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睛。
苏礼哄着妻子,“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你还老管着她做什么。她都说自己活的傀儡一样的,只能听你的话。”
苏母念叨着,“我还不都是为了她好!”
“别让女儿以后和我们离了心,她要飞就让她飞吧,累了困了家永远都是她避风的港湾。”
苏母冷哼了一声,“苏礼你现在来当个好爸爸了,以前不见你多关心女儿的事,现在过来马后炮!小果的事都是我在看,我需要你的时候我去哪里了!”
苏礼:“我当初忙,承认没怎么顾家,那你的教育方式就没有一点瑕疵了?你把女儿逼得太紧,就不怕她有一天不认我们吗!”
“苏礼你混蛋!”
丈夫的一番话犹如一支利箭直直地刺入了她的心,刚才女儿和她对峙的模样,完全不复她记忆中乖巧听话的苏果。
方婉容开始害怕丈夫的话有一天会变成真的,女儿长大了会像风筝一样越飞越远,离开自己的掌心,从此再也不回来。
苏礼语重心长地和妻子说:“好好好,是我混蛋,我没有完全尽到一个爸爸的责任,我疏于对女儿的关心。可现在有机会还不算迟,你应该放开女儿了,让她自己做主自己的人生了。”
“那我怎么办?我看不到她,我心里不放心。”方婉容心底还在挣扎。
“还有我陪着你,儿女出去打拼事业,父母在家颐养天年。我很快也到退休的年纪了,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旅游,如果你想可以到小果读书工作的环境看一看。”苏礼继续游说妻子。
“……”
方婉容不说话了。
苏礼看妻子的表情大概可以猜出,她心里应该是松了些,这两天他再加把劲。妻子肯定能松口。
&&&&&&&&&&&&&&&&&&&&&&&&第42章 干锅菜花蒜蓉生蚝等!
“苏果醉了,别让她再碰酒Jing。”贺知时时刻刻关注着她,倒了一杯茶水推过去。
田新蕾将苏果手里紧紧捧着的酒杯□□,换上热茶水,“别喝酒,喝茶。”
苏果在果酒饮料被夺走的那一刻,稍稍皱起眉头嗯了一声,又乖乖的捧起热茶喝了一口。
她还没从酒Jing的刺激中缓过来,乖的让人心疼。
陶逸阳说:“我觉得你当时做的没有错,放在我们任何一个人身上肯定都忍不了。如果不给她教训,以后只怕会更过分。”
“我们绝对不会像她们那样欺负你的,我们是朋友。”
“唔。”苏果呆呆地点头,耳朵还是好烫。从腹部生起的一团热气涌上来,她张嘴打了个嗝。
“先吃东西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菜花下炉子的火苗在随风而舞,忽明忽暗就快要熄灭的样子。
贺知率先夹了一块菜花,口感偏脆,店家应该是先把菜花炒了半熟再丢进锅里用油爆。和普通家常的菜花不同,外焦里脆还伴随着一丝麻辣。
洋葱大蒜加干辣椒的味道很好地融进了腊rou里,苏果把两块rou夹着菜花塞进嘴里,鼓囊囊地腮帮子,腊rou咸菜花脆,勾兑成一道美味。
“这道菜辣辣的挺开胃的啊。”田新蕾不太能吃辣也觉得很好吃。
苏果跟的这帮人,一旦开始吃东西就鲜少有停嘴的时候,在干锅菜花还没吃完,已经有人下手了蒜蓉炒生蚝。
生蚝刚才苏果看到是放在烤炉上烤,贝壳在地下托着,嫩白色的生蚝上淋了蒜油和,铺满了蒜蓉和葱花。
田新蕾直接拿了壳子放到桌面上,筷子托起生蚝,蒜蓉稳稳当当连在一起送进她的嘴里。
“唔!”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苏果被她那个姿态逗笑。
生蚝被店家贴心地用了柠檬汁去除腥味,个头虽然不是很大,但盛在很鲜美。色泽金黄的蒜蓉,味香浓郁,上面的蒜rou完美的和生蚝贴合在一起。
入口甜鲜。
如狂风一样席卷了桌上仅有的两盘菜,锡纸金针菇和饼夹棉花糖接着上来了。
苏果看着那团有点焦的棉花糖,越发觉得它和档口的粗狂风不在同一平面内。
两块类似与曲奇的厚饼干夹着一块涨起来的棉花糖,除开被饼干遮住的部门,棉花棒肚子一圈的地方都是有些焦的。
贺知熟稔地拿了一块说:“山哥这边很少做这个饼夹棉花,有时候只有学生模样或者小情侣过来才会点这道。其他平常来这边撸串的人很少会点这个,可能在他们眼里这是一道很猎奇的食物。”
“我尝尝?”苏果尝试着咬了小口,饼干应该是很普通黄油饼干,中间作芯的棉花糖外表有些焦了,涨得像个小馒头一样。
外面焦的部分有些脆,里面是烤化的糖,入口即化,有些黏黏的,黄油酥饼和棉花糖一起,非常奇妙。
苏果挑眉,她今天又吃到了一样新的东西。
锡纸金针菇倒是很常见,她自己也吃过很多次,同样撒上了小米椒,底下的油也红色的。