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脏了,还是快点想办法离开这个男人吧,感觉呼吸同一个地方的空气都脏。
笼细月是真的想逃,却苦无没有理由,这个大宅子里,生活样样都有,就是像坐牢,想见闻关更是难如登天,府中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没有笼头的仿太子爷,三五不省朝,连皇宫进出也都有特制令牌,整个皇城简直不要有比他更自在的人了,所以至今穿越快五六天的光景,笼细月硬是没有见过自己的丈夫,
正当笼细月闷得没头绪,得到林艳果小产的这一天,闻关就点名叫她了。
笼细月二话不说,马上前往。
太好了,只要能见面就成,或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或者大声吵闹,总之一定要想办法找方法离开这个闻府,且离闻关越远越好。
竹子忙忙的跟在后头,自从笼细月那天湖中醒来之后,不但性格有变,行动也和以前慢吞吞的风格完全不同,以前走路都要扶,现在竹子连走带跑都有些追不上。
越是接近林艳果的屋子,越是能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大抵是真依仗着闻老太太的偏疼,林艳果是把闻关和一关人都招进自己的姨娘屋了。
闻关在林艳果的身边,脸色与其说是不好,倒不如说是复杂,但是他仍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问一边的大夫,“到底怎么回事?”
大夫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想倒霉催的今天轮到他值班,还被爷逮到训话。
“世子爷,艳姨娘之所以滑胎,似乎是食用了不利于保胎的食物……”
“什么食物?”
笼细月心下一动,莫名的觉得自己会被牵扯进来。
表面上,她还是一动不动,
嗯,不动以观其动,小本子宫斗上都这么写,先稳住。
闻关也不看,只是冷声问,
“把话说清楚。”
“许是饮食不慎,林姨娘大概是吃了红花类的食物……”
“查。”闻关静静的看着头也不抬的笼细月,他的妻子一向打厚厚的粉,所以他一向靠衣来辩人。
林艳果听到查这个字,突然不哭了,仿佛就等着闻关这句话,于是,笼细月有些明白了。
这是分明的要栽赃啊。
所以当陈叔带人把那包红花和几封情书从世子妃的榻下翻出来时,笼细月简直是要大叫一声,太赞了,这才是宅斗风格的戏啊!
管特们的这闻府上下有几十号人轮流的眼线,没有一个人发现这红花和情书的出处,偏偏出了事一找就是她的屋,这就是典型的栽赃嫁祸啊,见识到了。
虽然这么粗劣又漏洞百出,不过笼细月要的就是一个借口,跟闻关一样。
他是不是真的知道,笼细月才不管,她只想离开他这个和另外女人有染的丈夫,嗯,慢着,有没有染都是个问题呢,以对闻关的外侧里侧了解打听,笼细月深知他是个心高的人,最烦长辈对自己找什么女人这件事上插一手,所以他并不是对她们三个有成见,纯粹只是因为她们的来历让他无端生厌。
算了,这不关她的事。
反正世子爷对自己也是一脸嫌弃,说不定,正好趁此把自己赶走。
笼细月在心中呐喊,
快啊,快赶啊,你还等什么?
她根本不关心书信里写了什么也根本不关心红花是个什么玩艺儿,反正这赃她栽定了,谁都不要和她争!
闻关果然没负她所望,认定是笼细月,于是就让她就这么跪在了当地,同时见她头也不抬,似乎死不认错,更加冷声,
“即日起,去往冷院。”
第 5 章
“什么?”
“谢世子爷!”趁那名女子还要说什么还不及说什么之前,笼细月清脆出声,她觉得自己再要不说点什么,边上的这个女人眼看就要给自己另加重罪了。
开什么玩笑,自请出府就达到目地的,别出什么浸猪笼打板子什么杀人的方子。
被这么一句感激的话给噎回去,头顶上的声音终于没有再落下。
低头的笼细月则暗自心喜,
一来就背私通和对妒妇的罪名,真是太给力了!
“身为笼府的嫡女,你竟然如此不知检点……如今,还要毒害妾妃……”
对,都对,你说得对!
“真是没有想到,京城中风评最佳的一等笼府长嫡女,为何会这般心肠狠毒……”
但是,你真的很烦很啰嗦啊,能不能速度点?
不行,不行,笼细月,再忍忍,你就当在听数学课!你是穿越来的,你是来完成自己现代笼细月的阳寿,你完全可以在这个世界混吃等死的,对没有错!
平复平复,深呼吸!现在的自己也只能先忍!
既然命中注定自己也是在那个世界活不这二十七的命,只能将就着用一下这个同名同姓的身体继续活下去了。
可惜那个世界刚刚被相中的小鲜rou男友啊,还有自己想贷款买下的那三十套间,啊,小阳台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