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很酸,心疼死了。
&&&&拜月倒是若无其事,自顾站起来,向跪着的祭月伸出手,笑笑说:“来,起来吧。”
&&&&“是不是很疼,你别动,我给你揉揉。”祭月站起来后,还是要往拜月身上粘,“这些个老嬷嬷心狠手辣,我早晚会替你报仇的。”祭月恨得牙根直痒痒。
&&&&“我没事。”拜月低下头,叹了一声,说:“我们也进去吧,免得皇上有事我们听不见。”
&&&&双月一前一后进去,步子刚到门口,就听见传来公孙梦未的怒声,“给我滚出去!”
&&&&太医本来要摸脉的手吓得哆嗦就缩了回去,“皇上恕罪。”太医跪下后求救似地望向了萧太后。
&&&&“你们都先出去。”萧太后下令,其余人跟逃命似地躲出屏风,站到外面去了。见出来的人都是面如灰土,说不出的惶恐,祭月心里就暗爽,活该!
&&&&萧太后撩开进到屏风里面,到了床榻前,撩开床帏,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不少,“到底是谁这般不要命,惹得皇上如此生气。”
&&&&公孙梦未背对着萧太后,因着方才的动怒气息依旧急促,萧太后坐到床沿,抬手轻轻放在了被子上,低声说:“皇上告诉哀家,哀家替皇上出气。”公孙梦未仍是没有动静,萧太后放在被子上的手拍了拍,说:“皇上,告诉哀家,是不是伤到哪了?嗯?”
&&&&公孙梦未一直没有动静,萧太后本就是急性子的人,“既然皇上不说,那哀家可要自己动手了。”
&&&&“母后,我没事,你出去吧。”公孙梦未声音虚弱无力,“让我一个人待会。”
&&&&萧太后有些愣住,公孙梦未往日威严的气势全然不见,连称呼也改了,自从梦未登基以来,在自己面前,她都是自称儿臣的。
&&&&“不行,我要检查过了才放心。”萧太后心里莫名地有些难受,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折腾,最心疼的人还不是父母吗?
&&&&萧太后说着就动手要掀开被子,公孙梦未猛地坐起身,气息喘着,冷声说:“我说了!我想一个人静静!”凌厉的双眸,紧蹙的眉头,那份怒意扑面而来,气势瞬间恢复了,萧太后的动作戛然而止,“皇上,你可是因着花千凝的事才如此?”萧太后压着心口的疼,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这和母后无关,朕的事不需要母后过问。”公孙梦未也不想伤害萧太后,低下头,不让她看见自己愤怒和失望的神情。
&&&&“那皇上如何才肯就范?”萧太后的声音微冷,“可是要花千凝亲自过来,你才肯让太医检查伤势?”
&&&&公孙梦未静默,在萧太后看来,那是默认了。呵,好啊,花千凝,你有本事,将我的皇儿迷得神魂颠倒,我当日同你说的话你全然当作耳旁风!
&&&&“宣花千凝来未清宫!”萧太后扬声道,“速去速回!”
&&&&一个丫鬟被桂嬷嬷差遣过去叫花千凝,花千凝这一整天都没有起来,不是别的原因,是病了。夜里两人睡在一处,如意几次三番试图抱她,花千凝十分抗拒,潜意识里想躲开,连睡着也是如此。钻出被子睡了一夜,就染上了风寒,此刻正难受。
&&&&见到丫鬟,如意抬眼,说:“你去回话,说千凝病了,行动不便。”
&&&&“长公主,万万使不得,花千凝一定得去未清宫。”小丫鬟跪在地上,慌张地说:“皇上今儿个受伤却不肯就医,现在太后都惊动了,一屋子人都担心龙体有恙,可谁都近不到跟前。”
&&&&“那可是皇上宣的花千凝?”
&&&&“不是,是太后娘娘宣的。”
&&&&“你且先回去,我一会带着花千凝过去。”公孙梦未思忖着回道,小丫鬟得了令才安心,“奴婢可否等着长公主一同回去,奴婢怕……”
&&&&公孙如意瞧了一眼小丫鬟,说道:“玉琳,你带着她在外面等。”
&&&&花千凝被公孙梦未里三层外三层包裹严实了,花千凝染了风寒,头脑发沉身体发烫,碰一下都觉得疼,所以,公孙如意要扶着她,她就避开。
&&&&乘着软轿到了未清宫,如意和花千凝一同进去,到了寝房里,如意给太后请安,萧太后脸色Yin着,肃冷的目光扫了一眼花千凝,“皇上,花千凝已经到了,哀家先行出去了,太医就在屏风之外待命。”
&&&&“如意,你同哀家一起。”萧太后叫走如意,如意不舍却也只能先出来,一行人全都在未清宫的正宫坐着,气氛前所未有的沉闷。
&&&&花千凝身上被包裹得太多,进了寝房就觉得热,自顾脱了外面的厚重衣衫,擦了擦额头的汗,呼了一口去,总算顺过气来了。
&&&&花千凝是背对着公孙梦未的,总不好当着人家的面解衣衫,这刚透了一口气,腰肢便被人抱住,脖间被温柔柔软贴着,厚重的呼吸声就在耳畔,“千凝。”这一声,颤抖且带着极其复杂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