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抱住她抚摸她的滋味。
闻关这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早上大夫又过来了一趟,接着闻府的厨房也自觉的送上药膳,对于他们来说,现在风向标早已经更改,冷院是他们要巴结的地方。
吃过了药膳,闻关一双眼一直不停的往外瞧,就盼着笼细月从店铺里头回来了,甚至于他想着渴了过来喝口茶也好。
没想到笼细月没过来,倒是石头和石头的娘,市场上卖各种杂油米粮的大婶大妈过来了一大圈,让闻关明白了笼细月的事事俱细,才让冷院的大家过上了舒服的日子。
到了午饭时间,也是不曾见她过来,倒是陆迎来了一趟,装模作样的探了病,又带来了陆府的上好药材,不过闻关一点也不领情,臭着一脸问他是不是去店里头了,陆二爷老实的点头,还说早点去店铺里,可以喝到笼细月亲手泡的花茶,恨得闻关更是牙关痒痒,把陆府上等的药材抓过来丢他。
闻关在床上躺到了晚上,笼细月也没有出现,倒是院子里传出了摆晚饭和她的轻声,于是闻关知道,自己是真的把她惹到了,所以是故意躲着不见。
闻关决定不装躺示弱了,心里想着,既然自己的月儿不想见他,那好办,自己去找她了。
隔天,他就迫不及待的下床活动筋骨,靠着皇宫内大武师传授的好功力,生生的打了一套拳法,出了汗,让阿六备热水净了身,现在笼细月的屋内都有自己用的衣物,俨然是自己的家一样,找了干净的衣服,闻关感觉自己瞬间就恢复成了九成。
他事先已经让陆迎今天代笼细月去店铺帮忙,又掏银子给了石头,叫他今天不要过来,所以整个冷院里,今天来的人不多,而闲来没事的笼细月,此刻正在后院的田地上翻土,
已经将近入冬,菜都收成好了,她寻思着,要不要种一点冬令时节的花草……
一回头,正看到闻关过来,她没好气,或者说心头也有点愧疚,索性装成恼羞成怒算了。
“月儿。”
不理。
“月儿,你在做什么?”
不理不理。
“月儿,要为夫的帮忙吗?”
不理……算了。
笼细月败给他的厚脸皮,
“你怎么不在屋里休息?”
“我好了。”
“哦,那,有事?”笼细月实在不想面对他,只想避开远远。
偏偏闻关看出来了,
“没什么事。”闻关自然不敢说得太露骨。
“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这儿给你。”笼细月把锄头一扔,交给闻关,其实她还完全没有想好要在这块田上种什么,但松土的活还是不能少的。
“嗯。”
笼细月没想到闻关竟然应得这么干脆,然后就见他卷起袖子,拿过锄头就翻土。
玩真的?
眼见世子爷才手脚笨拙的翻开一块,后面的阿六带着闻府的众家丁闻风扑来,一边两个,通通通的卷袖子,抢过锄头,抓过边上的铲子,把闻关大人架到一边,赶紧抢活翻土去也。
笼细月只淡淡的瞟过一眼,便转开视线,走开了。
闻关还要再动手,被阿六大声劝下,众人心里都是忍不住的新奇,偷偷的瞄着平常连张凳子都不搬的世子爷。
堂堂世子爷,纡尊降贵的来到冷院翻田,图的啥?肯定不是为了体验生活。
大家明白,这位皇帝眼前的大红人,近来一直放下身段,都是为了自己的妻子。
大家瞧得明白,笼细月自然也明白,只是她故意选择了无视,她今天还没有去花店,一天不去难受得很,想着就收拾了一下去,开了院门,顾自去花店了。
顺便也理理自己的心情,一想到闻关,一想到他的那张脸,笼细月就感觉心口犯堵。
花店里仍旧很热闹,繁忙是最近的气象,天气冷,外头的野花林子里的景花都纷纷闭了,唯独笼细月的花店里,用现代手法培养出来的保鲜水,让花朵们一直都很娇艳,惹得那些大小姐们现在冬天也爱在府里头摆花。
笼细月把一束花摆到工作台上准备打理,一返身却感觉有人在靠近,一看,正是不知何时跟过来的闻关。
笼细月只瞄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若无其事的剪花枝,去残叶,把花朵最美丽的样子绽吐出来,又和薄橙衣说着明天的订单。
但是不管她走到哪,闻关就跟到哪,笼细月甚至能感觉到闻关的目光,专注而灼热,仿佛要把她烧出一个洞来。
一开始,她还能冷静自持,不当一回事,但是被盯得久了,任谁都架不住,当笼细月终于忍不住的回瞪过一眼,却只换来对方更加的直视不移,那Jing亮的目光,桃花眼中,是比那天夜晚还要热烈的欲望。
他这样看着她,真不怕豆油报的记者找上来?看看花店周围的目光,每个人的目光虽然没有正视,但是他们嘴角的偷笑和暧昧,早就说出了一切。
笼细月再姐们,也禁不住这款霸道总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