便是明理堂的堂主,再结合那日跟踪的结果,心如明镜。
她神色自若地站在一旁,不发一言的看着苏玉青和那男人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苏玉青巧笑嫣然,与那人纠缠了一阵,说道:“明堂主贵人事忙,小女子就不打扰明堂主与杜公子商谈大事了,先行告辞。”说完就拉着楚紫遥没入了人流中。
杜逾明一门心思系在苏玉青身上,可苏玉青却只跟他打了招呼,而后便对他不予理睬,跟明啸天却相谈甚欢,他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眼神却一直追着那抹红影,直到眼前不再有红色倩影才罢休。
明啸天见他一副心神向往的模样,朗声道:“杜老弟,女子本是祸水,男儿志在四方,何必为个女子折腰?”
杜逾明摆了摆手,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女子的美好你一个舞刀弄枪的武夫怎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