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我是个扛米的。”他解释。
在路上,他就打定要跟进来,跟着这个与众不同的世子妃,实在是太有故事性了,比起来,先前无所事事的日子简直就是不能再忍。
“让我进去吧。”
薄橙衣翻个白眼给陆迎:“除非你是个米。”
这是打定了不让他过了,
陆迎想了想,啪的一声,把重达二十斤的大米扔至橙衣脚边,语带挑战:“世子妃和世子妃身边的人,可没有这把子力气吧。”
薄橙衣低头,腰也不弯,轻松一手拣起,视线略微嘲笑,直直对上陆迎。
在这个对视中,陆迎发现自己愕住了。
微微的秋风中,
她的背影如同春风里的柳,婀娜多姿,没有脂粉气的脸,明明很凶却没有杀气,相反的,在刚刚那一眼瞪视中,仿佛看到了一抹得意,仿佛觉得这袋大米污辱了她的力气!
这表情,这姿势,这背影!
陆迎在沉醉的秋风中,站在当地,捂着胸口,听到嗷的一声闷叫!
不好!
我中招了!
陆府大公子的脚步再也移不开了,他那如同星星一般的大眼里,此刻只有薄橙衣,
哦,
这女子,
背米的姿势真是太迷人了!
于是乎,
这一晚,出了将近一天门的布衣世子妃,带着自己的贴身女仆,拎回了一袋一袋的油盐青蔬,后头跟着一个扛着大米的门卫女将,最后面跟着个一手拎水桶,一手拎鸡笼子的半大不小的大孩子,鸡笼里活蹦乱跳的吱吱吱几只鸡仔……
被禁足在门口的陆府大公子,伸长了英俊的脖子,一边往里面瞅,一边不放心的叫:“那米不能放chao地,哎哎哎,不能放柴堆,哎哎哎,我就说让我进去帮忙比较好吧?”
“对哦,橙衣,你干嘛不让陆迎进来?”笼细月好生奇怪。
“世子妃的院子,怎么能有别的男人进入。”薄橙衣头也不抬,和竹子认真的把米缸擦洗干净,预备着倒入。
“陆迎是闻关的朋友,没事的啊,何况我也没那心思。”知道这个朝代对女人的规矩多,但还是能听出橙衣话语的关切之意,笼细月笑道。
薄橙衣只是哼了一声,脸却是朝向了院门口,仿佛是刻意摆给陆迎看。
陆迎为此接了一个冷眼,这可把他给高兴坏了。
哦哦哦,背米的姑娘,你倒米的姿势也很销魂哩……
见自己的冷眼收到了反效果,薄橙衣气得暗自跺了一下脚。
笼细月瞅瞅她,再瞅瞅陆迎,心下明白了,前世没吃过猪rou,倒是见过不少猪跑。
于是她朝门口的陆迎招手,
“陆公子,进来一起吃晚饭吧。”
“什么?”
“什么?!”
“什么!”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吓了一跳,但陆迎已经跑了进来,自发的接过竹子准备扶起的米袋,米缸高,不是光有力气就可以,饶是薄橙衣也里要两个人帮忙才方便,但是途中被陆迎接了手,于是这样他就和薄橙衣扶住了同一个米袋子,
“都说了让我帮忙吧。”他语气力图平静,但话尾却是止不住的带着激动的抖音。
“谁让你帮忙了,你这个男人快快给我出去!”薄橙衣瞪向这个有些自来熟悉的莫名其妙的陆迎。
但是对方的脸皮显然是比米缸还厚几寸,
“世子妃既然说我可以进来,以后我就可以进来的,当然我肯定不会对世子爷的正妻存有什么不良念头!”说到这里,陆迎连忙举起左手起誓言,看着他的左手,薄橙衣略抿唇,没有回话。
对于世家子弟,誓言关乎一个人的性命。
但是,对着她薄橙衣发誓,算怎么个回事?
竹子看看笼细月,但对方只是露出毫在不意的笑容,于是竹子也话咽下。
罢了,横竖这里是冷院,规矩什么的,已经早被笼细月自己一手破坏了。
多个人,还是个男人,劳动力上不吃亏。
另一边,石头已经在厨房忙开了,不愧是农家出身的孩子,盖过黄泥巴屋手艺就是不一样,搭个灶台跟搭积木一样,笼细月只有站边上拍手的份。
看着厨房里里原先快长草的破落灶台,终于可以有模有样的生起火,虽然没有像煤气炉那样方便,但是接下来天气越发冷了,火源是万万不能少的了。
而在打量过四周一切的陆迎也终于看出来了,
“世子妃可是要在这里过日子?”
“不在这里过,要在哪里过?我身上的现钱不多,能省则省,住这里即安全又能省一大笔房租,而且没有人来烦我。”笼细月有话直说,大抵是因为这一路上扛了二十斤的大米却没吭一声的陆迎让她有了好感,毕竟,陆迎和闻关,在她眼里,一直以来都是只会端茶杯的公子哥儿。
“对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