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深知皇命不可违,君无戏言。也明白天家女子的悲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是不可违。
可纵使如此,她还是希望能自己主宰自己的婚事,心道:‘那个刘旭,只见过我一面,这便情根深种,不可自拔了?当真是可笑之极。’
夏竹看画很认真,她见楚紫遥没日没夜的研究石刻,有些忧心。
突然,她站起身来,拿着丹青石刻走向了屋里的一个角落,把石刻轻手轻脚的立在了窗户下的桌子上,夺目的阳光射进了屋子,照在了石刻之上。
春兰,秋菊,冬梅立即便跟了过去,只见阳光下丹青石刻上面的字显得更加气势磅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楚紫遥放下茶盏,起身朝几人走去。
阳光照射在丹青石刻上,有道细光由‘道立于一’的一字射在了桌子上。
楚紫遥恍然大悟,朝夏竹点了点头,她的注意力一直被丹青上面的字给吸引了,却没想到丹青本就有问题。
丹青虽重,但有光透过,说明是镂空的,想是年代久远,有些损坏了。神秘面纱即将被揭开,楚紫遥有些许期待,也很欣喜,梅兰竹菊欣喜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天灰蒙蒙的,看不见一丝云彩。楚国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缓慢的行使着,间中能听到或争论或嬉笑打闹的声音。
“吁…”马的嘶鸣声划破长空,冬梅抬头看了看天色,停下了马车。
“冬梅,你停下马车作何?”说话的是秋菊。
冬梅掀开马车门帘,探头说道:“大小姐,此地已是国之边境。天色Yin沉,怕是要有一场暴风雨,还是歇息一晚,明日再做打算吧?”
“你去安排。”楚紫遥戴了面具,银色的面具雕刻着Jing致的荷花,覆盖在她的脸上,只露出眼睛,嘴唇和下颚,显得神秘又高贵。
一路的奔波并未让楚紫遥感到疲惫,反而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有了些许期待。
丹青石刻碎裂的那一刹那,清脆声音响起的同时,发现了一张羊皮卷,与她手上的一模一样,缺口处刚好吻合。
冬梅没有让她们等太久,很快就寻了客栈,安排好了一切。
边境毕竟是边境,没有大都市的繁华,灰色的天幕下更显得十分荒凉,空中孤鸟悲鸣,西风呼啸,地面房舍简陋,人烟稀少。
冬梅找的客栈已经是边境小城最好的地儿,却还是遭到了春兰的嫌弃。
“冬梅,这就是你所说的最好的客栈?”看到眼前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客栈,春兰狠狠的剐了冬梅一眼。
冬梅不以为意,也不答话。
“好了,春兰,这是边境,不比国都,将就着凑合一晚吧。小姐不也没意见么?”冬梅看了看春兰,眼神示意,还是秋菊善解人意。
春兰:“……”
“进去吧,赶了一日路也有些乏了。”楚紫遥不紧不慢地发话,声音很小,只是梅兰竹菊能听到的程度。
几人一进客栈就引起了一阵sao动。
楚紫遥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带了面具也遮不住她的光华,让人更加想入非非,想要一窥芳容。
店内很简陋,十几张桌子均坐满了人,本是酒浓茶香,充斥着肆意的喧哗声的客店。里面的人见五个姿色各异的女子进门,都停下了手中动作,安静了下来,好奇之心顿起。
店小二看痴了,忘了手中拿着酒壶,斟酒溢出而不自知,汾酒洒落一桌,滴落在客人的衣袍上。
那客人竟也浑然不觉,望着几人一副心神向往的模样。
也难怪他们如此,边境县城又哪里出过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边境的女子大多豪爽,不拘小节,与这几位是截然不同的。
同时见到五位身形婀娜仪态万千的美貌女子,看痴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特别是那戴面具的女子,身边的丫鬟都如此貌美,不知道她是否如传说中的洛神那般美得不可方物。
春兰有些不悦,她们不知道房间在何处,亦无人带她们回房,这些人的目光太炙热,太让人感到不适。出门在外不想多生枝节,心里有气不好发作,开口道:“小二哥,麻烦领我们去歇息!”
店小二一愣,呆滞了片刻,清醒开来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狗腿的迎了上去,躬身行了个礼,笑道:“几位姑娘楼上请。”
果然,不消片刻便下起了雨,风雨交加,电闪雷鸣。边城的雨来的很猛,风也很狂,大有一番谁能阻我,我就是王者的气势。
雨肆无忌惮的下着,敲打着屋顶的瓦片,清洗着旧日的尘埃。
风把客栈的窗户吹得吱嘎吱嘎作响,楚紫遥缓步走到窗边,掩上了不安分的窗户,屋里顿时安静了许多。
此时,她已摘了面纱,柔和的烛光正映衬着一张魅惑的脸庞。
她外穿一件纯白色的锦衣,墨绿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点点斑竹,一根同款绣着斑竹的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整体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一头乌黑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