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拿出来,光是体积都是要几个人抬着进进出出去的,想要打它们的主意,除非放把火把库房烧了,趁火打劫,就因为不能这么做,笼细月才眼巴巴的想要一个出府的机会。
再看另一套,就能知道出这个女子在娘家受宠的地位了,那些都是母亲给女儿的体己。
笼细月苦笑的把玩着盒中不多的首饰,也不能说没有,但是相对于一品笼府的嫡女身份,这些小物件还真的当不起这个头牌身份。
可怜啊,嫁妆这么拿不出手来,这也是当初原主在闻府里抬不起头的原因之一吧。
不过,虽然东西是少了点,不过成色极好,笼细月可不觉得那是母亲替自己着想,若真是着想,掉湖之日就会过来看望了,只能说笼府的东西真的很值钱,很上等,随便抓几把都是好物。
点色的翡翠玉器,玉脂如意,桂圆般大的珍珠耳坠,血红滴的珊瑚珠玉项链,都是皇城里的能工巧匠一样一样打造出来的吧。
虽然数量极少,但有这些,至少最近一段时间还有底气过下去,有钱好办事,不管什么世界,什么朝代,都一样。
“走吧。”笼细月再挑了一把金钗子,和玉镯子一起拿块布包了,又放入一个看起来实在不起眼的粗布包里。
她转眼看看竹子,见她一身淡黄菱花衣,扎着窄绿丝绸带裙,底下配着同色鞋,这可不是外头平民丫头的打扮,抵得上一般地主老财家的小姐了。
“你去换身平民的衣服。”
“平民的衣服?”竹子又结巴,这才看到笼细月穿着一套祭拜时的素灰衣裙,还把衣服上所有的饰物都拆下来了,更可怕的是,她还把带花边的裙角全剪了,此刻头发也是她从未见过的扎成一束,乍一看,活脱脱一个乡下粗人才有的打扮啊。
“细月姐,你这是……”
“这里又没别人,难不成我每日早上还要花两个时辰去编头发?”笼细月过来帮着把竹子头上唯一一支玉钗拿走,换了一支擅木钗,颜色顿时素了下来。
竹子不笨,略一想,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既然闻府里那些以衣看人的丫头婆子们不在,也确实没有必要,何况接下来都要干活。
收拾停当,两个女人迈出门,笼细月特意吩咐橙衣把有笼箱的屋子看好,毕竟里头可有她们的全部家当。
竹子听着笼细月对橙衣说的话,看看她和细月的打扮,这才后知后觉的确认:“细月姐,你该不会是真的,真的想要……”
“什么蒸的加的,必定是去外面采买啊,不然我们要怎么生活?”笼细月的神情活像是去逛街。
“我们不能出这个冷院的大门!”竹子大惊。
“为什么?我又不是卖给这个闻府。”
“可是,若被人知道……”
“原来是不能被人知道?那么,不被人知道就好了吧。”笼细月四两拨千金。
“而且,一日三餐,府里还是会给冷院安排的。”深知不能按平常规矩来说服现在的笼细月,竹子犹作垂死挣扎。
“吃那三餐残羹剩饭,你不怕我营养不良也要担心一下橙衣吧?”笼细月拍拍身边的薄橙衣肩头。
心里当然觉得自家主子更为重要的竹子,此刻还是很顾面子,深明大义的连忙摇头,“是,一日三餐固然重要,但是,但是,但若是被世子爷知道的话,恐怕会更生气……”
“一个把人丢在这里不管不顾的爷,我干嘛还要管他生不生气。”听到闻关,笼细月没好气。
好在她有带嫁妆出来,若是身上一点现钱也没有,岂不是干坐在这里等死?
不说那闻关还好,一提一肚子火,有这么当人家丈夫的吗?冷暴力啊这是冷暴力!
“为了世子妃的名声,可是要我一起去?”在边上的薄橙衣不放心,毕竟世子妃从来没有离开过闻府。
“不用不用,你好好看着我们的家当,里头可有我们接下来生活的全部东西呢。”笼细月像个守财奴,再度指向己的那些数量少得可怜的首饰,明了她想法的薄橙衣苦笑,只得留在了院门口,想着冷院离外街近,又想着青天白日,又有竹子跟着,只是上街典当些东西,应该问题不大,横竖那些当铺她也都认得。
其实只要亮出世子妃的身份,没有人敢动她,毕竟名义上,细月姐她还是世子爷的正妃,是皇上亲手赐下的婚配,若非太大的变故,连世子爷本人都无法写下离缘书,大概也是因这样,所以闻关对这个世子妃有气无处发,只能抛之一边。
虽然是被打到冷院,但这桩事,在未曾传到老爷夫人甚至祖nainai的那边,至今很多有眼色的人还是觉得这只是夫妻间的事,心头想着,若是万一哪天闻关把邪火发完了,又想起这位世子妃,到底还是那些趁火打劫的下人们吃亏,当然了,也有可能一直就这样下去,毕竟世子爷对这位世子妃,已经一年多了也是不闻不问。
薄橙衣的心中有预感,这对小夫妻,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路上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