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阳怕冷,直接钻到被子里去了,缩在里面眯着眼睛道:“嗯,我三姨给我留了一点今年新晒的棉花,弹的可软了。”他说着伸手要去拿,白洛川捏了两下还给他,自己也上床抱着他,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这破枕头就这么好?你之前抱着我也睡的挺香啊,咱们把它扔了,你就只抱着我试试呗。”
小枕头里的棉花晒过,又是新的,抱一下就暖呼呼的米阳舍不得扔开,安抚道:“都抱,都抱,两个一起睡的更好。”
白洛川抱了一会,又开始不满足起来:“小乖,我们做点情侣该做的事儿吧?”
米阳道:“什么?”
白洛川眯起眼睛:“我这几天上网查了很多资料,我先问你个问题。”
米阳道:“你说吧。”
白洛川沉yin一下,问他:“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的小枕头一起掉进水里你救……”
米阳刚听到这就忍不住笑了,拿头撞了他下巴一下道:“我求你住口吧。”
白洛川也笑起来,他这两天查了不少情侣之间怎么相处,连以后纪念日的礼物都想好了,还瞧见不少情侣必杀问题,忍不住挑了一个来问米阳。他的小乖果然比那些人有意思多了,不过这些都是见不到本人的时候他一个人胡思乱想的,见到米阳之后,白少爷也不想问那些无聊的问题了,手臂略微用了点力气把人翻过来,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的亲了一口,又觉得不太够,贴近了再亲过去。
唇和对方的贴紧在一处的时候,觉得心里都满了。
两个人躺着说了一会话,白洛川几天没见他,什么都想跟他说,在外面瞧着挺高冷的样子到了米阳面前完全不是那回事了,眼神里跳动着小火苗似的,恨不得把之前分开的每一秒都再分享给米阳,粘人的厉害。
“明天咱们去骑马吧?教骑马的师傅正好过来,也顺便给乌乐再换一副马掌,它上个月就该换了,老是不听话,换块新铁也不疼,不知道闹个什么劲儿。”
米阳应了一声,又笑道:“像主人。”
白洛川捏着他的手玩儿,听见道:“嗯?”
米阳道:“你小时候也不爱穿鞋,还在火车站扔过一回呢。”
白洛川:“……爷爷又跟你说了是不是,他怎么老提这个啊!”
米阳道:“没,我就在现场,你扔的时候我还看着呢!”
白洛川挠了挠他手心懒洋洋道:“你那时候才多大,哪儿记得住呀?”
米阳笑了一声:“记得,你的事儿我都记得。”
白洛川只当他又说好听的话哄自己开心,明明这种话一听就觉得不靠谱,但白少爷心里还是忍不住开心起来,像是喝了一瓶橘子汽水,喜悦的小气泡咕噜噜地不停上涌,爆开的一瞬间发出好听的声音和甜甜的橘子香味儿。
两个人聊了一阵,就慢慢睡了。
白洛川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大概是这段时间被恋爱冲的大脑都过于兴奋,一直没有梦到的那些旖旎,终于在这天晚上又重新浮现出来。
梦里的小乖和他抱着的这个嘴巴一样甜,软乎乎的,怎么揉捏都可以。
白洛川喉结滚动几下,手指慢慢挑开他穿着的那件T恤。
T恤挺大的,一直遮到了大腿那里,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了。
最要命的是,这唯一的一件衣服还是他的。
人,也是他的。
……
白洛川醒来的时候人懒洋洋的,旁边的床铺已经空了,小枕头还规规矩矩地放在那里,主人已经提前出去了。
他看了一眼床头的小闹钟,八点半多了,确实是米阳平时起来的时候了。
他收拾利落自己,这才下楼去。
米阳正在楼下和白老爷子一起看电视,还是昨天的雅典奥运会,这次从男子乒乓赛改成了女子队,战况激烈,白老正在跟米阳讲解:“这个张怡宁特别厉害啊,拿了两块金牌,争气!”
米阳一边看一边问道:“是吗,这次她又把福原爱打哭了没?”
白老对乒乓球还挺懂的,听见笑着摇头道:“那个瓷娃娃?不行,她也就打打澳大利亚和美国,这次只进了16强,可惜了。”
两个人这么说着,就瞧见白洛川走过来,白老抬头对他道:“醒了?餐厅有早点,自己去吃点儿吧,还热着。”
白洛川站在沙发后面看了一眼电视,问道:“爷爷,您吃过了?”
白老爷子道:“吃了啊。”
白洛川哦了一声,还是不肯走,偷偷站在那用手指去勾米阳的头发,还趁着没人,拿细细软软的发丝去戳米阳的耳垂,“小乖,你也吃了吗?”
米阳被他弄的痒地缩了下脖子,只得站起来道:“我陪你再去吃点吧。”
白老爷子道:“我就说你刚才吃的少,去吧,和洛川一起吃点,想吃什么再跟厨房说,让人给你们做。”
白洛川应了一声:“知道了。”
米阳跟着他过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